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切不可能的巧合,都在今天一天之内发生了。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
天意如此安排,改与不改,又何尝不是天意。
且说,龙昊摸到床边,踢掉鞋子,扯开衣裳,看也不看床上有没有人,更没有注意到床下摆放的鞋子。
只着一条亵裤,便爬上床了。
林妙香睡的不沉,还没喝到水,她正渴的难受。
“小如……水来了吗?”她朝闭着眼睛朝身边摸索,却只摸到坚硬的男人胸膛。
龙昊沉吟一声,他此刻药性发作,身子正热的难受。
冷不防有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臂,摸过来,除了淡淡的,让他舒适无比的凉意之外,还有深深的满足感。
他也是个男人,开过荤的男人。
就算今日不是中了药,而是一般的喝醉酒,身边躺着一个大美人,他也根本忍不住。
更何况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只觉得热血沸腾。
一个翻身,手臂揽上林妙香的腰枝,顺着腰线,尽情的卡油。
林妙香因为睡了一觉,倒有几分清醒。
觉得不对劲,猛的睁开眼,却刚好对上龙昊血红色的眼睛,她吓了一跳,正要惊呼出声。
龙昊所有的意志力,在抱到女人温软的身子时,轰然崩塌。
头一
头一低,便堵住了她的嘴,将她所有的惊呼,统统吞下肚。
另一只手,更是伸到她的腰间,粗鲁的扯去她的衣服。
一室旖旎,刚要开始,两人已是坦城相见。
因动作太用力,扯到她的头发,一声痛叫,林妙香在这个时候,竟然清醒无比。
龙昊的动作,彻底失去理智,也不管林妙香是什么反应,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
随着她的尖叫,房门被人撞开了。
小如扑进来,低着头,眼睛盯着脚面,不敢看床上的纠缠的两个人,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
史老太君身边站着林子珍,身后跟着孙芸,还有几个下人,个个怔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作孽啊,作孽!”老太君手里的拐棍,重重的戳在地上,又气又急。
身边的林子珍,眼一闭,身子一软,直接昏了过去。
孙芸赶忙遣走了下人,让小如让房门关上,免得家丑外扬。
龙昊因是中了药,在他们进来之前,已经解了药性。
这一解,人也清醒过来,赶紧从她的身上退下去。
当看见与自己**的女子面容时,他不是不震惊,可是他立刻就想到后果。
不管事情是怎样发生的,不管是不是彼此是否心甘情愿。
已到了这一步,便没了退路。
林妙香不敢看他,扯过被子,将自己包起来,小声的啜泣。
这种时候,她说什么都有可能是错的,除了哭,什么也不能做。
龙昊慌乱的穿好衣服,爬下床,跪在老太君面前,“祖母,孙儿错了,因一时贪杯,误了妹妹的身子,其实……其实孙儿跟妹妹早已有心,事已至此,还请祖母,为孙儿做主,让孙儿跟妙香妹妹成亲吧!”
他的一番话,成功的将**的行为,归结为情投意合,情难自禁。
老太君愤怒的坐下,用拐棍狠狠的照着他的背,敲了一下,直把龙昊敲的爬在地上,“既是有情,为何不能等到三书六聘,名媒正娶,你今日坏了妙香丫头的名声,即便过了门,你让她如何抬头做人,哎哟,你自己想想,是不是作孽!”
“孙儿错了,孙儿但凭祖母发落,只请祖母不要怪罪妙香妹妹,”龙昊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知道别人的软肋在哪,尤其是对付老太君,越是跟她对着干,越没好果子吃。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尽力将对自己的损害,降到最低。
林子珍被掐了人中,不多会又清醒了过来,一醒来,眼神还有些飘散,好不容易完全醒过来,看见床上跟床下跪着的人,立刻哭嚎起来,扑到地上捶打龙昊。
“你这个逆子,你怎能对做出这等龌龊的事情来……”
“母亲,”龙昊一把抓住她的手,瞪着眼睛看她,大声道:“母亲,我跟妙香妹妹情投意合,是您一直不同意,非要孩儿迎娶沈婉,否则我们也不必如此,今日木已成舟,还请母亲莫要阻拦,妙香妹妹身子不好,你若再逼她,难保不会出事。”
他这是在警告林子珍,让她莫要说漏嘴。
果然,听完龙昊的话,林子珍先是疑惑,瞧了下床上缩成一团的林妙香,但是很快就明白儿子的用意。
她用袖子捂着脸,一抽一抽的哭泣,“是我的错,是我造的孽,全怪我啊!”
史老太君先前是愤怒,这会只能叹气,“事情到这一步,你们得给妙香丫头一个交待才是,今天的事,孙芸,你去告诉刚才瞧见的下人,要是他们敢到外面胡说八道,定然割了他们的舌头,乱棍打死。”
“是,婆婆放心,我会叮嘱的,”孙芸心肠直,看见这一幕,也没深入的想,林妙香的清白是毁了,成亲是必然的。
小如走过去帮着林妙香穿好衣服,林妙香下床的时候,看见床上的那抹嫣红,眼前浮现今日拜堂时,龙璟看向沈月萝的眼神。
她死死揪着衣襟,短短片刻之间,心中已有了决定。
如龙昊所说,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已无退路,既然如此,与其靠沈婉替她报仇,倒不如她亲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