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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行今年二十有四,后宫中至今还是空无一人,群臣比皇帝还急,每天上书求立后的奏折能在御案上摞一个人高。周景行今日批折子批着批着火气就上来了,扔了折子,冷笑一声“朕的家事,他们倒操心得狠。”
德全蹲下捡折子,又在御案上摆好,又沉默地站到一边,想起庆云宫内殿里还关着的小王爷,又看了一眼折子上请求立后的内容,再看一眼浑身冒火的皇帝,任劳任怨地背上了泄气桶的职责“陛下,大人们也只是担忧。”周景行点了点折子,用的力道德全都替他手疼“担忧?我看是巴不得把自己女儿塞进宫里。”周景行说着又开始生气“还有他们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朕是太给他们脸了!”德全想起由于陛下死活不立后,街头巷尾出现的关于皇帝某方面不行的猜测,嘴角抽了抽,又不由自主想起了庆云宫里关着的小王爷,他忽然冒出一个非常大不敬的念头,最希望这个猜测成真的应该是小王爷吧?
但是陛下的怒火需要有人来平息,德全从小看着皇帝长大对他的心思大概有数,故意说道“其实陛下只要立后就能堵上他们的嘴了……”周景行点着奏折的动作一顿,听见德全的话还在继续“只是这立后的人选,陛下得斟酌啊。”周景行没说话,德全也不说话,周景行想立谁为后,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但是德全没法让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让天子立自己亲弟弟当皇后,这念头只是在心里闪过,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更何况庆云宫里的小王爷看样子是绝不会配合的,要是立后大典出了岔子,谁也担不起。
周景行却想起了周陵昏迷过去后那声柔软的呢喃“哥……别生气了……”这些日子那句话总是时不时出现在他脑海里,让他生不起什么气,只能心平气和地继续批折子,还顺便吩咐了德全“去,给朕弄个假身份。身份不用太高,随便谁家女儿,嘴严就行。”德全心里一惊,斟酌了一番委婉提醒“小王爷恐怕不会……”周景行下笔动作一点顿都没有,字迹流畅“无妨,赌错了,朕在史书上挨骂。”他这平静态度德全一时之间以为只是决定了今晚吃什么一样,一点也不像做出了一个只要出了点错,自己就会成为天下人耻笑的对象的重大决定。
周陵当然不同意,他第一次气的有想砸东西的冲动,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德全!他发疯你跟他一起发疯吗?荒谬!”德全站在门口,心惊胆战地看着小王爷握紧的拳头,很怕他忽然上来给自己一拳,他叹了口气“小王爷,陛下决定的事情哪有别人置喙的份。”周陵知道自己在迁怒,德全要是能劝动他皇兄,他如今就不会呆在这儿了,他咬着牙冲德全说“你跟他说,要我配合,他做梦!”他难得有这么激动的时候,胸口不断起伏,脸颊一片被气出来的潮红,眼睛愤怒的发亮。
周景行在外面听了个话音,示意德全退下,撩开帘子便走了进来,他态度闲散,手里还拿着身女子装束,冲周陵摆手“来试试合身不。”他这态度太平和,像极了他们还没发生矛盾的时候,周陵一时被迷惑竟然向前了一步,反应过来后又站那里不动“皇兄,让自己的亲弟弟假扮女子当皇后,祖宗礼法、人伦亲情被你置于何地?若是败露,天下怎么看你?史书怎么写你?我不配合,你又打算怎么办?”周景行冲他一笑,神色温柔,话却令周陵胆寒“那朕就给你的手脚带上链子,拴着你上去行礼。阿陵,皇兄说到做到。天下跟史书关我什么事?”
