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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小悦的小穴果然又热又紧,吸得哥哥的肉棒暖洋洋的呢。”射完精的临照不顾少年热软穴肉柔媚的挽留和缠绵,将鸡巴从穴内拔了出来,抚摸着弟弟顺滑的长发夸奖道。
因为内射潮吹而不断痉挛的少年感觉胸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几乎要满溢出来了,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只想抱起哥哥冲出去绕着房子疯跑几圈,连银色的瞳孔都兴奋得一缩一缩的,一时间想也不想地就趴下去含住临照腿间刚喷射完软卧的阳具,卖力地清理肉棒上粘稠的液体。
那仿佛小狗得到了主人表扬般的热情舔舐让临照心头一动,赶紧转移注意力地拍拍少年摇晃的屁股,吓得少年一下收紧了嘴巴,急急忙忙地抬手用力把红肿水亮的臀肉往中间推,堵住因为巨大肉棒的进出而短时间内合拢不上、汩汩地流着浓稠白浆的艳红肉圈,刚刚潮喷过、穴肉还有点外翻的松软肉穴自然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又溢出一点淫液,少年浑身无力地上半身趴到在临照的鸡巴上,嘴巴被不应期依然硕大的鸡巴塞得满满的,瞳孔失焦,喉间无意识地震动发出意味不明的呓语,屁股却依然高高撅起防止精液的外流。
临照趁着肉棒一时半会儿还没硬起来,赶紧把弟弟拉起来,哭笑不得地给他擦掉嘴角的一丝白浊,带着点埋怨地开着玩笑:“就这么舍不得哥哥的精液啊?”
不想少年却一脸认真地点点头:“喜欢,要给哥哥含精液,生小狗。”
临照顿时想起了刚才少年高潮时喊出的要爽死啊、要被哥哥肏成小母狗的浪话,心里又是尴尬又是无奈,心里头疼得不行——好不容易把小家伙从野兽掰成人,肏一下就又想做回动物了,早知道当初就应该睡觉的时候都得把鸡巴给锁起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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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临照和少年的初夜实在算不上是美好的体验,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充满乌龙的血案。临照刚成年后没多久就因为一次进化的生理躁动被临谨言半劝半诱地拖上床,后来又因为初体验实在太爽——毕竟上一世一次进化在战争期的他虽然拥有一百多页的约炮号码,但因为成日不断地接收大量精神失控哨兵而完全没有时间和精力做那事,所以后来被临谨言各种神奇的play诱惑得又干了几炮,索性放开来与养父夜夜笙歌,如果不是顾忌着家里还有个虽然只比他小几个月,但心智却远未成熟的弟弟,恐怕开荤后的那一个月里整个房子都要被精液和淫水泡一遍了。就这样维持着“偷情”关系几个月,在弟弟生日的那天晚上,一直以野兽思维生存、说话都是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的少年难得流利地对临照说:“小悦长大了,可以保护哥哥了。”临照心情激动,一时间也没看出少年和养父的挤眉弄眼是什么意思,只顺着两人的意思喝了两杯酒庆祝弟弟成年。一直对杯中物无甚喜好的临照没过一会儿就有点发晕了,迷迷糊糊地被养父抱回房间躺了一会儿,恍惚间感觉有一双手在脱掉自己的衣物、颤抖着抚摸着自己的身体,那个气息实在太过熟悉,让他毫无防备的念头,只以为是临谨言喝大了过来爬床,自然地搂住那人按在自己腰腹上胡乱亲摸着,那具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旋即柔顺地轻轻贴住临照因为酒醉而有些发热的皮肤,两个微凸的小硬点在临照腿上蹭着,有个湿滑热软的条状物仔细描摹着临照的人鱼线,不断下滑。
