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嗡嗡嗡……身子猛地一沉,伴随着飞机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睁开迷糊的双眼,看见舱窗外点点白云快速而又平稳地向上飘去,原本蚂蚁大小的高楼大厦正在快速地变成火柴盒样大小。随着空姐那柔和而又悦耳的播报声,刚才昏昏沉沉、鸦雀无声的机舱顿时热闹起来,到家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家,是每个在外漂泊、风尘仆仆、浑身带着疲倦游子最渴望的温馨港湾。
我叫刘琇,男,今年四十岁,身高一米七二,方面大耳,按算命先生说法,
我的面容是天生一副大富大贵相;老爸因此给我起一个和东汉开国皇帝刘秀同音
的名字,希望我能像刘秀皇帝一样雄才大略,继承他的事业,在官场闯出一片新天地,创出一番伟业.
只可惜生性淡泊的我却辜负了他的期望,碌碌无为,成为只想着怎么做出好吃美食的吃货,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人生成就就是和朋友合夥开饭馆,凭藉自己的好手艺赚了几十万,到今天更堕落成一枚家庭煮男。
俗话说得好,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我虽然令老爸大失所望,但从小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老婆却充份利用家里的人脉资源关系网,在商界大展拳脚,生意是步步高,越做越红火,也越做越大,时至今日成为市人大代表,市优秀女企业家,省三八红旗手等等职务和光荣称号,集团公司也由於她的苦心经营如今年销售收入达到近二十亿,解决了近万人的就业.
随着她的成功,我家房子由90平米变成160平米,再到如今三层複合式带车库和泳池的900多平米别墅,座驾由面的桑塔纳,到如今一百多万的奔驰gl500越野车。而我自结束饭馆的生意起便呆在家里,别家是老婆在家相夫教子,而我却是在家相妻教女。
妻子名叫刘佳玲,今年三十八岁,虽然名字和某港台女明星同音,但长相却和她一点都不像,相反和大陆明星袁立极为相像。身高一米七二,喜欢留着男式女发,细长柳眉,明亮杏眼,再结合精緻挺拔的鼻樑以及丰润朱唇,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精明干练的女强人印象,更令人赏心悦目,即便眉眼之间那微缕因年纪增大而出现的鱼尾纹也无法破坏,反而增添了一股成熟典雅气质.
或许年少读书时在少年体校练过武术散打的缘故,喜好运动,多年来一直坚持锻炼身体做瑜珈,再加上我在饮食上的精心调理,她的身材并没有像普通中年妇女一样臃肿,依然凹凸有緻,即使在剖腹生下女儿后,也依然勾勒出双s型,特别是那双笔直修长、更兼丰腴的美腿配上肉色丝袜走在大街上,回头绝对是在百分之九十以上,和十六岁的女儿在一起,只会让人觉得她是女儿的姐姐而不是母亲.
而我却因为长期在厨房受油烟的腐蚀再加上是一枚馋嘴吃货,面容是越来越苍老,皮肤上的毛孔越来越粗,坑坑洼洼,按老婆的说法,整张脸就像乡村土路一样。肚子也越来越大,就像已经怀孕了半年的孕妇,身体素质也越来越差劲。
在爸妈、老婆女儿的鼓励下,这次终於走出家门,跟着市医卫保健协会趁着国庆假期到香港、星马泰狠狠地旅游了一番也就是花钱买罪受。刚刚坐飞机从香港回来,由於给亲戚朋友买了太多的东西,包包很多只好让老婆开车来接。
当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包包移到机场出口处,却并没有等到老婆,怎么回事?我早上就已经通知了她航班到达时间.
我拿出手机按下了老婆的号码,接着手机里响起了一首外国老婆最喜欢听的音乐铃声,铃声响了大约四十秒后接通了,响起了老婆天籁般的声音:老公,你到了?等一会儿,我们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到诶!
哦!我早上就通知你了,怎么还没到?
老公,对不起啊,路上堵车又出了一点问题,所以没按时赶到耶!老婆温柔地向我解释道。在她那柔和悦耳的声音中,我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丝很轻的男人喘息声,以及伴随着噗哧、噗哧的就像一根棍子在泥洞里插进抽出的声音。
出了什么问题,是谁在喘息?
车子的轮胎瘪了,开不动了。阿龙在换胎,21尺寸轮胎可真重,只能让他一个人换喽!累得他直喘气。嘻嘻!
原来是这样,我在叮嘱老婆注意安全快点到后便挂断了手机.
在等了半个小时后,老婆他们终於到达出口。当先来的是个身高一米八,穿着背心,留着一头斜浏海短碎发,五官稜角分明,肌肉线条出色充满力量感,脸上带着几分稚嫩的帅气男生,他就是公司给老婆配的司机,刚满十八岁的阿龙。
随后的身姿挺拔丰润、秀雅端庄,上着格子t恤,一条黑色皮短裤包裹着浑圆紧翘肥臀,下穿一双白色运动鞋的高挑美妇就是我的老婆刘佳玲;与老婆并行稍矮,留着一头浏海披肩中发,穿着性感火辣,杏眼桃腮、丰乳肥臀,浑身散发着熟女风情的美妇就是我唯一的妹妹刘茜。
老婆看到我后高兴地拥抱了我一下,然后仔细地端详了我一下,娇笑着说:老公你没瘦诶,好像更发福了耶!人家都说旅游是花钱买罪受,你倒是花钱买享受。
旁边的妹妹则笑着说:哥,你这一出去,嫂子可想你了,是吃饭不香,做什么事也没劲,都瘦了不少,今晚你可要好好地搞几个菜犒赏犒赏嫂子。
我闻言心疼地亲了老婆一下,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音说:老婆大人,今晚我不但要犒赏你上面的嘴,还要犒赏你下面的嘴,喂得饱饱的。老婆闻言骄嗔地用手打了我一下,这时不知是我的幻觉还是怎么的,分明感觉到阿龙对我的笑容中夹杂着一丝讥讽和嫉妒的神情。
一番闲聊后,在老婆的指挥下,大部份的包包都分给了身强体壮的阿龙,我只背了一个大包,手里提着两个小包和阿龙并肩边走边聊,只是以住力大如牛的阿龙今天背包却显得很吃力,喘着粗气,好像没精神似的。我问到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时,他的表情十分奇怪,眼角眉梢间所闪现出来的是一抹得意、夹杂嘲讽其中的样子,然后摇了摇头说没事,快步地向机场停车场走去。
在到达车子,把身上所有的包放好到车尾厢后,我拉开后座车门坐上去后嗅到车中似乎有一丝丝的腥味,不由得说:这是什么气味?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