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姑娘的好意。我此次回乡,是为了祭祖,恰好路过贵地~再说,我还从来没听说过,大宋有这免征铭牌的说法?简直闻所未闻。”
李玉拱手,带着子训与灵儿告辞,他紧锁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这儿紧靠祖堂山,按理说……吕子甫常年住在祖堂山山下的善堂里,当年为了看守祖堂山皇陵,是留了些人手的,维护一方安宁,自然不成问题。
还是~安大将军已经驻守在这里?有这么快?
这里离李彬的牛首山极近,从前是一座荒山,亦适合伏击,确实是个好地方。可在这里征兵,岂不是让……江南诸人自相残杀?!
“公子,请留步。”菊花姑娘追了上前,“公子,刚刚人多,有些话,不方便说。”
“姑娘~姑娘若是不方便,就不必说,免的给姑娘带来麻烦。”
李玉回首,见她明明一脸为难,却又追了上来,亦有些诧异与感动。
“公子,我便是瞧您说话,似乎是大宋人,这才赶来提醒。大宋的征兵已经过去月余了,如今咱们这儿征兵的,是,是……咱们大南朝的兴王。”
菊花姑娘为难的低头,扯了扯衣摆。
“兴王?大南朝何时有的兴王,我怎么从未听说?”李玉懵了,早就计划了先假意投诚,自己登基后,一个藩王也没册封的。
“是旧主的亲弟,他在牛首山自立。照理说,毕竟是李氏血脉,又靠着咱,咱们都该支持的,可……大宋才征完,他再这么……咱们村,除了王瘸子,连个能干活的男人都没有了。”
菊花说完,泪花从眼眶中滚落,连忙抬袖拭泪,哑着嗓子道:“我也是昏了头了,和您一个外乡人说这个作甚?公子快带着小公子,小姐速速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