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公有什麽烦心事吗?
哪知程安一瞥嘴,眼神飘忽,水润的双唇委委屈屈嘟哝著的埋怨道:“昨晚小姐叫的好大声,好……销魂。程安听著,小弟弟,也一直在闹,睡不著。”
【腾】四月不仅完全清醒了而且脸红的像是熟烂的番茄,眼神尴尬不敢去看那双开始氤氲上水雾的大眼。
小相公,你能不能含蓄一点啊啊啊……能不能装聋作哑一点啊啊啊……
程安的嘴角勾起明媚的弧度,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在低著头、一脸娇羞模样的四月的嘴角边偷了一个吻後,笑容一敛,踟蹰著开口:“夜庄主他,昨晚在竹屋外站了一夜。今晨我起来後发现他躺倒在泥泞的地上。”说完,程安又小心翼翼的观察他家小姐的表情。
夜庄主?四月一脸迷茫,谁呀?
“就是昨天傍晚出现的那个人。”程安赶紧补充:“他之前好像受过重伤,昨晚又淋了一夜的雨,现在在发著烧。哦,小姐,你不要担心,我已经将他背回我的床上,并换下了他的湿衣服,还拜托流枫去给他看病了。”程安一口气说完,然後沈默,等著四月的表态。
四月的心又开始揪紧了,她觉得头有点痛,好像有什麽记忆在不断的往她小脑袋里涌,记忆太过纷乱,她只觉得脑袋涨的发疼,她狠狠甩了甩脑袋保持清醒。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去看看他,就现在。
“我要去看看他!”四月坚决道,然後不顾一切的掀被下了床就踉踉跄跄地往外冲去,却被程安伸手一把拦腰搂住了。
“小相公!我要去看他!”四月语气带上了埋怨,她心情没有来由的烦躁。他病了,发烧了,她要去看他,小相公为什麽要拦著她!她不知为什麽会这麽心急,心底深处一直提醒她:他不能有事,她不要他有事!
程安的眼神黯了黯,心里开始泛酸,他听出了四月不同寻常的语气。自从他在宋府和小姐相遇,直到在桃花谷患难与共这麽长时间以来,小姐从来没有用这样埋怨愤懑的语气责备过他。而现在,小姐即使是失忆了却依然如此在乎被她遗忘了的夜轩,他在小姐心中始终比不过夜庄主啊!
莫名的,他的心很酸,很痛……
“小姐,外面凉。穿了衣服再出去吧,别著凉了。”受到伤害的程安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用疏离淡漠的语气在四月耳边轻声叮嘱,然後神色黯然的将四月放开头也不回地提步便往外走,步伐不稳,背影萧条。
那一瞬间,四月的心更痛了,好像又有什麽东西在她心头切割……
“小相公,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麽啦?那个陌生人我真的记不起来,听说他病了,我的心就乱了。对不起,不要生月儿的气嘛,小相公……”在程安将要踏出门槛的时候,四月从他身後死死搂主了他。小相公一直对她很好很好,从来都是将她当做他生命的全部,可这一次她却对他发泄不满,她心中愧疚死了。在误会加深之前她赶紧抱住他慌乱的解释起来。
“小相公,月儿爱你,最爱你了。你不要生气嘛,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凶你了,好不好?好不好?”四月双手捆紧程安精干的腰身轻轻摇晃,脸埋在程安挺直的脊背里,嘴里不断吐出娇媚撒娇的话语,小巧高挺的鼻尖轻蹭著他的後背,没有著衣的曼妙身体轻摆款妞,胸前的两座雪峰更是没轻没重的挤压著程安的後背。
“嗯……”程安压抑著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喉结上下快速的滚动了好几遭,然後反身将浑身赤裸的四月拥入怀中。
“小姐,我,小弟弟涨的……难受。”憨直的程安毫不羞涩的吐出自己的欲望。他身体紧绷,紧紧抱著怀中绵软无骨的女子,嗅著她清新淡雅的体香混合著昨晚激情後残留下的淡淡的麝香味儿,心头悸动不已。他那根已经抬起头的硕大昂扬将下面的衣摆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帐篷,叫嚣著想要释放。刚才被那两团绵软的丰乳摩挲的地方几乎被她的热情灼烫出了两个巨大的洞,急需被什麽填满。
而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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