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小姐,看在你父亲从前对我一直不错的份上,这些年,我也礼待与你!你好好的在你的曹家寨,当你的大当家,不好吗?”
韩溪载吊儿郎当的衔这一根狗尾巴草,五大三粗的躺在第一把交椅上,不耐发的抖着腿,旁边放着一大碗酒。
“非要一个女儿家家的,掺和到那个昏君,孬货去搞什么造反的狗屁大业里,那是要掉脑袋的?!”
“韩大哥,要是怕掉脑袋,咱们还会做这个山贼土匪吗?!”
王玉岚也不生气,早就知道他是这脾气,而且软磨硬泡几天了,这韩大哥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其他事,哥哥就依你了,也不是多大问题,可这事,是我韩家全族上下几百口的性命。不能儿戏。”
韩溪载摆手断然拒绝,“不行,不行。老子就是自己干,也不相信那个孬货。”
“那……韩大哥,您就先放了田大哥吧,您看他在您,这也不开心,何苦为难人家,是不是?”
王玉岚嘴皮子磨烂了也不肯罢休,她每日就来说这两件事。本以为帮李玉哥哥号召父亲的旧部下,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没有想到,跑断了腿,也没有人搭理自己。
正好秦川来寻,王玉岚就和打着“江南义军”的韩溪载耗上了。
“啪!”韩溪载每次提到这事就上火,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田霖,你自己说说,我对你不好吗?你欠我的救命之恩还没有还,我还大鱼大肉的养着你,你就想着那个江南国君?!”
“哦,不对,听道上的兄弟说,他如今,被贬成什么违逆侯了!你们当真就这样的死心塌地的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