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苏家别墅。
“管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月儿怎么会变成这样?”一个中年男人指着苏月,质问道。
中年男人叫做苏玉堂,是苏氏企业的董事长,苏月的爸爸。
苏月看到苏玉堂质问管洺,想告诉苏玉堂这事和管洺没有关系,都是阎京和陈璇那个贱人的错,但她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管洺平静的说道:“这件事我自然会给伯父和月儿一个交代,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做出伤害月儿的事的。”
苏月听到管洺这样说,心中升起一股喜悦,管洺是在乎她的,这个想法令她疯狂,她觉得她为管洺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苏玉堂冷哼了一声,说道:“交代?你怎么和我交代?月儿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我就只有月儿这么一个女儿,她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伯父,其实这件事你冤枉管大少了,月儿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和管大少没有任何关系,都是那个阎京给害的。”夏侯郢这时说道。
“阿郢,不要胡说。”管洺斥道。
“阎京?阎京是谁?”苏玉堂皱着眉头,问道。
夏侯郢添油加醋的把今天的事跟苏玉堂说了,苏玉堂听到后面脸色都变了,他冷冷道:“我倒要去会一会这个阎京,我苏玉堂的女儿,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伯父,我看这事还是由我去处理吧。”管洺说道。
“这事你就不要管了,好了,不早了,你们都先回去吧。”苏玉堂道。
管洺和夏侯琛兄弟也没有再说什么,从苏家别墅走了出来。
三个人上了车,夏侯琛回头看着后座上的管洺,道:“管大少,阎京的事,真的就交给苏伯父了?”
“嗯。”管洺闭上了眼睛,脑中回想起的却是今天白天陈璇说的话。
“他今天当众给你难堪,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了?”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们都别插手。”
夏侯郢不明白管洺到底什么想法,不过管洺既然不说,他怎样试探管洺都不会透露一个字的,所以夏侯郢也就不再问了。
也就是从这一天起,管洺正式和阎京为敌,成为阎京一个强有力的对手。
第二天,阎京吃了早饭就去了诊所,白浔这几天有事都没有到诊所来,不过靠着白浔和青帮的名声,倒没有人到京恒诊所来捣乱。
阎京照例是开了半天的门,中午时接到一个电话要求出诊的,十万挂号费已经打到了阎京的账户上,阎京确认了钱到账之后,就按照对方给的地址去了。
因为没有车,白浔又不在,阎京只好自己打车过去了,阎京心想,回头一定去拿个驾证,自己买辆车,遇到要出诊也方便,要是时间耽搁得久一点也不怕回去不好坐车了。
“兄弟,你确定你是要去玉溪路吗?”出租车司机问道。
车子越往前面开,越是偏僻,已经快到青海市的远郊区了。
阎京也觉得有点不对劲,照理说出诊的人给得起十万的挂号费,不可能会住在这种偏远的地方,不过对方在电话里也说得很清楚,说是家里的一个老太太,不习惯住在城里所以才搬到郊区去住的,不过这边好像也太偏远了一些。
“有钱人的想法谁搞得清楚,地址是没错,前面应该就要到了吧。”阎京也没有多想,说道。
司机听阎京这样一说,道:“也是,现在的有钱人,都有些怪癖,一般人还真是搞不懂他们的心思。”
阎京笑了两声,算作是回答,不过这边到底是太偏僻了,阎京心里也多了个心眼,提高了警觉性。
司机开这车,车子忽然熄火了,司机试着打了几次火都打不燃,司机回头道:“兄弟,实在对不住了,我这车熄火了,送不了你了,要不你下车走几步?”
“那行,那就麻烦师傅了。”阎京说着,付了打车的钱。
司机拿过钱,打着电话叫人过来拖车去修理厂维修。
阎京下了车,往前走着,他比对着手里的地址,来到了一幢废弃的仓库前,阎京看着手里的地址,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询问对方,不过手机却没有信号,阎京刚一转身准备离开,几个彪形大汉忽然出现,他们手里握着砍刀,正恶狠狠的看着阎京。
“你们想干什么?”阎京迅速的摸到自己的银针,质问道。
“哼,有人出钱买你的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其中一个大汉恶狠狠的说道,他左边脸上有一道十分醒目的刀疤,看着十分的狰狞,胆子小点的姑娘,只怕看到他都会被吓哭了。
“在杀我之前,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阎京道。
“什么问题?”那刀疤大汉道。
“他们出多少钱买我的命?”
“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