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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祭天一月,自南郊返京。回宫后又厚赏晏林昭,说他“伴驾合仪,深合朕意。”当夜又召他侍寝。
皇帝旷了一月,不曾临幸宫嫔,正是心急火撩的时候。晏林昭自是深知此节,因此此番侍寝便加意整饰,用怒花蝽等淫物调理半日花穴,又洗浴身体,敷治椒乳阴部。他天生的皮色晶莹,骨相纤细,不需脂粉污颜色,已是秀雅天成,身姿美如花魂。任青侍候他上车之时,几要看直了眼睛,在他耳边悄声道:“贵人,我方才听到来接贵人的内监说,今儿是去曹娘娘那儿呢。曹娘娘必是要与贵人争宠的,但如今贵人这般容色……嘻嘻,皇上定然独宠贵人一个儿。”
晏林昭心下咯噔一声,明白这番必是皇帝要让自己见识曹凝的“那等手段”了。心中不禁大惊,他虽与皇帝等人淫戏已惯,但是想着那些自己从未见过的争宠手段,还是有些害怕。但是皇帝有诏,又不能不去,只好乘着宫车遴遴,伴着血色残阳,驶到了曹凝所居的西宫浸芳馆。
晏林昭搭着任青的手走下车驾,在夕照之下仰头看时,见阁门上雕花描竹,秀丽异常。苑中兰桂争芳,更是一派春意盎然,刚进馆门,便见曹凝在一群内监的簇拥下,绿衣翩翩,迎了上来。
晏林昭与他见了礼,曹凝握着他的手,满口“晏家弟弟”,赞他容色,又羡他得宠君王。晏林昭被他赞的浑身不自在,轻声道:“曹……曹哥哥,皇上呢?”
曹凝笑道:“晏弟弟满心满意,就想着皇上。”他悄悄靠近晏林昭,低声道,“今儿咱们同沐君恩,弟弟可要照看着哥哥一点儿哟。”
晏林昭小脸涨得通红,心头呯呯乱跳。他在宫中这些时日,已知淫戏中有“大被同眠”之乐,但是如今轮到自己身上,依旧羞骇不已。但是曹凝冰冷的手握着他的纤手,也不便挣脱,只能怯怯由被曹凝领着穿阁过廊,一时走进了一间花阁。阁中锦帷低垂,红烛高烧,已经摆下一桌御宴。席面上酒香花暖,满室生春。弘泰帝身披一件单袍,正坐在桌边自斟自饮。见晏林昭到了,微笑向他招手道:“阿昭过来,这干酵母阉人不会侍候。”
曹凝举袖掩口,挥退席上内监,笑道:“皇上就爱晏贵人。这般秀色可餐的侍候着,果然喝酒都更快活些呢。”说着亲自持壶,晏林昭捧杯,为皇帝斟了一杯亮晃晃琥珀色的酒浆。
皇帝接过杯子,随手拧了一下曹凝的脸颊,拧得他雪雪呼痛。皇帝笑道:“伶俐舌头也怕痛?你不是不怕下割舌地狱的么?”说着伸手搂过晏林昭,笑道,“来,咱们乐,别理他。”
曹凝笑道:“皇上当真不理臣妾也罢了,晏贵人可不能不理臣妾。”说着举手,轻轻击了三下掌,对晏林昭微笑道:“晏贵人,瞧一瞧罢?”
晏林昭心中奇怪,举目望去,便对面厅阁中,一张巨大的锦帷徐徐拉开。阁间放着五张描金雕绘的合欢椅。他正不懂是什么意思,便见一群纱衣少年自锦帷外鱼贯而入,粉黛娇红,各有姿色。一行人款款走至席间,在席前拜倒,娇声软语道:“奴才参见皇上。见过曹娘娘,晏娘娘。”
老皇帝微笑道:“好好,起来罢。莫让阿昭久等了。”
曹凝笑道:“是。”大袖一挥,那些少年便起身入阁,各人拣了一张合欢椅坐下,解下纱衣,裸呈席间。晏林昭惊得目瞪口呆,见那五具妖娆躯体之下,玉茎倒竖,皆戴上了锁精环,茎口之中,插的却不是金针,而是各式草花,玉簪,蝴蝶,萱花,茉莉,水仙,簇簇都是曹凝浸芳馆内院中新采,还带着晶莹露水,自是娇美动人。曹凝在席前跪下,向皇帝禀道:“皇上,此宴名为射春宴。愿东君垂怜,赐众芳春深。”
皇帝笑道:“有趣,开宴罢。”
曹凝叩头道:“是。”翩然起身。又击一记掌。五名少年顿时齐齐举足上椅,张腿分开光滑股缝,露出柔媚花穴。宴中侍候的内监过来,将他们的手足俱扣在椅上。又取素锦,将五人口唇勒得半张半合,紧紧系在椅上。
晏林昭瞧得害怕,不禁悄悄问皇帝道:“皇……皇上,为甚得……要勒住口啊?”
