“哼!你别被他道貌岸然的模样骗了,那厮早就成了朱莲岛的人,谁知他们在打什么主意!”凤盈花握着他的手越收越紧,“幻龙帮近来有没有出现奇怪的人?”
“朱莲岛?!”吕飞贤再次吃惊,眉头不禁拧起,“你担心幻龙帮也混入了奸细?”
“当然啦!那些家伙想要控制玉沧江水运,怎么可能不对付你?”
“但帮中弟子最短都是五年前加入的,最近没有新人入帮,也没有什么久住的客人,一切都很正常。”吕飞贤沉吟道。
“这怎么可能!一定是你没发现!”凤盈花急得抓耳挠腮,“既然我现在回不去,我就扮成你的侍妾在这里观察,我就不信抓不住那些人的马脚!”
“侍妾?!”吕飞贤听得瞠目。
“是啊。”凤盈花忽然笑嘻嘻地凑到他耳边,“反正我晚上也要陪你睡觉不是吗?”
吕飞贤的脸顿时火烧一般红起来,放低声音在凤盈花耳畔道:“别在这么多人面前胡说!”
海镜见他们二人咬着耳朵,便道:“二位有什么私房话晚上再说吧,我们现在先商量一下正事如何?”
这回轮到凤盈花脸红了。吕飞贤向海镜走来,目光微沉,“海镜,我一度曾想置你于死地,为何还要帮我?”
“因为你真正想对付的是笑面贼,而不是我。况且,那天你也是为了江湖安稳着想才会出手,如此忠厚正直之人,我敬佩都来不及,又怎会怪你?”海镜温和地笑了笑。
吕飞贤听他这么说,不由宽慰,轻叹一声,“这么说,你果然不是笑面贼……真的笑面贼是谁?”
“笑面贼是薛馥,是他和邢无双陷害了我。”
闻言,吕飞贤霎时沉默,脸色更加低沉。
海镜也不在意他究竟相信与否,将天法寺中所见又说了一遍。吕飞贤听闻朱莲岛易容手段如此高超,不禁思绪万千,一时却也想不出帮中会有谁是内奸。
云彤见状上前道:“吕帮主,您不必着急,那些人迟早会动手,届时必会露出马脚,我们再见机行事。”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凤盈花嘀咕道。
“不论要等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心急,否则便会打草惊蛇。”吕飞贤性子本就沉着,也同意这个以不变应万变的做法,凤盈花只能无奈地哼了一声。
云彤拍了拍胸膛,朗声道:“吕帮主!今后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尽管叫我!我最看不惯这些耍阴谋诡计的孙子!”
吕飞贤不爱说客套话,只是道了谢,随后将几人送出房间,等待晚间宴席。
凤盈花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吕飞贤为了暂时避避嫌,只得安排他住在另一间屋子。
海镜带上面具,和众人刚走出吕飞贤的院门,忽见邻院树下坐着一名青衫老者,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那老者环手蜷在树下,身旁放着一根精铁长棍,神情慵懒,看起来好像马上就要睡着一般。风相悦见海镜忽然停下,不由好奇,“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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