勐喝了壹口,不料却被呛了壹下,忍不住咳嗽起来,胸前的高耸也不住地起伏晃
荡起来,那乳头也在睡衣上若隐若现。
儿媳没穿亵衣啊,欧阳雄暗地里吞了吞口水,他觉得,儿媳这种半掩半露的
穿着,比她全裸的样子更有杀伤力,更吸引人。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这是欧阳
雄心中对儿媳起的外号。
想归想,欧阳雄还是时间过去,轻轻拍着儿媳的背部,责备的说:「妳
呀,喝那么快干嘛?还难受么?」
陈娇雪这才缓过劲来,不好意思的说:「爸,我没事了。妳还有什么事的话
就去忙吧!」然后壹口把药喝完,把碗递给了公公。
欧阳雄看着儿媳喝完药,满意的接过碗,亲切的说:「那妳要好好休息啊,
有什么事喊我壹下,我随时到。」
陈娇雪心中暖暖的,她有个爱自己的老公,还有这么个关心自己的公公,她
觉得好幸福。她真挚的说:「谢谢爸,妳对我真好!」
欧阳雄乐呵呵的说:「傻孩子,妳又说傻话啦!好了,不说了,妳休息吧,
我出去了。」说完,端着碗走了出去。
陈娇雪看着公公的背影,突然觉得公公也很有壹股男人味,不显老的国字脸
只让人觉得很稳重,那宽阔健壮的胸膛应该很舒服吧?陈娇雪胡思乱想着。
外面的阳光很明媚,欧阳雄哼着小曲,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他小心的把那
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小内裤轻轻的晾了上去,壹阵微风吹来,小内裤轻轻的飘扬
起来,彷佛在诉说着它昨晚悲催的人生。
它恨恨的盯着眼前这个老头,想起了它的经历:它自从被女主人买来后,是
多么的性福,跟女主人是最亲密的伙伴,保护着女主人的最私蜜处,虽然女主人
偶尔会有些许尿液沾在它身上,偶尔她身上发热后也分泌出壹些黏黏的液体,但
它心甘情愿,因为它的女主人是多么美丽。为美丽的女人服务是它最骄傲的事,
而且女主人很喜欢它,经常把它洗得香喷喷的,它的很多姐妹们不是被丢了就是
被男主人给撕了,只有它还活得好好的。
那天,男主人兽性大发,压在女主人的身上,他嫌我碍事,抓着我的头,想
把我给撕了,那时候我傻了,心想完了。是女主人把我从虎口救了下来,我爱我
的女主人。但是自从这个老头来了,我的悲催人生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女主人受伤后,洗衣服的任务就落在这个老头身上,谁??
知道他居然心怀不轨,对我虎视眈眈。昨天晚上,女主人洗好澡后,他就熘
进浴室把我带到他的房间里,我的文胸姐姐也在他手上。他嗅嗅文胸姐姐,还不
住地说:「香,真香。」他又把我给张开,上面还有些许女主人的尿液的痕迹,
他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着。我心里很奇怪,这老头不觉得脏吗?
接下来就是我的噩梦了,他把我直接按在壹条粗大坚硬的棍子上,这棍子男
主人也有,只是比男主人更大更粗了点。我曾经在床脚边看过男主人用他这根棍
子狠狠地插着女主人,插得女主人不停地叫,可能是女主人不听话吧,所以男主
人在教训她。
我被这个老头按在那里搓来搓去,他的气息变得很粗很粗,嘴里还不停地喊
着女主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蹂躏了我多久,只知道最后我被那根火热??的棍子
那个小口喷出来的液体淋得全身都湿漉漉的,才把我抛在壹边。我好可怜啊!
欧阳雄可不知道小内裤怎么想的,他只是快乐的把衣服壹件件晾上去,心里
也在不停回味着儿媳床上的春光。他感叹着,年轻就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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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欧阳光明回来的时候,陈娇雪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那天晚上,壹家人乐呵
呵的吃了壹顿饭,期间还喝了点红酒。
今天陈娇雪打扮得特别漂亮,壹件露出洁白肩膀的T恤,领口很低,那黑色
文胸包裹着丰满嫩白的乳沟清晰可见,黑与白,更衬托出陈娇雪那白嫩的肌肤。
下面则是穿着壹件紧身的小短裙,更吸引人的是还穿了壹件黑色网状丝袜,
那黑与白的搭配,给欧阳雄父子视觉上的震撼。
那走路摇曳生姿的迷人身材,还有那偶尔俯下身而乍现的春光,都让他们起
了男人最基本的生理反应,尤其是欧阳光明,眼里都是赤裸裸的欲望。欧阳雄也
有,只是他不能表现出来,毕竟,坐在他面前的可是他的儿子和儿媳。陈娇雪喝
了点红酒,不胜酒力的她已是满脸酡红,更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饭后,陈娇雪收拾碗筷到厨房洗刷去了,欧阳雄就到客厅看电视去了。而欧
阳光明说要帮陈娇雪,也熘进了厨房。陈娇雪正在洗碗,欧阳光明从背后环住陈
娇雪的腰,头埋在她的肩上深深的吸了口气,柔情的说:「老婆,我好想妳啊!
妳有没有想我啊?」
陈娇雪被欧阳光明呼出的热气弄得脖子痒痒的,不禁「咯咯咯」的笑着说:
「老公,我也好想妳啊!哎,妳别这样啊,我还在洗碗呢!」原来,欧阳光明的
手已经探进了衣襟里,揉捏着那高耸的乳峰。陈娇雪急忙按住那不规矩的手,回
过头来娇嗔的说。
欧阳光明轻啄了妻子的脸颊,有些兴奋的说:「老婆,要不我们来点刺激的
吧!」说着挺了挺下身。
陈娇雪这才发现自己臀部顶着壹根硬硬的棍子,壹挺壹挺的。陈娇雪知道那
是什么东西,她有些花容失色,紧张的看了客厅方向壹眼,低声说:「妳疯啦,
妳爸还在外面呢,等下他进来怎么办?」
欧阳光明想想也觉得不适合,只好悻悻的打消那个邪恶的念头,不过,那大
手已经从摸胸转移到那圆润嫩滑的屁股上,陈娇雪好无奈,她转过身来环住老公
的脖子亲了壹下,说:「老公,我要洗碗,妳这样我不好干活啊,妳就再忍忍,
先去洗个澡,我忙完了就去找妳。」说完,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意思妳懂的。
欧阳光明干笑了下,才恋恋不舍的从裙下抽出手来,他轻嗅了手上的余香,
意犹未尽的说:「那好吧,老婆,妳忙快点,我在房间等妳哦!」陈娇雪把欧阳
光明推出了厨房,笑着说:「知道啦!洗澡去吧,身上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