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摇了摇头：“简直是对牛弹琴！你听不懂我的意思么？那东西不值钱的！”
白凝觉得，这人可能有交流障碍，她冷着声音又问了一遍：“原料，在哪儿？”
那人抓了抓脑袋，又摸了摸鼻子：“被我当掉了。”
白凝眉头微动，继续逼问：“哪家当铺？”
“挽月楼旁边的那家。”
白凝冷眼瞪了瞪对方，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女人又顿住了脚步，转身扔给那人一锭银子：“这是封口费，将你的嘴巴闭紧。”
对方接了银子，放在手心把玩了一阵，戏笑：“这就想打发我？”
白凝冷笑：“或者你可以去找丞相大人，只是他会不会如我这般好说话，就不得而知了。”
那人攥了攥手中的银子，到底是识趣：“好啊，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和楚丞相有个儿子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乱说。”
白凝眼角微微抽搐，转身径直朝着巷子口走去。
刚走出巷子，一旁就传来白溪的一声：“爹！我在这里！”
白凝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见在一家灯笼摊子跟前，楚维束正抱着白溪，一大一小，神情十分相似地朝着她看了过去。
白凝突然觉得头很疼，这两人怎么长这么像？
她没什么表情地走上前去，对着楚维束道：“我有点事，你带着孩子玩吧。”
楚维束眉眼轻轻扫过白凝，继续温和地看向白溪：“想要哪个？或者两个一起买了。”
白凝蹙了蹙眉，这男人……是在给她脸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