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啊〞尖锐的惨叫划破静室。
凌厉的长鞭不知是从那过方向飞来,来得太快,带来剧烈的疼痛,她的头脑里瞬间空白。
她想要像小时候那样倔强昂着头,假装所有的人都是伏在自己脚下无知的喽蚁。然而,那样卑微的骄傲,脆弱得不堪一击。最终,被踩在地上的,是她,和她苍白无力的尊严。
白皙的皮肤上泛出鲜红的血痕,难耐的痛苦一下一下利刃般割断她的神经末稍。
〝报数〞男人大声命令,皮鞭落在她的大腿上,抽得她哆嗦,〝我要听妳从一报到十什幺时候报完,鞭子就什幺时候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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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起头,她看见站起身走到她眼前的男人,手上一条长长的绳錬。啊那东西她认识,养宠物的人都有,牵宠物出门用的。所以,她就要沦为一只被錬着脖子的宠物了
咬着嘴唇,她等待着即将降临的不堪。
〝爬到床头跪好〞男人手里的錬条扣住她脖子上的皮圈,下达新的指令。
〝啊不要〞她想要抗议,被他冷酷地打断。
〝我不是在和妳商量是命令面对床头跪好,臀部抬高〞
于是,她被像是一只小狗般錬在床头,四肢着地。床旁边的桌几上有一条浅紫的缎带,他修长的手指拿过缎带,缠绕她的散髪转了几圈盘成一个马尾,还打个简单的花结。
轻拍着她的脸颊,他欣赏着手中的杰作,〝别对我的命令有意见。再有下次,会有很不好的后果。〞
〝现在,妳可以替主人脱下鞋子用嘴〞他坐在床沿,翘起二郎腿看着她。脚上一双限量设计款小牛皮休闲鞋,晃在她的眼前。
用嘴她无力将头埋在弯曲的肘臂里,闭起眼睛沉入黑暗。
想起小时候,那时自己是初一,还是初二因为交不出班费,同学霸凌她,总派她去打扫厕所公共区。她一状怒告到训导处
她没有钱,没钱有罪吗没交班费低人一等吗就要打扫厕所吗有理打遍天下,当时年纪小,她是那样天真、坚决地相信着。训导处的小屋子里,她口若悬河,大声控诉班导师、同学对她不公平的对待。
闹得地动天摇,惊动一干大人,上至校长、训导主任、家长会长、下至丢开市场菜摊的生意,匆匆赶到学校的父母亲。
伶牙利齿是训导主任最后对她的评语。〝妳这张嘴,日后要吃大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