皇帝笑着揽住他,在耳边轻声道:“曹凝手段高,若是这些奴才忍不得,叫嚷太过。岂不败了朕与阿昭的兴致?”说着,又抚摸晏林昭的身体,微笑道:“还穿着做什么?脱了罢。”
晏林昭无法,只得也跪起来,含羞解了外袍,露出伴君的纱衣。他性爱素色,今日穿的是一袭玉色纱衣。衣下胴体晶莹,身姿美妙,更胜诸芳。
曹凝已挥退殿中内监,自家也解了外袍。里面却是一件桃色的纱衣,衣内身躯也搽得通体雪白,右边玉臂上隐隐绰绰,吊着一条黑色的软鞭。晏林昭瞧着,心惊胆战,却又不敢再向老皇帝询问。
曹凝转身,自席面上取过一个棋盒,再向皇帝屈一膝,禀道:“第一个回目,唤作玉弹棋。”说着,将盒盖揭开,端出一盒汉玉雕的棋子来。伸手拈起数粒,缓步走到阁中,在第一个少年面前躬下身去,指尖轻点,将手中的棋子一一塞入那翕动的花穴之中。那少年顿时扭动起来,呻吟出声。晏林昭轻呼一声,面红耳赤,不
', ' ')('由自主地便躲进了皇帝的怀中。
皇帝笑着拥住怀中玉人,嬉笑道:“你又不是没被调教过花穴,怕什么呢?”
晏林昭颤声道:“臣……臣妾并没见过自家花穴……”
老皇帝大笑出声,拥着他偎住小脸,与他同瞧阁间淫戏。曹凝回头瞧了一眼,目中闪过一丝嫉妒的光亮。立刻又低下身去,将棋子一一塞进那些少年的下体间。然后款款走至席间,在一只小小香炉上,插了一支梦甜香,向着皇帝和晏林昭微笑道:“棋为五五之数。以香尽为时,先弹尽棋者胜。”
他点燃细香,少年们立时扭腰摆臀,极力动作。五瓣柔嫩花穴一张一翕,十片软肉绽张,如花蕾初开。皇帝拥着晏林昭,笑道:“瞧瞧,水仙花那个已经滴露了。当拨头筹!”话音未落,便听轻轻的“啪嗒”一声,果然一粒棋子从插着水仙花的少年的穴中弹了出来,滴滴嘣嘣,带着淫水跳落在椅边地上。皇帝呵呵大笑,搂着晏林昭便做了个嘴儿,道:“朕猜得不错罢?”
阁中诸芳争艳,花穴各出奇势,一时又有十数粒棋子一一弹出。其后的棋子更深,那些少年们用尽全力,含糊浪叫,扭摆得筋疲力尽。待得梦甜香燃尽,却只有水仙与玉簪两名少年将五粒棋子全数弹出。老皇帝瞧得津津有味,搂着晏林昭,隔衣摸弄后庭道:“阿昭阿昭,你能有这手段不能?”
曹凝凑趣笑道:“皇上若想要瞧晏贵人献技,臣妾便再唤人搬一张合欢椅来。”
皇帝微笑,持起放在一边的酒杯,忽地一挥手,一杯酒全往曹凝脸上泼去!曹凝猝不及防,被泼了个满脸花,吓得连忙双膝跪下,叩头道:“是臣妾说错话了,臣妾该死!”