周陵最后还是同意了,他知道周景行真的干得出拿链子栓着他去大婚的事。皇帝立后,皇后却是被链子拴着过去的,周陵简直不敢想朝野上下会哗然成什么样子。
周陵接过衣服,周景行就直白地盯着他,周陵当着他的面赤身裸体不知道多少次、更亲密的事也做过无数,却还没当着他的面脱过衣服,被这么盯着解带子的手怎么也下不去,周景行也不催他,手指敲着桌子慢悠悠等着,周陵自己转了个身全当自己看不见就没这个人,火速褪了衣裳换上。
周景行给他拿的这身是齐腰襦裙,浅青色的外衫,白色吊带上绣有花朵,其下是同色襦裙,他穿好转身,周景行打量了一番点头“我就说阿陵的尺寸我不会估量错,礼服就按这个尺寸来了。”他眼中惊艳一闪而过,笑吟吟说道“没想到阿陵颇有女装天赋。”周陵一点都不习惯,总觉得别扭,他低着头扯袖子,其实他年龄小,骨架轻,长得也颇为精致,穿起这么一身除了比寻常女子要高很多、眉毛也显得过于英气之外其他都算不上违和,这些都好解决,高可以缩骨,眉毛和脸部线条都可以修,只不过世家女子行走坐卧一动一静皆有规矩,他还得重新练。
两人现在都没关心大典的心思,周陵正难受地拽着衣服,忽然觉得胸前一阵酥麻,周景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面前,手指从他乳头上划过“只是阿陵这里比起女子来说还是小了些。”他一边说着一边隔着衣服揉捏“还是要多揉一揉。”周陵身体被训练的十分敏感,他摸上来的一瞬间胸前两点就挺立了起来,衣服绣花的地方花蕊竟然正对乳头,绣过的衣服背面也有轻微凸起,被周景行一揉布料的摩擦便格外明显,乳头挺立在花朵正中间,充当了花蕊的角色。
', ' ')('周陵呼吸不稳,上手就想推拒,周景行挡住了他的手“阿陵还不乖?”周陵一僵,想起惩罚,放下了手,任由皇帝隔着衣服亵玩他的乳头。他被周景行一路推着倒在了床上,周景行揉了一会嫌不够似的,又用唇舌隔着衣服去咬,小小的一颗乳头被他含在嘴里,用牙齿研磨又用舌头去舔,衣服上湿了一片,看起来倒像是周陵溢出的奶汁。
这还没完,周陵的襦裙被他掀开推到腰侧,周陵换衣服换的急,也未着亵裤,一掀就露出了修长笔直的双腿,周陵脚趾微微蜷缩,显然是被弄的情动。周景行拍了拍周陵腰窝,那里也是周陵的敏感点,周陵一抖,勉强抑制住一声喘息,见周景行示意自己曲腿抱住,他咬了咬牙,没动,周景行口中使了力,将那乳头在口中反复嚼,又往上拉,激的周陵又疼又麻,他口中含着乳头声音含糊“阿陵光着不就是故意勾我?”他手指沿着周陵大腿抚摸而上,抚过周陵前端挺直颤抖的男根,来到幽深隐秘的后穴,那里似乎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正急切开合着“阿陵知道自己最后总会顺我的意的吧?”
周陵狠狠一震,闭了闭眼,确实是,不管什么办法,周景行最后总是有办法让他照做。他强忍羞耻,屈起双腿双手抱住置于自己两侧肩头,裙子在腰身堆积一片,纱制外衣早已滑落肩头半挂在手臂上,肩上吊带也摇摇欲坠,胸前大片刺绣被津液沾湿隐隐能看出里面两颗被玩弄的艳红的乳头,他闭着眼睛纤长睫毛不断颤抖,满脸烧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宛如桃花,削弱了脸上锋利冷感的线条,倒真有像是一位明艳英气的女子在邀请自己的心上人了。
周景行退开些许,这个姿势周陵整个私处完全向他张开,前面的阳跟挺拔笔挺,顶口溢出点清液,被周景行顺手抹了,抹的时候周陵差点抱不住腿,被周景行不轻不重地照着屁股打了一巴掌,臀部泛着红。后穴也被张开的双腿扯开一点,隐约露出里面浅粉的色泽来,不断收缩着跟呼吸似的。
他这个样子周景行就很忍不了,手指匆匆扩张了几下,就闯了进去,周陵闷哼一声,差点抱不住腿,这么久了受伤是不至于的,但还是疼,太大了,他哑着嗓子哼了一声,就咬着牙不肯再出声。
这一声也把周景行勾得又大了一圈,哪怕过了这么久穴里面也是紧致又湿热,深处像是含了一汪温热的水,顶部被那汪水裹着,尤其是配合着周陵不情不愿还得配合他的样子,是当皇帝九五至尊坐拥天下也比不上的快感,想拥有这个人,想让他哭,想让那张嘴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做不出伤人的士,想让他永远彻底地属于自己。
周陵到后面被顶的抖得厉害,手早就松开了,全靠周景行强硬地压在他身上,两条腿也没了力气耷拉在周景行肩上,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摆动,裙子在身下皱成一团上面布满干涸了的淫靡水痕还混了些白浊,吊带也被揉皱了堆积着裹在胸上,露出平坦的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小腹,那里随着周景行的抽插时不时有些鼓起的痕迹,腰身窄细,腰侧有明显的掐痕,从眼尾到脖子再到身上的皮肉都被肏的泛红。周陵在床上一向不愿意出声,抽插的狠了也只是喘息更加急促,只有周景行捅得太深的时候他会受不了的哼唧一声,声音细细一条,像是压不住了从喉咙里不情不愿冒出来的一样,勾人的厉害。
周景行一边肏他一边去勾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他声音也喘,含着情欲“从小就教阿陵练轻功果然是对的。”轻功好的人往往柔韧性也极好,他明明是周陵大了后,才对他起的心思,偏偏要这么说的好像是从小就把周陵养成这幅方便他干的样子。周陵果然受不了这种禁忌“别说了……”周景行就是要逼他说话,逼他认识到,自然不会停“阿陵,叫我哥……”周陵被他提醒,再次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压在自己身上跟自己交合的这个人同时也是这个世界上跟他血缘最亲近的人……是他的亲哥哥,他后穴猛然一缩,软肉层层叠叠夹着阳物,差点直接把周景行夹射,他抽出了一点又惩罚似的狠狠插入到最深处,碾过周陵最敏感的一点,逼的周陵哆哆嗦嗦的前端又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他实在是被肏的射不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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