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狐疑的回望赵子义,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他怎么这副不情愿的表情。
“那个……让你做就做!哪里那么多废话!”赵子义哪里抗受的住玄机兄这么无辜真挚的双眸,心中百般不愿,亦挥手催促曹武。
“啊~”曹武哪里想到自家王爷能这么“见色忘义”,只能小声念叨:“老徐,咱们兄弟一场,就是洗澡也一起洗过多少次了,不要见怪啊!”
当他的一双满是老茧的脏手,伸向徐中尉的腰间,拉扯徐中尉亵裤时,却被一直专心致志研究徐中尉脚踝上淤青的李玉,呵斥了。
“曹将军,你这是要作甚?”
“啊!玄机兄,可不是你让我去除老徐的衣裳的……”老曹悲喜交加的松开手,无比庆幸的回望自家王爷,却从自家王爷眸中读出了“鄙夷”!
“是我让你去除他衣裳,是这盔甲实在碍事。可也没有让你去了人家亵裤啊,再说,我这已经发现伤痕了。”李玉指了指徐校尉满是腿毛的腿。
“你去看看他们三人是不是有一样的伤痕。”赵子义打发老曹去了一旁,自己却凑了上前。
“怎么样?玄机兄,有什么发现?”
“王爷,你看,这有两个极其细腰的牙洞,可直径却有近三寸。”李玉将银针戳了进去,拧了拧,“要是我没有猜错,是蛇毒,而且是条极大的蛇,但是它的牙齿却极其细,且毒素极强。”
拔出来的银针,黑的很透彻。赵子义心有余悸的裹起袖子,接过李玉手中的银针,“玄机兄,别用自己冒险。”
“无碍。”李玉本还在回想自己的永安镇密林,遇到的那条大白蛇,它的牙似乎有些大,伤口应该比这宽,若要是它咬的,伤口要大上许多。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一回头却看赵子义紧张的捧着银针,左右为难。看他哆哆嗦嗦的模样,又有些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