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胡说八道了,简直张口就来顺杆子往上爬,欺负人家宋承青宠他哄他不让他受委屈,还要这样污蔑人家。
宋承青在被窝里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嘴上说:“是哪个小坏蛋整天要这要那的,路都不好好走,成天里要我抱来抱去,我不好?我明天就把你卖了,唔,就卖给集市上那个卖糖人的老头子吧,让你给他当儿子去,反正你那么爱吃糖人,你让他对你好去……唔!”
“你胡说!”方知抬头嘟着嘴看他,用手捂他的嘴巴,宋承青被捂着嘴,低头和他对视,眉眼弯弯,笑意分明,方知皱眉,隔着自己的手亲了一下他的嘴,撒起了娇:“你胡说……你不能把我卖给那个老头子,我、我、我吃多了糖人要牙疼……你不心疼我牙疼吗?”
宋承青这下再忍不住,笑出了声,拿下嘴上的手去亲他,含糊着舔方知的嘴唇:“是我胡说,我该把你卖给那个卖拨浪鼓的,你不是说他家拨浪鼓做的好看吗?还说有机会要全买下来……”
被他压着亲的人不说话,哼哼唧唧的用手锤他,那点力气跟挠痒痒似的,宋承青把两双手按在他头顶,低头看他,两人对视,额头贴着额头,亲昵的蹭脸颊,见他不说话,宋承青又问:“嗯?说话,好不好?”
方知眼里氤氲起水汽,倒真像是被卖了似的,委屈的不行,瘪着嘴瞧他,泪水慢慢聚集,从眼角滑落到枕头里,宋承青放开他的手,去捧他的脸颊,轻轻舔眼角的泪,砸了咂嘴,说:“咸的,我们小宝不是最甜的吗?怎么成咸的了?是不是被眼泪泡多了?”
方知还是不说话,平日里话最多的人在这个早上成了个小哑巴。含着泪伸手去抱他的脖子,宋承青把人搂进怀里,亲他,温声哄他:“不哭了,乖,等战事结束,我一定早早回来……我们小知儿最听话,不哭了好不好?”可战场上刀枪不长眼,每一次出征前的分别,都应当视作是最后一次,方知是知道这些的。
到底是被哄好了,乖乖的在宋承青怀里点了点头,像个被迫长大的小孩儿,再也不能随意撒娇玩闹,依靠的人始终有离开自己的时候。与其说是被宋承青哄好的,倒不如说是方知自己想明白了。
军中事宜早已打点好,明儿天不亮就要启程,今天是特意空出来让将士们与家人告别。
回笼觉没睡成,方知挂着眼泪起来了,宋承青照旧伺候他穿衣洗漱,蹲在床下给他穿鞋袜,嘴里婆婆妈妈的叮嘱他:“晚间的泡脚不能偷懒,我让宋荷跟宋管家一起盯着你,大夫给的药我让宋荷每日给你用热水烫好了再端来,泡完脚要擦干才能爬上床,这些事让下人去做,你不要偷懒这点功夫都不肯花,听见没?”
“听见了……”方知小声应他,乖乖伸出另一只脚放在他膝头,让穿袜子。
宋承青手上动着,嘴上又说:“过几天天热起来,你不要贪凉去玩水、玩冰,吃的也要注意,天气热吃不下东西就吃点清淡的,午膳不要吃太饱,犯困打盹撑得你胃胀,到时又哭,可别指望我千里之外来哄你睡觉。夜里要盖被,我让宋荷看着你,不许不听话,听到没有?”
方知撇撇嘴,被收拾妥了,冲他伸出手,委屈地模样:“听到了,抱——”宋承青就去抱他,放在外间的软凳上,给他擦脸。
吃早饭的时候方知也是蔫唧唧的,像朵开败了的花,垂着脑袋,给喂什么吃什么,倒是乖。
最后一天两人去了趟寺庙里,回来的路上看见集市里那个卖糖人的和卖拨浪鼓的紧挨着隔壁,方知看着看着笑起来,抬头看宋承青,许是想起早晨床间两人的小话,这还是今天他起床后头回开笑脸,看的宋承青心里酸胀不堪,当着人来人往的就低头亲了他一口。
方知脸红,拉着他去买糖人跟拨浪鼓,一手一个拿着,终于开心了,坐在返程的马车上靠着宋承青看窗外的光景。
宋承青搂着他,亲亲他的发顶,问他:“开心了吗?”
