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翟祥没有签认罪书,在狱中咬舌自尽了。”
张平额头微微渗了些许汗珠,最近真是没有一件事顺心的,那樵夫一直未曾找到。
主子与陛下关系,明面上倒是好些了,可朝堂上,赵相更是处处针对与弹劾主子,揪着主子无权包围汴京府尹的问题,想削弱王府的府兵。
“死了?此前有谁去见过翟祥?是宋榕?”
赵子义按了按颞颥,无奈道:“那个樵夫,不必找了,花了这么长时间,连个见过他的人都没有,应该是乔装改扮过的。”
“宋大人倒是安分守己,一直住在驿站,等着陛下传唤。属下去天牢查探过了,并未有人见过翟祥,按主子的吩咐,亦不曾有人亏待过他们。”张平为他奉上一盏阳羡春茶。
“紫砂盏?”赵子义倒是被这茶盏吸引了注意,盘玩了一番新杯盏,又低头嗅了嗅茶香,念起那个清雅如茶的玄机兄,不免有些担忧,悠悠叹息道:“是宜城的茶?也不知……玄机兄到了哪儿了。”
“主子放心,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玄机公子那一手神针,使得出神入化,行走江湖,自保,定然是没有问题的。”
张平宽慰道,“这紫砂盏与阳羡春茶,皆从御街新开张的玲珑坊买的。”
“听说宿州一代的商道打开后,不少江南的商贾都纷纷来咱们御街开了铺子,这玲珑坊原来是金陵的,从前就在光州有个铺子,属下曾见过。不过,如今御街这家……开张时,声势浩大着呢。”
张平说起如今御街新开的铺子,真是兴趣盎然,“过去这阳羡茶叶金贵,更别说这紫砂盏,如今却便宜了四分之一,都说是托了主子您的福呢。”
“还是陛下的管制有方。”赵子义撇了撇嘴,有些提不起劲儿来,“既然来了这么些商户,那周敬那里,可以什么动静?”
“回禀主子,周敬一向很是安分,并没有发现与什么人走的特别近,为了纵火案也算尽心尽力。倒是云想夫人,买了好些个奴婢,最近大夫也是进出的比较频繁,不知是她,还是周二小姐,身子不太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