弘泰帝沉着脸不理,曹凝只得继续叩头求恳,直叩得额间殷红,黑发散落。晏林昭瞧得不忍,轻轻取过酒壶,为老皇帝斟了一杯暖酒,浸了一粒青梅在里面,奉到他面前,悄声道:“皇上,恕了曹……曹哥哥罢……臣妾,臣妾还想瞧下面的呢……”
老皇帝大笑出声,就着晏林昭的手喝了一口酒,对曹凝道:“伶俐鬼儿,还跪着做什么。谢过阿昭罢。”
曹凝果真转向晏林昭,叩了个头道谢。晏林昭连忙在席间跪起还礼。弘泰帝笑道:“好了好了,别尽自客气了。继续射春罢。——要是败了阿昭的兴。朕绝不饶你!”后一句却是对曹凝说的,一面又把晏林昭拉入怀中。
曹凝瑟瑟领命,点着那三名未弹尽棋数的少年道:“禀皇上,蝴蝶,萱花还剩两子,茉莉只剩一子。请问东君,如何罚?”
老皇帝笑道:“一子……一子算五鞭罢。”说着,又搂着晏林昭,哺喂他喝酒,道,“阿昭说,好不好?”
晏林昭无法,只得含糊奉承道:“好……”他见皇帝如此喜怒无常,知道自己绝不能惹他半点不高兴。当下便打定了主意:“不管再有什么淫戏,我都顺从承欢便是。”庆幸总算老皇帝宠爱自己,不需自己去做那丑态十足的玉弹棋。
曹凝解下右臂软鞭,鞭梢带着一粒指肚大的珍珠,挥一挥,灿然生光。他走进插着茉莉的少年,右手一挥,鞭梢带风,直向下体抽去。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法,抽至穴口时精准一点,珍珠梢头一弹,直直点进了花穴中去!
晏林昭与茉莉少年同时出声,一个惊呼,一个惨叫。皇帝愉悦大笑,搂着晏林昭拨弄玉茎,道:“吓着了?怎么还没硬起来呢。……后面倒湿了,是怕曹凝也来抽你么?”
晏林昭双臂搂住他的脖颈,颤声道:“皇上怜惜臣妾罢,臣妾受不得的……”
皇帝笑道:“怎样怜惜,也为你插朵花儿么?”说着,随手从席上瓶间取下一枝重樱,捋下数朵,簇成一簇。拂开晏林昭的衣摆,令他自捉起玉茎,亲手插在茎端。听他娇吟不绝,又抚弄他道:“瞧着,看曹凝还有什么新花样儿。”
两人席中淫戏之时,曹凝依旧在不紧不慢地抽着鞭子,椅上三名少年臀上道道血痕,柔嫩花穴痉挛,扭摆浪叫得嗓子都哑了。皇帝搂着晏林昭,二指捻着他的一侧乳头下意识地摸掐玩弄,忽地喜道:“射了射了,蝴蝶要射了!”
果然,插着蝴蝶花的少年身子一挺,随着珍珠抽出体外的动作,殷红肿涨的花穴猛地翕张,噗地喷出一股粘稠带血的汁水来。腰上玉茎直竖,一股白浊淅淅沥沥,从浅紫晶莹的蝴蝶花下淌了下来。又是淫邪,又是美艳。皇帝与晏林昭俱瞧得心浮气粗,两人搂在一起,亲吻摩梭。晏林昭又乖巧为皇帝哺酒,娇吁道:“第二回目时,还要皇上怜我。”
皇帝搂着怀中千娇百媚的美人,咽尽他丁香舌尖处的酸甜酒浆,悄笑道:“这个自然。”便向曹凝道,“第二回又有什么新鲜样式?朕的阿昭快耐不得了。”
曹凝笑道:“是,这第二回,唤作东君射春。”说着,自席上取过一柄镂金雕花的小小弓箭与一个桃色箭袋来。道:“这是考皇上了,皇上射中哪朵花穴,哪朵便胜了。输的一般的要被抽鞭子,端的看皇上怜惜谁了。”
皇帝笑道:“你这不是在为难朕吗?”说着,伸手取过弓箭来瞧。见那弓除了小之外,
', ' ')('无甚稀奇处。箭簇却极有趣,细细一枝,箭头浑圆,上面凝着一点殷红软膏,闻一闻,芳香扑鼻,却是媚药。皇帝兴致大发,将弓箭递给晏林昭,环抱他道:“第一枝,阿昭来射。”
