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解开头发,乌黑浓密的头发披散下来,她解开第一颗和第二颗扣子,露出光洁的皮肤,暂时打住,头碴子钻进领子里,顽皮地探出些许,颇有意味地看着鹰眼:“要一起吗?”
鹰眼躺下,双手枕在脑后,突然跳起来,来到白狐面前,一把将她抱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浴室,初开始,白狐还保持着镇定自若,直到进入卫生间,鹰眼一把将门合上!
白狐有些慌了,鹰眼将白狐放下,迅速地解开扣子,一颗接着一颗,丝毫没有停顿,马上露出强壮的肌肉,他同样出了不少汗,皮肤湿润,白狐的头发要立起来了,这只是她的一个恶作剧,现在好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突然抓住鹰眼的胳膊,用力一转,用脚勾开门,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鹰眼踉跄了好几步,终于停下,他看着紧密的卫生间门,笑了,白狐贴在门上,不停地喘着粗气,自己被反调戏了,那个家伙几时变得这么老道?白狐抹抹鼻子,吐出一口气,气得跺脚,下次这种让羊入虎口的事情,还是少做吧,被吃光抹净了还不一定,唉,自己总是不长记性,重复同样的错误。
白狐脱下衣服,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淋下的时候,感觉好极了,白狐的手滑过湿润的皮肤,想到明娜此时窝在山中简陋的石室里,也没什么心情,迅速整理好自己,穿着浴袍走出去,发现鹰眼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赤着上身,双手枕在脑后,露出上半身的腱子肉,白狐看着工作台,上面有笔筒,黑色的油笔和蓝色的圆珠笔,白狐一计上心头,取来油笔,在鹰眼的胸膛前写上自己的名字,两个大大的标准楷书——宋樱,“让你耍我,这是给你的小小回礼。”
白狐得意洋洋地在鹰眼的脸上,用圆珠笔写上三个小小的字——大笨蛋,奉上一个感叹号后,白狐笑得乐不可吱,鹰眼一动不动,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看着这样的鹰眼,白狐收起笔,撑着下巴,躺在鹰眼身边审视着这张脸,不知不觉,越来越迷糊……
终于,白狐累了,乖乖地睡着了,鹰眼将她安置好,细心地替她盖上被子,她的头发没有干透,鹰眼抚摸着她的脸,取出吹风机,将音量调到最小,替她轻轻吹着头发,直至头发干透……
白狐只觉得自己被一股温暖的风包围着,身体浮在柔软的白云上,好舒服,她呢喃着什么,翻身,就像自己还躺在母亲的怀抱,嘴角上扬,看着这样的白狐,鹰眼将吹风机放起来,再来到她身边,替她整理干透的头发,:“下次别再玩过火的游戏。”
白狐居然应了一声,鹰眼笑了:“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控制住。”
鹰眼走进浴室,现在终于轮到自己洗去疲劳了,他双手撑在墙上,在热水的淋浴中,呼气,思考,热水沿着他有如石刻般的肌肉滑落,当鹰眼走出浴室时,一个计划已经悄然形成。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出现时,明娜睁开眼,她睡在坚硬的地上,身上盖着毛毯,游天一不在,明娜坐起来,游天一也在此时走进来,手里拎着一些成熟的果子:“给。”
“还没有刷牙,在任何情况下,女人都应该保持良好的姿态。”明娜掏出一面化妆镜,这面镜子藏在制服的内侧,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后,明娜起身:“咱们平安度过了第一个晚上。”
“时间还长着呢。”游天一提醒道:“多桑夫人是女人,你觉得她会怎么做?”
“我想,她现在一定优雅地吃早餐,品着最好的红茶,听说她对红茶和猫屎咖啡情有独钟,无非两种选择罢了,怎么样,要赌一把吗?”明娜知道苦中作乐的重要性:“我选猫屎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