临照一边摸一边疑惑手下的身体怎么感觉好像变得更紧致纤瘦,简直就像……
但被快感麻醉的大脑显然狡猾地避开了一切有可能妨碍自己继续沉溺于情欲的问题,临照很快就将这个问题抛开,掐着那人的后颈往鸡巴上撞,身下传来了几声含糊的呻吟,但很快就被轻微的水声和摩擦声代替,与往常的娴熟技巧不一样的生涩侍奉让临照顾不得去辨清那个声音真正的主人。本就半硬着的鸡巴很快到达了最佳状态,辛苦将它舔硬的小舌却还不亦乐乎地缠着肉棒起舞,临照几乎能感觉到有来不及吸回去的涎水顺着自己的腿间滑到床铺上了,当即不耐烦地将还在贪吃的人一把拽起,摸索到穴口所在,连扩张都懒得做就直接用肉棒顶了进去。
反正爸爸的穴都已经被完全草开了,怎么肏也不会受伤,这次就当满足他之前提过想玩的强奸play吧。临照的思维本能地朝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走了。
可出乎意料的是,原以为能很轻松就操到最深处的小穴此刻却紧紧箍住凶猛硕大的入侵者,只有龟头因为刚刚的冲力顶进去一小段,其余的都硬梆梆地卡在穴口僵持着。那被紧致穴口拼命推挤的微小痛感更加剧了肉棒想将这虚张声势的抵抗者穿刺得溃不成军的欲望。
临照几乎是有点愤怒了,爸爸也未免敬业过头了吧,就算真的很想被强奸,也不至于把穴整得比开苞以前还紧吧,真当是在演清纯处男的痛苦堕落.AVI吗?而且,这个触感,该不会还去做了什么穴肉光子化之类的奇怪手术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嫩!草,都快四十的老男人了还这么会玩,简直就是欠教训!
莫
', ' ')('名其妙的胜负欲激得临照不管不顾地将人掀翻在床上,按着后颈,搂住腰拉起屁股就往里冲,这样毫不讲理的蛮干意外地收到了不错的成果,龟头被穴口完全地吃了进去,筋络分明地感受着穴内似推距又似渴求的嫩肉的挤压,爽得全身过电般的一个激灵,被欲望支配着想要入侵得更多。但这时那紧咬着鸡巴的小穴此刻却显得不那么友好了,不断地缩紧将肉刃锁死在原地,进不去出不得,气得临照又是用力撞了几下。
被临照骑在身下的那人显然也不好受,这是他第一次接触情事,虽然来之前就认真清洗过穴肉,但却因为不清楚临照的尺寸没有充分地扩张,但是手指进去都难受的厉害的雏穴被这样粗鲁地捅入,痛得几乎失去知觉了,本能地紧锁着抗拒一切侵入,看不到哥哥的脸更是让他又怕又急,冷冽的双眼溢满泪水,艰难地歪过头看向床边。
一直在床边围观的临谨言也心急的不行,这次瞒着小照给臭小鬼创造机会就已经做好三个月不准上床的准备了,结果冒这么大的险却在临门一屌的关键时刻出了岔子,到时候要是鸡巴没捅进去,小照人就醒过来怎么办!担心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男人一咬牙,也顾不得被发现,就将脸凑到两人交合的地方,疯狂地舔咬小儿子的穴口。
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里里外外都软了,紧涩的后穴泌出一股水流,将原本顽固反抗的穴肉冲得一败涂地,一抽一抽地任由粗长的肉棒刺进了最深处。
“啊啊啊!哥哥!哈啊!”少年不顾后颈上牢牢禁锢着的手,头拼命向上仰,发出一声嘹亮的呻吟,好似一只垂死的天鹅。
临照却像没听到这声来自弟弟的叫唤般,用力肏弄着终于完全被征服的幽隐小径,双手用力地掐住身下人线条优美的后颈和腰窝,力道大得掌心都在微微发麻,内心完全被暴虐的征服欲支配,只想尽情地享受着掌下猎物的哀嚎与软弱,大开大合地肏得更深更猛。
