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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黎这话实在是冤枉凤凰,丹殊之前被强行灌入欲魔的血,又在被魔物调教时吸入了大量“入梦”-这种在魔界里也算药性极为强烈的春药,还被宣黎手指那么捣鼓了一路。面对的又是宣黎,这是他曾经与之耳鬓厮磨的人,更何况丹殊不知道什么原因心头血耗空,体内装的是宣黎的血,若他对宣黎本来就是一百分的亲近,现在也成了一百二十分的亲近。他刚才舔拭那巨大阳物的时候,就克制不住的想一会儿这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场景,一边害怕,一边期待,因为这是宣黎的,他心里没有一点抵触,入梦药效在他体内发挥到极致。
这种情况下,丹殊不神智全失扑上去哀求宣黎就已经是自制力够强了,别说他还能稳着脸色神色清明的跟宣黎对答。“陛下这话说的”他含着笑,抹了一把嘴角的白浊“您要是行,我去哪里骚?”那凤眼里的意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还是您不行,满足不了我吗?
他从刚才开始但凡开口,就是说宣黎不行,现在甚至自暴自弃认了自己淫荡,也要讽刺宣黎一句不行。宣黎长这么大,床榻之上只有别人哭着喊着求饶的份,还没谁敢开口闭口说他不行,更何况是丹殊这么个一看就高高在上没多少经验的帝君,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性,魔界的君王可比泥人小心眼多了。
宣黎伸手一拉,丹殊跟着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被他甩到床榻之上,看着他眼里烧着的火,却不肯动作,跟很多年前他在床榻之上一样,知道他是下不了面子,想要自己求他。帝君心里叹气,真是欠了你的。主动抬腿蹭了蹭宣黎腰身“尊上,帮帮我。”他眼神带了些许水色看着宣黎,睫毛密得像蝶翼,眼尾挑得像勾子,就这么静悄悄瞧着他,都带着点欲语还休的魅。
丹殊示弱成这样,宣黎也不再忍了,直接掐着他的腰,低头就咬上了丹殊的喉结,这种敏感又要命的部位,丹殊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接着就没再躲,显然是十分信任宣黎的样子。宣黎放轻力度,舌头绕着舔了几口,粗糙舌苔轻轻滑过,酥痒。丹殊整个身子都在抖,手抓在宣黎后背紧紧揪住他的衣服,用力得指尖都是白的。
宣黎的吻一路下滑到胸前,啃咬住丹殊胸前淡粉色的小豆子,用牙齿研磨旋转,舌尖从乳孔上一次次划过,口中触感柔软嫩滑,他手一路往下摸到丹殊身下的穴口果然两瓣肉唇抖得不住开合,触手一片黏腻。宣黎稍微抬了头,扬了扬眉,温热吐息全喷在了丹殊乳头旁边“就这么爽?”
丹殊一边乳头被照顾的无微不至,另一边却是被随意对待,宣黎故意使坏,只用手偶尔去碰一下另一边的小豆子,拿手故意狠狠揉搓或者拽着拉扯,然后就是不轻不重的绕圈故意晾着最敏感的地方,两边宛如冰火两重天。天底下被完全放着不管更恶劣的就是宣黎这样挑逗一下又跑了,等人刚咬着牙习惯冷待,他就又过去逗弄一下。
丹殊整个脑子都被他折腾的昏沉,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这人手指还时不时钻到他身下阴穴之中来回钻弄,他能明显感觉到那里已经泥泞不堪。宣黎看他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却还压抑着声音,长眉一挑,在丹殊身下作乱的手指直接拨了拨一侧的肉唇,摸索几下掐住了阴蒂,他刚一碰到那片软肉就见丹殊整个人都几乎弹了起来,破碎的呻吟从他嘴中溢出。宣黎又揉住那处不断揉掐,穴内水声咕叽咕叽,就连丹殊前端也硬成铁棍,高高翘起。丹殊用手死命推他,却没多大力气,反倒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宣黎看着拽着自己衣领的手,低头亲了亲丹殊额头,他纯粹是下意识反应,丹殊却忽然整个人软了下来,乖乖圈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四处作乱。
“阿宣……”他小声嘟囔了一句,眼角红得不成样子,宣黎没听清“嗯?”了一声,丹殊却心满意足地拿脑袋蹭了蹭他,冰凉柔顺的黑发从宣黎脖子扫过,有点痒。“轻点……啊……”他带着哽咽的一句话还没说话,宣黎就故意用力,狠狠一掐,丹殊眼泛泪花,睫毛上都挂了些水珠。宣黎一手的黏腻,慢条斯理往丹殊大腿上蹭“我看你比较喜欢粗暴点。”
他折腾了这么半天,丹殊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空虚感越来越重,只迫不及待想要什么大的东西进来填满,从此与这个人合二为一,在烈火中化成灰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此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分开他们。
丹殊抬起腿,圈住宣黎,腰身上抬,不住磨蹭着宣黎,宣黎早就硬得发疼,看他的样子却忽然想出了别的注意,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几条细线,此时也没心思自己去慢慢缠,只挥了挥手,那线就跟有意识一样,自己扭着往丹殊两个乳头已经身下阴蒂上那一小点凸起上缠住,越收越紧。
丹殊被磨得大股大股淫水往外流,脚背绷直脚趾蜷缩,宣黎沾了一手他的淫液,只伸手将手指塞进丹殊嘴里,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舔干净。”
丹殊从刚才那个吻开始就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此时闻言也听话得伸出舌头舔弄,他咬着宣黎手指含弄,围着打着圈,含含糊糊地撒娇“陛下……”尾音上扬带着勾子似的。
宣黎太阳穴都开始跳,直接撤出手打了他屁股一巴掌“别浪。”又指挥那线缠的更紧,乳
', ' ')('头上的线甚至试探着往乳孔里钻,宣黎直接拨开阴蒂惹得丹殊又是一阵轻颤,直接伸进四根手指,往柔软处捣弄。
丹殊撑得发胀,说不出是难受还是爽,只迷糊抬头去亲宣黎,却因为没有力气只胡乱亲着宣黎下巴,还咬了他一口。
宣黎加快手里的速度,没出一刻就感觉到身下人一声哭喊,穴内直接喷出大股清亮水液,就连前端也射了,染到了宣黎衣服上,大片的白浊。
丹殊捂住脸,没敢信自己被手指捣得前后失守,宣黎还不肯停,声音悠闲含笑“帝君天赋异禀。”他顿了下,声音里染上欲色“只是弄脏了本君的衣服,帝君打算怎么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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