晏林昭一惊,不敢推辞,只得接过箭来。幸而他往昔常常被蓝霄峥拉去射箭骑马,虽然文弱,准头却是有的。他张弓搭箭,忽地便想起蓝霄峥来,那时自己也是被他这般环抱着教习箭法,如何调弓,如何取准……如今他已远走高飞,身后人已经换成了老迈却还要糟蹋自己的皇帝,自己却还要用自情人手中学得的箭法来献媚邀宠……他咬紧嘴唇,瞄好准头,拉开弓弦,一箭射了出去。蝴蝶少年自喉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叫,花穴中已经插进了那枝小箭。那箭虽细,但是去势甚急,又带着猛烈媚药,少年花穴被这一刺之下,忍不住地便抽动起来,淫水滴滴,顺着箭尾淌了出来。
老皇帝大喜,搂着晏林昭亲吻道:“好宝贝儿,好箭法!”说着,自晏林昭手中接过箭来,也射了一箭。他年老眼花,自然射不准,箭簇自玉簪少年的臀瓣上滑了开去。晏林昭清清楚楚地瞧见那少年浑身一抖,明白他在害怕又要挨鞭子了。
老皇帝命曹凝射,曹凝领命,也射了一箭,一般的也不中茉莉少年的花穴。晏林昭眼尖,见他向皇帝叩拜告罪,笑说“臣妾无能”之时,正悄悄地窥视君颜。烛光之下,他脸上敷着的脂粉被方才的酒痕泼得晕散,额上还带着红痕,瞧上去有些憔悴。顿时明白过来,他方才射箭不中,只不过是不欲在衰老的皇帝面前炫耀眼力,让皇帝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他不敢再瞧阁中那些可怜轻颤的身躯,轻轻垂眸,柔顺地偎在皇帝胸前。
皇帝一手揽着他,却向曹凝微笑道:“朕与曹嫔都没射中,要罚。”
曹凝仰面道:“不知道皇上想怎么罚?”
皇帝瞟怀中的晏林昭一眼,微笑道:“罚朕射你一箭,如何?”
曹凝大喜。他本就在担心晏林昭年轻貌美,今夜会占尽龙恩。听见皇帝与自己调情,还要自己露私受箭,正是承恩邀宠的好时机,当即伶伶俐俐地拜伏道:“臣妾领旨谢恩。”起身走至外间,喝命内监再搬一张合欢椅进阁。
晏林昭悄悄看看皇帝,便见老皇帝也在看着自己,两人相视解意,都不禁微微一笑。皇帝搂住晏林昭,吻他鬓发道:“这心儿是生了七个窍么,剖给朕瞧瞧?”
晏林昭娇声道:“皇上要剖就剖罢,先从哪儿剖起呢?”
老皇帝纵声大笑,笑得极是畅快,抱他到怀中,撩起半身轻纱,摸弄后庭道:“这里。”说着,按他伏在案上,启出涨挺阳具,在那濡湿的后穴中挤了进去。
曹凝正让内监搬椅进阁,却见席上两人已经裹至一处。晏林昭柔若无骨,半跪半伏地软在案间,后庭掀露,娇吟不绝。老皇帝却未解衣,自后面抚着雪白双臀,腰下露着的的紫黑阳具在那浑圆双臀间出出入入,正自奸弄不休。见曹凝进阁,笑着取起放在一边的弓箭,就着与晏林昭交合的姿势,伸手将弓箭放在了晏林昭抚着席案的手边。笑道:“这一箭,朕借着阿昭手儿射你。”
曹凝心底懊恼,却不敢露在脸上,强笑道:“臣妾遵旨。”只得解衣,坐在合欢椅上,令内监退出,自己举起双腿搁好,露出下体花穴来。
晏林昭伏在案上,不肯取弓。只是衣颤身摇,跪伏送臀,淫声浪语道:“皇上骑着阿昭呢,阿昭是马儿么……才不要射曹哥哥呢……啊啊……皇上,轻些,轻些啊……”
皇帝大乐,自背后全力施为,搂腰狠捣猛干,直撞得身前美人纤腰摇晃不已,腹皮耸动。逼问道:“射不射,射不射?不射朕便射你了!”
晏林昭娇喘道:“射,臣妾射……”抖着纤手,摸起那张弓来。
阁中数双眼睛,俱盯在晏林昭手上那支箭簇。晏林昭手摇身颤,勉强拉开弓弦,扑的一声射了出去。曹凝惊叫一声,猛地向后倒去,瘫倒在合欢椅上。下体花穴中,正正地插着那支媚箭。
皇帝一把将晏林昭翻将过来,如掬婴儿一般地按到在席上,擦的一声,将身上纱衣撕成两半,挥手道:“你们,都给朕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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