少年天性中属于野兽的敏锐让他轻易地捕捉到了兄长跃跃欲试的施暴欲——这让他感觉像是被吃的半饱的狮子按在爪下玩弄得瑟瑟发抖的猎物一样,被按住的颈椎和动弹不得的姿态放大了他的危机本能。他哭叫,挣扎,颤抖,呻吟,然后渐渐如同被放在砧板上拍打着的银鱼般,瘫软无力、双眼翻白地被刺刀不断地捅进、插出,全身唯一的创口处因为疼痛和过去濒临死亡般的快感而痉挛,最后疯狂地收缩着向凶狠的肉刃投降。
临照感觉裹住鸡巴的软肉不住地张合颤动,直觉地明白身下人要高潮了,想也不想的掐住少年一直被冷落着默默哭泣的玉茎,继续摆动腰胯草干。
“呜啊啊啊,哥哥不要了,啊啊受不了了,想尿出来啊!”初经人事的少年被禁止射精的快感和痛感逼到崩溃,尖叫着向前爬去,又被掐着脖子拉回来更加用力地肏弄,一时间口水眼泪糊了一脸,后穴抽搐着不断喷出水流,将体内的肉棒狠狠地榨出一股滚烫汹涌的热流,最后无力地渗出一点点透明的液体。
临照射完精后,停摆的大脑终于重新运转起来。他迟钝地摸了身下的人几下,感觉手感和体型都跟以往大相径庭,刚刚迷糊间听到的叫床声也不像是爸爸,反而更像是——
“小悦。”临照把床头灯打开,看到弟弟熟悉的背影趴在床上,亮白的肌肤鲜明地衬托出后颈和腰窝出淤紫的手印、红肿外翻的穴肉和从股间沿着长腿往下流的夹杂着几缕红色的液体,怎么看怎么像是自己刚刚精虫上脑时想象的那个清纯处男被强奸开苞现场。
临照呆滞了好一会儿,头慢慢地转向床边,不出意料地看到跪在床边、尴尬地朝他微笑摆手的临谨言,那只挥动的手上的光屏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类似“深呼吸”、“放松屁眼”、“摇屁股”等被放大高亮的粗俗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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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带着点喑哑的少年音将临照从回忆拉回现实,他看着赤身跪坐在自己腿间的弟弟,心情复杂地试探道:“小悦和哥哥做爱,舒服吗?”
“好舒服,小悦喜欢!”少年眼角眉梢都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春情,似乎是回想起之前的无边快感,屁股轻轻地夹了一下。
怎么会舒服呢?少年因为无数次的精神切割和改造实验,连感知他人的精神力都十分困难,更别说和向导进行精神对接获得快感了,少年双腿间一直垂着不曾硬起的鸡巴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临照心下更觉心痛,满脑子都是“弟弟果然是因为太爱我想让我舒服才骗我说做爱有快感的”,面上强笑着说:“可是,哥哥喜欢小悦是小悦啊,怎么办?”
少年费解地歪头,皱着脸想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笑起来,用一种虔诚又笃定的眼神注视着临照,磕磕绊绊地说:“小悦,我,我是哥哥的‘临悦’,也是哥哥的小母狗。”
临照只觉得心脏都被少年的一发直球撞得满足又酸涩,把弟弟搂住温柔地在还带着泪痕的脸上印下一个吻。
“小照~爸爸也想
', ' ')('要宝贝爱的亲亲!”不知何时凑了过来的临谨言蹲在一边,眼神闪闪发亮地撅起嘴唇。这下什么温情缠绵的气氛都没了,临照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手指应付般地在临谨言唇上点了点。
凶煞狠厉的男人此刻却好满足得很,眯着眼笑了起来,单手抱着临照走向餐桌,边走边把脸挨在临照颊边蹭蹭,声调故意压得低沉惑人:“看来爸爸还是疏忽了小照的教育问题呢,待会喂饱小照的肚子,临,老,师,给,你,补,习,生,理,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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