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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忍着!”
洛昊天将那姜条深深地插入那敏感的后穴之中,随即左手按腰,右手从下往上兜着风狠狠往那扭动的臀上抽去,一下快过一下。
啪啪啪,啪啪啪。
一扇一个巴掌印,打得臀肉一颤一颤得的,在白皙的翘臀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洛怀霖感觉到深埋在后穴里的姜条随着拍打分泌出汁液,火辣辣的刺激,下身尿道被液体充满,胀痛无比,简直如熬刑一般。
“啊啊啊!!我…真…真的快忍不住了!啊啊啊!!!求你……求你快些让我泄出来吧。”洛怀霖忍不住哭喊起来,眼中含泪得求饶道。
洛昊天不知从何处拿来一青釉瓷瓶,将洛怀霖以稚童把尿的姿势抱于怀中,随即将玉茎中的簪钗拔出,“就这样泄出来,不过如果溅出来的话,朕可是要罚的。”
许是那处被堵得久了,洛怀霖一时间竟无法顺畅排出,急得慌了神,无助地望向洛昊天。
洛昊天见状,用手缓缓抚摸着那紧绷的小腹,揉了揉秀气的阴茎,柔声安慰道:“别急,放松些。”
洛怀霖断断续续得终于泄了出来,精液混杂不堪,而后排出的除了那灌入的蒸馏水外还渗出了不少尿液,滴滴答答得还往外溅漏了不少。
洛昊天随即又将那根玉簪钗重新插了进去,“既然你说喜欢,日后便随时带着吧。”
洛怀霖无言以对,只是装作羞怯不堪的样子,缓缓低下了头。
洛昊天轻笑了一声,随即将人放下,看了眼地上,戏谑地说道:“自己漏出来的东西,自己去舔干净。”
闻得此言,洛怀霖浑身一僵,指尖开始克制不住得颤抖,随即缓缓俯下身子,犹豫了片刻,正欲低头去舔,却被洛昊天用鞋尖抵住了脸颊。
“洛怀霖,你还要把这副顺从的样子装到什么时候去?”
洛怀霖心中暗道,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了吗?随即沉默片刻,缓缓抬头,眼圈隐隐泛红,深吸口气道:“其实,我……儿子斗胆想求您一件事。”
“哦?霖儿想求朕什么?”洛昊天知道这是他想以人子的身份来求他。
洛怀霖随即一叩到底,声泪俱下,哽咽地开口说道:“求父皇开恩,让母妃入土为安!”
洛昊天随即脸色一沉,“景妃早在十年前就死了,何来入土为安一说?”
“如果你指的是玉傀的话,朕比你更不想看见她,况且留着她这副身躯也不过是为了豢养蛊虫罢了,如今既然已经大功告成,玉傀自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昨日已经被朕挫骨扬灰,随风散了。”
其实洛怀霖本就没拿那具行尸走肉当做自己的母妃,他只是想借着这次机会试探出那傀儡能否有一战之力,毕竟如果师兄和魏昶最后皆下不了手,到时便也只能自己亲自上了。
可没想到这人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按理说按照接下来的剧本,他应当愤然怒起,大声地指责这个冷血的帝王,随即陷入无尽的伤痛之中,暗地里默默浇灌着仇恨的种子。可他今夜不知为何,很不想再这么虚伪得装下去了………
而洛昊天则是一直观察着洛怀霖的神情,看着他竟始终一脸镇定如常的样子,僵持了良久,终于欣然笑道:“怎么,不继续演下去了?朕还想看你破口大骂,一脸悲愤欲绝的样子呢!”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洛怀霖反而更轻松了些,眼底略过一丝无奈,“不装了,太累了。”
“父皇,其实有时候我在想,我的容貌虽然随了我母亲,可是骨子里的阴狠却是像极了您。我承认,我根本不在乎那个什么玉傀,我甚至想亲手了结了她,因为……我只在乎活着的人。”
洛昊天虽然知道这小子嘴里的话,没有一句是能信的。不过这一句,倒是有七八分真。
“今夜,看在你说了句实话的份上,朕给你一个机会。”
洛昊天指尖转出一柄玲珑袖剑,瞬间五彩琉璃光芒绽出,甚是光彩夺目。
洛怀霖盯着那柄袖剑,此物他当然认识。这是那年他从华阳山顶,机缘巧合之下取得了一块天外陨铁,随后他又命人以琉璃镶嵌锻造出了两柄精致而又锋利无比的袖剑。其中一柄作为寿礼,在去年玄元帝寿辰时献了出去,没想到却被他一直带在了身边………
洛昊天指尖轻弹,瞬间将剑柄递出,语气淡然道:“杀了朕,这皇位便是你的了。”
洛怀霖看着射落在自己眼前的袖剑,嘴角微微上扬,“父皇,这试探的手法未免太低劣了点?”
“信不信由你,朕已经下了两道密旨去钦天监与稷下学宫,上面写得很清楚,朕若是归天,国师与陈先生皆会支持辅佐你上位,以服人心。”洛昊天缓缓地说道。
洛怀霖陷入了沉默,脑子里却是疯狂想着应对之策,他自是不信洛昊天所说的那些,只是内心害怕被这人窥测试探出自己真实的想法,随即脸色阴沉地说道:“父皇莫再跟我开玩笑了。”
洛昊天眉头轻挑,笑着摇了摇头,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如
', ' ')('此良机,错过了便没有了。不会后悔吗?”
洛怀霖捧起精致的袖剑,递到洛昊天眼前,镇定地答道:“不后悔!”
他洛怀霖想要什么东西,从来就不会是靠别人施舍,纵是真的又如何?他最不喜欢做的事,就是走别人给他铺好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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