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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骁卫与晋王军在绕过榆林关的蔓株水下游接战,晋王兵盛,太子孤愤,双方战了个旗鼓相当,幸而都忌讳着平北将军军阵,因此一时还没有杀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不料保护晋王侧翼的龙翔军忽地详动,抄小路穿过崇山,运动到了平北将军军阵之后,直面太子中军。晋王大喜,立刻派精兵渡过蔓株水,准备掩杀全歼自己的死敌。
郑允武得知龙翔军动作,指挥若定。当即令副将率军出榆林关,到蔓株水支流扎营。占了龙翔军留下来的空隙之地。晋王蓝霁珩见三方势力犬牙交错,当即孤注一掷,直扑蔓株水下游布阵。
大战前夜,晏林昭独个儿在军府书房,整饬榆林关沙盘。他自小聪明好学,读书时博闻强记。且在老皇帝身边,淮水水灾奏折俱是由他经手,竟生生地把皇室秘阁里的一卷淮运图册给默绘了出来。郑允武本就排郑允文秘到太大军背后,截槽运用兵的。见状大喜过望,命他在几日之内,将榆林关至淮水一带的重要地形作成沙盘,以备自己排兵布阵之用。
他专注地做着手中事情,调蜡,堆沙,一点点捏出流水远山,窄径密林。虽然是第一次做军营事务,但是他本就是极聪明的人,又兼心思细腻,习学认真,很快便悟出了门道。郑允武进门的时候,他手中的蔓株水支流,已经快要成形了。
郑允武无声无息地走到他的身后,瞧他在纸上密密麻麻地点画,纤指团蜡,正在认认真真地做一处船运渡口,插上平北军的军仗,无一处不妥贴。又瞧他小心细致地连太子军,晋王军的行军路线都一一做了出来,一目了然。不由得微笑道:“哪里来的军府幕僚,这般的贴心解意?”
晏林昭一心扑在沙盘之上,全没注意到他进房。吓得轻叫一声,未及转身,已被男人抱在了怀中。他觉出熟悉的怀抱,定下心来,轻声道:“将军来了?——你看我做的蔓株水下游地图,可还有什么不合意的地方?”
郑允武瞧着他专注神色,微笑道:“我瞧瞧?”瞧那山川河流,高低纵横,无一不妥,栩栩如生,笑一笑,道,“今儿龙翔军已经进驻蔓株水左近的双流山,在哪里?”
晏林昭瞬一瞬目,当即拨出龙翔军的军仗,在沙盘上画出箭头,指向双流山中。郑允武瞧他如此迅捷,满意微笑道:“双流山北坡山势缓,水源不足,七皇子绝不会在这里久驻。只怕今夜还有动作。”说着,指点他将军仗插在了谷地之中。又教他调兵埋伏的各种关窍,与他讲论蔓株水此时兵戈四起的军情。晏林昭颖悟出色,又兼多识图册,两人谈论得入港,偎在一处调笑说话,俱觉心舒意畅。
郑允武搂着晏林昭,指着晋王安排在双流山中的后军,笑道:“你作过晋王的枕边人,瞧这安排,可看得出什么深意?”
晏林昭脸上一红,笼着他的颈项,不依道:“晋王那时是教我淫戏媚术,又不似将军,在我身子上还要排兵布阵……”
郑允武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戏道:“果然是好身子呢,今儿淮水的沙盘也不用作了。咱们这便操练一回罢。” 说着,忽地将他抱了起来,掬着纤细娇躯,放在沙盘边上,微笑道:“老二刚刚与我传递消息,他今儿已经进了东武水泽……”
晏林昭见他把自己放在曼株水的下游,先不解其意。却见他坏笑着将他抱起身来,放在案上,抽了个书匣垫在颈后,作势又要去曲他的大腿。晏林昭本就是将太子屯兵之处的地形揣摩过千百遍的,顿时明白过来,惊呼一声,挪动着身子便要躲开。气道:“将军……坏……”
郑允武眼明手快,顿时将他按住,隔着衣襟,抚着左边乳胸,促狭笑道:“这是哪儿?”
