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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就是大佬,接受能力就是强。

我咧开嘴笑,刚想说些什么,就听仲长华慢悠悠道:“我会把他关起来,细细审问,若还是同一人,我会待他如同从前;若是别的妖魔占了他的身子,我就让那邪魔生不如死。”

……

我本想告诉他我不是以前的齐丘了,现在看来……这秘密还是烂死在肚子里得了。

仲长华,蒜你狠。

“你过来,就只是为了跟我讲故事?”仲长华写完最后一个字,将笔扔至一边,把信叠好交给他的心腹。

我等那心腹走了,才干巴巴道:“之前我脑袋受伤了,你知道谁干的么?”

他眼神闪了闪:“柳无洲吧。”

……屁嘞。

幼稚,我肯定是你……的手下!

我也不跟他计较这许多,摸着脑袋道:“唉,虽然现在脑袋不疼了,也许是之前伤的太重,我很多事情都不太记得了。”

他不以为然:“无妨,慢慢想。”

真不知从何下手去想啊!

“反正就很多事都忘了嘛。”我给他抛媚眼,“夫君,我以后就靠你了啦。”

仲长华任我抱着,耳朵尖尖又红了。

卡哇伊。

嘿嘿。

他抱着我让我坐在他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我,“过几日带你出去转转,省得你

整天胡思乱想,以后只想你夫君一个就行。”

我精神了:“期待嘤嘤嘤!”

万万咩想到,他把我带回了云梦山庄。

说是让我回家省亲。

谢谢您,您真好,麻烦送我回现代。

面对眼前这个双眼含泪的中年男子,我礼貌地微笑:“你好你好,初次见面……”

仲长华在一旁提醒我:“是你爹。”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顺势改口:“……婚后初次见面,爹,我想死你啦!”

第7章

仲长华跟我爹解释说我头受过伤,以前的事情都不太记得了。

我爹大惊:“受伤?怎么受的伤?”

仲长华面不改色心不跳,抿了一口茶:“谁知道呢,许是柳无洲胁迫丘丘私奔,丘丘不肯,所以动手打了他。”

我爹眼珠子狠狠震了一下,他肯定是不信的。

但我私奔在先,他理亏,只能干巴巴道:“教主说的有理……”他又把话题转向我,“丘儿可有好好养伤,头还疼不疼?”

我乖巧回答:“有,不疼。”

我爹这才放下心来:“你娘甚是想你,去给你娘问安吧。”

有秘密。

我眼神隐秘的在我爹跟仲长华身上瞄了几个来回,然后乖乖被人带了下去。

我娘是个大美女,见我第一眼就掉泪,说我受苦了。拉着我嘘寒问暖好半天,才收住眼泪:“丘儿,那人对你可好?”

我猜他说的是仲长华,但看我娘神色,分明是既不喜欢他,我赶紧点头:“甚好甚好,我说一他不说二,我让他赶鸡他不撵狗。”

我娘愣住:“真的吗?”瞬间眼泪汪汪,“是不是他胁迫你这么说的!丘儿啊,你受苦啦!”

“真不苦真不苦。”我不住地说仲长华好话,把他夸成了一个只应天上有,人见几难得的神仙人物。

我娘一副“我不信我不信你一定受了委屈碍于魔头余威有苦难言”的笃定神情,她神神秘秘地探出头去看外面,吩咐人把窗都关上:“丘儿,你不要怕,娘一定想办法救你脱离苦海!”

论仲长华的名声到底有多臭

我放弃美化仲长华了。

等我爹他们讲完小秘密,已是到了用饭时间,我娘对仲长华有偏见,冷着脸上了桌。

仲长华不以为意,淡定自若地该吃吃该喝喝,只是苦了我,在我娘冷言冷语嘲讽仲长华之时装疯卖傻,打圆场。

酒足饭饱,仲长华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巴,给流香递了个眼色。

流香捧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上前对我娘恭敬道:“这雪花膏是薛神医秘制进贡给中宫娘娘独享,据说有养颜美肌之效用,是我们教主花费不少功夫特意为夫人买来的。”

我娘面色微红:“……有心了。”

我欣慰地在桌子下拍了拍仲长华的手,小伙子不错,知道有些女孩子对化妆品毫无抵抗力。

他反握住我的手,用力捏了捏。

捏的我心里直痒痒。

我爹咳了一声:“既然回来了,你们就多呆几日吧。正好渝州的城隍庙会在办,你们也去逛一逛。”

仲长华反过来问我:“想去吗?”

我忙不迭的答应:去去去。”本宅男虽然平时不爱凑热闹,可这古代实在没什么有意思的,生生要把我一个社恐逼成社交控。

庙会果真热闹,人山人海,听说有些适龄的少年少女会趁着庙会之时相见表白,我就看见好几个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大姑娘小伙子。

而且无一例外,手上都挂着一条红绳子,我瞧着仲长华的眼神也有意无意的去瞄那根平平无奇的小手链。

这是啥习俗?我咽下嘴里的豌豆糕,指着一个男人的手腕问摊主:“你知道他们的红绳子是干嘛的吗?”

摊主爽快道:“那是月老祠里求的,传说咱们这月老祠灵的很,一方求了红绳给自己心爱的人带上,就能一生一世一双人,白头偕老永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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