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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上开了宴席,为三位天寅贵胄接风洗尘,郑允武召来军内歌姬进厅侑酒。他身边的美人又为皇子们敬了一圈酒,便告罪离席,扶着身边侍候的小鬟,娉娉婷婷地走进内院深处。
正走间,花树丛中忽地伸出一双大手,一把便搂住了美人腰肢。那小丫鬟见夜中铜甲闪烁,立时知趣,乖巧地退了下去。那铜甲军士抱起美人,掮在肩上,大步流星,便往上房内走去。
美人伏在他肩头,裙幅垂垂,半露一只棠花绣鞋。也不惊慌,只娇声问道:“三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郑允思咧嘴笑道:“做什么?你说做什么?”说着,把他抱进房内,房门边早候着郑允文,立刻掩门上锁,嘿嘿笑着,跟进内房。点亮灯盏,目不转睛地瞧着薄纱下若隐若现的乳沟,咧嘴道:“这乳做得好么?当真跟女人的一样了。”
晏林昭被壮汉放在内室床上,故作惊讶地道:“二将军,三将军,做什么?我……我还要去为大将军侑酒呢。”
郑允思一把将他掀倒在榻间,揭起裙幅,捉起那条脚镯叮当作响的小腿,摸着便脱了绣鞋,扯了香袜,捻着细巧白嫩的足趾,瞧着那也染得娇红一片的趾甲,笑道:“我就说脚儿也要染嘛,真好看!”
郑允文将他挤开,道:“脚上染什么指甲,别人又瞧不见!瞧见了也瞧不出来是男是女!”说着,上手便捏美人鼓囊囊的胸脯,笑道:“还是我弄得好,这乳沟挤得,比女人还女人!”
晏林昭见他要扯自己身上的纱帛,惊得躲闪道:“将军,将军莫要粗鲁。我……我这妆容若扯乱了,没有梳妆的丫鬟,咱们可都不会弄啊。……皇子们今夜都在军府,莫要让他们瞧出了破绽。”
郑允文笑道:“乱就乱罢。你今儿便跟大哥洞房花烛,他们瞧得出来个屁!”郑允思扔开面甲,笑道:“说的是,咱们哥儿俩先尝大嫂的鲜!”晏林昭扭身娇道:“那不成,大将军……还要开我的苞呢。”
三人说笑淫戏,不一时已经扯乱了衣衫。郑允文扯了晏林昭身上的披纱,解下胸前系的一双白缎假乳,松了挤出乳沟的酥胸,伸手便乱摸乱揉。晏林昭掩着被挤得一片酥麻的胸脯,一手抚着他的虬须,笑道:“没了乳房,便扫了二将军的兴了,是不是?”
郑允文抱他腰肢,隔着衣襟亲他的艳红乳头,涎脸笑道:“你今儿让我先肏一肏,我便不扫兴了。”
晏林昭在两名兄弟的摆弄拖曳下,垂髻散乱,衣松带褪,已是身热心摇。听着两人淫语调弄,笑叹道:“那便可怜大将军了,次次都让着你们哥儿俩。”
郑允思已经为他解了裙带,正在扒拉亵裤,抚摸衣下双腿。听说,点头道:“也说的是。咱们慢慢来,等着大哥罢。”郑允文捧着晏林昭胸腹笑道:“我也知道。只是见了他这骚样儿,便忍不住。”
晏林昭不依,搅着他的脖颈亲嘴儿道:“是将军们奸我,又不是我奸将军。现下倒怪我骚?”郑允文乐得吮他舌尖,与他亲个不住,道:“瞧你骚不骚,骚不骚?”郑允思早已剥光晏林昭下衣,沾了脂膏润滑,摸着后穴火热颤动,蠕蠕生津,咯咯笑道:“骚的一摸就流水儿,我来我来!”他早已是解松了裤子,露着阳具的。不及脱光,蘸着水泽,便捅了进去。郑允文怪叫道:“老三你又占了先!”
