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阮沉醉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只冷声道:“正如那位姑娘所说,这地方既然是我们先来,你们想留下是你们的事儿,让不让你们留下,那是我们的事儿。”
“姑娘,做人留一线,我师父乃兽宗宗主,若此次姑娘相助,他日,我们定会报答。”
说话的是那位大师兄,一番话下来,找不出他的丝毫错处,但阮沉醉知道,他这是搬出了自己的师父,也就是那位兽宗宗主。
阮沉醉只是灵士境巅峰,他们丝毫不惧,但她身边的这名男子,虽然看不出他的实力,可他却给了他们一种无形的压力,以至于他们只敢和阮沉醉对话,而不敢挑衅楚行夜。
这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风鸾只觉得自己师兄师姐越说越过分,便道:“大师兄,师父教我们御兽,教我们灵修,可没教我们用他的名声去威胁一个小姑娘。”
那位大师兄姓秦名鸿,听到风鸾的话,难得没维持住平时的儒雅气质,只见他眉头紧皱,吼道:
“闭嘴,风鸾,师父教我们团结友爱,也没教你胳膊肘往外拐。”
“我……我不跟你们多说,一群神经病,以后出门在外别说我是你们师妹。”
风鸾也是有脾气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自家师兄吼,她脾气再好也会生气,尤其这事儿她又没做错。
想到这里,风鸾便准备拂袖离开。
“等等,你叫风鸾是吧?”阮沉醉见她真的要离开,不由得将她喊住。
现在已入夜,她一个女孩子独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