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爵挑眉,“所以?”
“你不会给我治眼睛的,对吗?”
“你的眼睛好不好没有关系,我会照顾你。我给你当眼睛。”
叶小鱼叹气,“你也知道,我不想的。”
安爵沉目,一字一句的透着冰冷和嗜血:“这话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
她的肩膀耸了下来,他说话她不能不回答,也不能说他不喜欢听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他的牵制和制约,甚至连洗好都被他控制。
见她放下了筷子,他很平淡的说:“吃好了?”
“嗯。”
安爵站起来,取了衣服和鞋子亲自替她换。
叶小鱼任由他褪去身的睡衣,又换内衣裙子,穿平底的板鞋,然后整个人被他抱起来。
“去那里?”
“去公司。”
“做什么?”
“我工作,你陪我。”
“我不想去。”
“不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你可以找个保姆照顾我。”
“不需要,你的生活我会亲手替你打理好。不需要保姆。”
安爵真的变了,以前他也不会看的这么紧。他也不会说这么多话,不会跟她之间有这么多的交流,他们之间除了**的交流很少有其他的交流。
现在的他会跟她说话,会为她洗脸,给她穿鞋,喂她吃饭……已然是她的专属私人保姆。
他的无微不至对她来说是负担,是压抑,是折磨。
车子很快到了他的公司,她看不见,却清晰的能听到周围的吸气声,她极度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