晏林昭长声媚叫,郑允思安慰他道:“我慢慢肏,自然要留些滋味儿给哥哥们的。”
晏林昭斜眼偷瞧旁边眼馋喉渴,只能摸自己身躯解饥的郑允文,忽地双臂揽开,一边一个,揽住两人脖颈,悄声道:“二将军,三将军。我……我陪你们两个儿一起玩罢……”
郑允文大喜,当即凑近后面,按着一只雪白大腿,把腹底花穴掰得大开。郑允思听见晏林昭痛得呻吟,便道:“二哥,你慢着些。小东西受不住。”
郑允文瞪眼,正要回骂弟弟扫兴,却见晏林昭又勉力抬起娇臀,双足勾紧郑允思,极力耸弄花穴,向他浪道:“将军莫生气,我……我是你们的人,爱怎么玩,便怎么玩……哦哦,三将军已经把我肏软了,你……你也来消受一回罢……”
郑允文见弟弟果然也抽了一半阳物出来,等着自己。这才欢喜起来,便也把自己的粗大阳具抵着那已经紧含着弟弟阳根的花穴下端,一点点地往里面挤。晏林昭尖叫声声,双手在郑允思的臂上乱攀,央道:“将军,抱紧我……”
郑允思果然将他托将起来,搂在怀中抚摸怜爱。晏林昭穴底松了松,郑允文便又塞进去了一些。他有心硬顶,但是瞧着美人正在与弟弟亲嘴摸乳,显然更爱弟弟怜惜之德,不由得也不服气。伸手去抱晏林昭腰肢,道:“来,我也抱你。”
晏林昭果然也跟他交吻,花穴开合,吞吐耸弄,慢慢纳尽了两人的阳根。三人搂在一起,互相搂抱亲吻,下体互相交合捣弄,都是喜乐无限。晏林昭前后痛含着两根粗大肉棒,腹底饱涨如鼓,穴底扭绞,弄得两根巨物在软肉中碰撞连连,淫水浸润,插得咕咕作响。郑允文郑允思直是爽得魂灵儿飞天遁地,恨不能双双化在他的身上。却听他还在娇喘道:“好将军呢,干
', ' ')('得莫要太狠。我……我还想服侍大将军呢。”
郑允文扶着他的腰,笑道:“当真可爱得紧,这时候也忘不了大哥。”郑允思道:“本来嘛,大哥也喜欢他。说他是难得一见的聪明孩子呢。”
三人一同喜乐,采尽了美人花芯花蜜,方才罢休。待得郑允武在前厅宴罢归房,瞧着已是独个儿掩在被中,赤裸沉睡,满身都是色欲艳痕的美人,不由得摇头嘿笑。
晏林昭听得响动,顿时醒了,星眸半睁,瞧见是他,惊起身来,道:“我……我怎么睡着了?”见他取了一只茶杯,似要喝茶,忙道:“我来罢。”刚刚钻出被子,便瞧见自己满身红痕,羞得去抓衣衫。
郑允武瞧他羞怯模样,又笑了出来。伸手便把他裸身抱了过来,坐在榻边。晏林昭知道他是喜欢抱自己的光身子的,便也不甚推拒,探手取过榻边的暖壶,斟了一杯茶,试了试凉温,方捧在满身酒气的郑允武嘴边。
郑允武抿了一口,只觉入口温热香甜,喝下去却头目清凉,却是用雪梨水煎出来的醒酒汤。不禁几口喝尽,摸着怀中人散乱长发,突然柔声道:“你今儿很美。”
晏林昭听说,忽然想起什么,连忙伸手去掩自己的嘴唇。郑氏两兄弟方才急着与他淫戏,他便忘了卸妆,被那两人的口水亲得唇红破,眉妆残,变成了一张小花脸儿。他一抹之下,便见指间残红,羞道:“好丑,将军嘲笑我……”郑允武哈哈大笑,将他放在榻上,亲手取水绞了一张帕子,过来为他擦脸。
晏林昭受他温柔照拂,心中感动。又想起方才那两兄弟也是为他拭净了身子才走,要他好好服侍兄长,复又感慨,轻声道:“将军……乏了罢?”
