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怎能眼看张平手上,手中银针一闪,却被赵子义紧紧按住,“嘘~稍安勿躁。”
李玉冷了面,想起这人当年跑到光州夜探自己,却被自己捅了一刀!
那一刀可是致命的,如今他胸口还有浅浅的伤疤。
“你……”红苕急忙抽枪,却终是刺入一点枪头!
鲜血映红了他的衣裳,他却一脸宠溺的,盯着面前的生机勃勃的人儿。
倒是红苕,明明受伤的人是张平,她却负气的,将自己的两把红缨枪,摔在地上!
“张平,你也太过分了!我知道技不如人,连耍无赖也不如人!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忘了……当初在晚晴楼,你是怎么羞辱我的!”
张平面色一阵白,一阵紫,兀自按着伤口,他失落的张了张唇,似想唤一声红苕,却没有出声,只是颓废的跪倒红苕面前,低下了一向高贵的头颅。
红苕眸中被逼出泪意,不自觉的望向李玉求助,奈何李玉抿了抿唇,冲她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转身带着赵子义回了屋。
田霖则背过手,优哉游哉的走小道回寨,而韩溪载憋着一肚子的现学的情话,亦步亦趋的跟着。
“张平,你起来,我收回了九成的力道,知道你伤的不重。”
红苕距离他不过两步的距离,不安与的蹲了下来,抿了抿唇,那股子羞愤冷静了下来,她并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他们各归其主,往日的敌对,亦是不得已而为之。
“对不起~”张平低着脑袋,回想起自己从前当她是贼,处处防备的刻薄,此时亦懊悔愧疚。
“别说废话了,先包扎伤口。”红苕伸手想拖起他,他却不肯请,“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个道理,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