怎么会开心,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宋承青哪儿会看不出来,平日里出个门跟被放出笼的山雀似的一刻不得停,叽叽喳喳能吵一路,吵的他脑瓜仁子疼,今天安静的像霜打的茄子,那笑也是挤出来给他看的,大抵是想让他不要那么担心,谁说方知只会撒娇闹人?宋承青知道,他的小知儿最会疼人。
第28章
乖乖带出门转悠了一上午,回来吃了午膳又陪着睡了会儿觉,最后拉着去后院树下荡秋千。当你越不想明天到来,明天来的速度就越是快。一天就这么几个时辰,再怎么磨磨蹭蹭乞求老天爷慢些走,那时间也慢慢过去了。
等到晚间给擦洗完躺在了床上,乖了一天的人终于是哭出来了,抱着宋承青闹,怎么都哄不好。
宋承青没了法子,被他哭得心颤,最后搂着他去亲,方知抽抽噎噎地缠上来,两腿攀上了他的腰,颤着声说“要”。
两人接着黏腻的吻,混着咸涩的眼泪,宋承青脱了方知的里衣,去揉他的胸口,那处不知怎么的,似乎是比寻常时大了些,但不仔细看不出来,只不过手上捏着的触感分明比以前软了许多。
宋承青倒也没想到其他的地方,手上捏着,嘴里哄:“我们小宝是不是要有奶水了?怎么这里这样好弄?”
方知哼唧着反驳:“骗人……”身子却违背他的意愿,挺了挺小胸脯去喂他,想要多些快感。宋承青就低头含住了,粉嫩的乳肉还没怎么玩就有些肿胀起来,轻松地就被舌尖勾进了嘴里。
两颗乳尖被轮流咂摸进温热的口腔,方知被吸含的忍不住,身下的小穴一缩一缩的蠕动,紧得他不知道是想有个东西进来捅捅还是想让人轻轻的舔舔。向上揪住了枕头,将布料攒成了皱巴巴的一团,胸口挤出一点软肉,被宋承青拿手握住了揉捏,嘴里用力的啃咬舔吻已经悄悄红艳艳翘起来的乳首。
光是被舔胸,方知就觉得自己受不了了,高潮来的猝不及防,乳孔似乎是微微张开了些,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跑出来,那小口子透着一点奶白,两人却都没有发现,只当方知是临别在即,格外动情。
宋承青吸了没两口,下面的花穴手都没来得及去碰,身下人就呻吟出声,一挺一挺的射了出来,许久没有发泄过,浓稠的精液从那根小阴茎里喷出来,沾了宋承青一小腹。
雪白的身子还在喘息着呻吟,胸口的乳头艳红淫糜,被他咬的肿胀不看,宋承青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低头一点点亲下来,看见那根软下去的小阴茎,顶端还吐露着淫液,小心含进了嘴里。
“啊!——”方知两腿绞紧,却被宋承青逼迫着分的更开,大敞着两条细长的腿,袒露出中间的部位,被含住了要命的地方。
“啊啊嗯嗯嗯……嗯——”眼前迷蒙一片,头顶帐子上的花纹也变得模糊,两手紧紧揪着耳边的枕头,全身的快感都聚集在小腹,花穴里热热的,潺潺流出了东西,也不知是什么,但方知已经没有心思去想了。
宋承青的嘴里,太热了,含着他发育不全的那根东西,顶端被舌尖一次次的探索,像是要探到尿道口里去,微微的刺痛含混着说不上来的快意,让他想不管不顾的射出来,可临到头却被一双大手一下禁锢住了底端。
方知哭起来,呜呜咽咽地说“想出来”,宋承青含着他的东西吃着,不应他,手下还紧紧捏着阴茎,只露出一个顶端的小伞头,小孔微微一张一合吐露着淫液,又被一一舔去,紧着那处用力一吸,方知再忍不住,两腿大张着一次次摩擦床褥,将身下的床铺弄出乱七八糟,十根脚趾头紧紧收拢着,像是要被快感逼疯了,哭着喊叫、求饶。
宋承青终于放开了手,同时含着阴茎轻轻一吸,第二次的淫液就尽数涌进了嘴里,淡淡的腥味弥漫口腔,宋承青还咂摸着那根渐渐软下去的小家伙,慢慢吸着,等方知度过这一次的高潮。
小家伙被吸一下,方知就颤抖着屈起腿,两手从头顶放到胯间的脑袋上,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抱紧。身下汩汩淌水的花穴也没被放过,舌头伸进来的时候里头的软肉仿佛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一遇到外头来的东西就牢牢地吸附住了,层层叠叠的在里面蠕动着,不放人走。
宋承青用手去摸上头的阴核,扒开阴唇,找到女穴的尿道口,拿带茧的手指去剐蹭。
“唔!————啊嗯……嗯嗯啊啊————嗯……”方知两腿屈起又放下,不知道该怎么好了,短时间内高潮过两次的身体敏感的不行,一碰就颤抖,更何况是被这样吸含要命的地方,胯下不停颤抖,一跳一跳的想要挣脱开身上人的牢笼,宋承青却扒着他的大腿根,禁锢他这具身子,偏生要他尝尝这无尽的情欲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