郑允武笑道:“你让我抱一抱,便不乏了。”说着扔了帕子,复又回身相抱。晏林昭服侍着他脱了衣服,和他搂抱在一处,低声道:“我们也是想等着大将军的,可是,可是……”
郑允武笑道:“可是那两个猴儿猢狲耐不得,是不是?”
晏林昭抿嘴一笑,忸怩道:“他们,他们说要先尝尝大嫂的鲜……”
郑允武哈哈大笑,伸手就去掏摸他的后庭,笑道:“我看看,鲜不鲜?” 晏林昭娇呼着缩身躲避,不一时便被他按倒在床上,掰着腿赏玩那满身的欲印淫痕。晏林昭脐上镶着明珠,照得下体纤毫毕现。便瞧见郑允文方才硬掰他大腿交媾,青黑指痕历历如新。郑允武瞧得摇头叹气,把他揽在怀中,微笑道:“苦了你了,我们兄弟少时是打猎的粗人。可没有金枝玉叶的皇子那般温柔。”
晏林昭抚摸着他宽阔厚实的胸膛,指尖轻轻爬梳那黑黝黝的胸毛,软声道:“英雄不论出身。”
郑允武目光一闪,拥他仰头瞧着自己,低声道:“奉承话。”
晏林昭也不辩解,顺势便偎上去亲吻他毛蓬蓬的嘴唇。不一会儿便被那粗鲁汉子攻城掠地,舌头堵进娇细喉咙,檀口尽张,银涎拖垂,窒得喘不过气来。他犹自不足,紧抱着强壮男人的肩背,娇躯摩弄着那粗砺下腹,柔嫩大腿夹着他的性器挑弄,只待他暴戾的压上来贯穿征伐。他从来没有象如今这般渴望过这壮盛男子的强暴与占有。甚至隐隐渴望他再将两个兄弟一并唤来轮奸自己,将自己溺没在无边无际的性欲之中。
只有沉沦,才会忘记昔日受的痛与苦罢。
郑允武被他挑逗得阳根暴起,抵住花穴,却只套在穴口便生生堵住,不再动作。晏林昭喘着气,狠劲捉着他的臂膀,不肯睁眼,也不发一语。郑允武沉默片刻,压着他缓缓说道:“你的记心果然极好,中书省发的淮水安民折,默得一字也不错——太子酒宴之后,已经悄悄遣人过来求盟,签发了太子手书,明儿我便让允思领兵到淮水,持诏截取漕运入京的八千只粮船,作我的军饷。”
晏林昭闭目轻笑出声,道:“将军神机妙算,今夜太子见了我,必然以为晋王与将军联手作局,因此决心动手了?”
郑允武也微笑道:“不错。晋王见了你,只怕也生了疑惑,瞻前顾后,怀疑自家兄弟,定然会失了先机……京城粮草不继,他便要四面楚歌了。”他低头,危险地亲吻上晏林昭的嘴唇,嘴对嘴地问道:“真的是晋王把你送到我的床上来的?”
晏林昭沉默许久,他入宫为妃,在后宫,朝堂之内,早见识过无数的勾心斗角,阴谋诡计,已不是当年那个天真单纯,一心深爱情郎的晏昭容。此番郑允武又教他回忆过往诸事,更令他体会愈深。此时被这城府难言的男子拥在怀中,只觉得那深沉目光椎心透骨,将自己看得一片通明。他终于张开口,让男人浓烈的杀伐气息贯注进自己的喉咙,浴遍全身,淡淡道:“不,不是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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