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舍利子?“鲁泰安戴上老花眼镜,仔细地研究,地鼠有些意外:“造一颗舍利子?”
“没错,造一颗红色的舍利子。”赵一山说道:“多少钱,开个价吧。”
“不是,等等。”地鼠将赵一山拉到外面,低声说道:“赵老,您这么做没有和队长商量过吧?”
“没有,这是我个人的行为,与你们无关。”赵一山淡然道:“这东西关键时刻可能救我的命,我还要活着回去见我的孙女,你们见过她。”
想到那个可爱不失淡定的小女孩,地鼠说道:“赵老,对不起,我需要向队长汇报,事实上,您加入我们以后,您的行为与我们的任务息息相关,所以,您的每个举动都需要经过大家的同意,或是为大家知晓。”
“看来,我低估了你们的组织性,好,我等五分钟。”赵一山说道:“尽快,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说服鲁泰安重新出山。”
地鼠不懂古玩界的道道,他只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一分钟不到,地鼠灰头土脸地回来了,赵一山嘿嘿笑了:“沈青阳可比你的脑子好用!”
“请吧。”地鼠伸手道:“队长只说了五个字——这是个好主意。”
这,是,个,好,主,意,赵一山皱眉,这不是六个字么?!两人重新回到内室,鲁泰安有些迫不及待:“赵老哥,只有你绘制的图纸最让人有复制的冲动。”
“这小小的一块,耗费了我三个小时的时间,怎么样,能完美复制一颗吗?”赵一山的手指敲着桌子:“回到刚才的话题,开价。”
“赵老哥的脸就是给我的现金支票。”鲁泰安痛痛快快地说道:“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外人给了我一个做旧大师的称号,但也让我付出了六年的监牢时间。”
原来鲁泰安是做假货的大师,能判六年,事儿惹的不小,鲁泰安说道:“原本不止六年,多亏您的建议,我获得了将功赎罪的机会,所以,这权当我对您的回报。”
“多谢,小鲁。”赵一山由衷地说道。
“我会先找猪骨烧制,再加以处理,恐怕要用上沁色了。”鲁泰安说完,地鼠便费解地皱皱眉头,想开口又忍住了。
鲁泰安慧眼如炬,取出两块玉,一块通透,还有一块,上面有一小块红色,丝丝缕缕,就像染过血,“这块红色的地方就叫沁色,一些陪葬的玉器沾过死人的血,长年累月后形成自然的沁色,但是呢,哪有这么多真的,不少颜色是做出来的,这一块,就是。”
“天,真是神奇。”地鼠像进入新世界:“这是怎么办到的?”
“所谓的沁色,说起来还要追溯到宋朝了,并且一直延续到清代,说出来还真觉得有些残忍,古时都是把‘玉石’放在火里烧烤,玉石快烧到通红的时候,把生家禽的肚子刨开,把还滚烫滚烫的玉石放进去,再把狗肚子缝上,埋到地底下个一年多,再把玉石取出来就有‘血沁’了,反正家禽无非就是鸡、牛、羊、狗之类的。”
地鼠目瞪口呆,虽然是家禽,但这个做法过于血腥,赵一山哈哈大笑:“小鲁,你描诉得太细了,会吓到人。”
“不,我没事,所以,要做出血色,一定要用到动物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