晏林昭扭动不说,郑允武作势要拧,晏林昭被他捏得酸麻,只得羞道:“落雁丘……”
郑允武笑着,又拧另一侧乳头。晏林昭又道:“陈集林……”又被摸到腹下,轻叫道:“东武泽……多浮山,长乐双岭……啊啊啊将军饶了我罢……”
郑允武压他在案间,大手在胯下隔着亵裤掏摸,笑道:“这里便是丹阳斜谷了?谷中有水有泽,便是屯兵的好去处,是不是,是不是?”
晏林昭被他摸弄得遍身酥麻,尖叫连连,央道:“将军,将军……不要……我耐不得了……”
他身子敏感淫荡,且被郑允武的男人气息笼着,更是难耐。郑允武却偏要抱他摸他,晏林昭忍不得,眼中顿时带上一层水光,难受道:“我不……不要玉势……”
郑允武笑道:“那要什么?”
晏林昭咬紧嘴唇,搂着他的脖颈,只是不说。郑允武也不迫他,大手插在下体腿间,握着做嘴儿。壮年男子的掌温与粗糙指腹,揉握着他的柔嫩私部,烫痒得通身发麻。嘴唇又被粗大舌头顶满,直奸到喉管。晏林昭窒息得酥软,后穴媚肉片片舒张,翕张得激烈,却吞不进半分男人爱欲。忽地哀叫一声,玉茎直起,喷出小股精水。亵裤底部,也滴滴答答地湿了。
郑允武淫笑着,在他的上方直起身来,笑问道:“现下要什么?”
晏林昭仰在他身下,身下冰凉粘湿,体内空茫难耐,只觉周身
', ' ')('软得不堪。他偏过脸去,瞧一刻自己亲手作出的沙盘阵地,忽地哑声道:“要……要晋王……”
郑允武目光微凝,仿佛没听清楚一般,复问一句:“要什么?”
晏林昭闭上眼睛,一滴眼泪淌出眼眶,滑进发间,低声道:“要晋王。”
郑允武深深瞧他一眼,伸手扯掉他污湿的亵裤,裸了下身。随手将沙盘上的晋王中军军仗启了出来,淡淡问道:“你想好了,真的要晋王那个活不长的?”
晏林昭睁眼与他对视,瞧着他掰开自己大腿,把那冰冷的铜仗塞进臀缝。他的身子本已燥热难耐的,被那冰冷硬物一激,顿时浑身起粟,更是难过。他咬住嘴唇,看着那面容阴刻的男人将军仗插进自己穴中,转动着直捅花芯,一面发抖,一面凄凉说道:“我在宫中争宠,媚术权术,大半都是他教给我的……好也是他教,歹也是他教……将军啊,啊啊……你与七殿下此番定然一击必中。太子,晋王,皆不能活……”
郑允武微笑道:“你知道就好。”
晏林昭却坚持着往下说:“晋王钳制着七殿下的粮营,是要驱使七殿下为王前驱。可是七殿下又岂是任他驱使之辈?将粮营安在双流山支流之中,便是要将计就计……营中装载的,当不是粮草,而是干柴,火油罢……他是要活活烧死他的大哥啊……”
郑允武掀开他的衣襟,抚弄小腹,用他脐间那粒明珠照亮沙盘,微笑道:“说得很对。”
晏林昭不再说话,仰在他的沙盘案上,下身插着那根军仗。娇躯绵软,铜仗闪亮,柔美肃杀,有种诡异的治艳。郑允武低头看他,目光深遂,品读着他秀眸中无言的哀恳。半晌,突然道:“傻东西,还是痴心。……将来我若有什么危难,你也会为我这般舍生忘死吗?”
晏林昭一惊,郑允武不待他答话,便将手中的军仗拨了出来。微笑道:“既如此,今夜便让你见识一番我们兄弟的‘灵犀功’之秘罢。”
他剥光了晏林昭身上剩余的衣物,双手箍在他的身边。长长地透出一口气,目光似远似近,垂头望着身下的美人,轻笑道:“老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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