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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校园里夕阳化成打碎的鸡蛋黄,洒落醉红的酒旖旎了操场,操场旁的体育馆里发出阵阵惨叫,陈粟坐在还算干净的桌子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眼前正在发生校园暴力的一幕,跪在地上的男孩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不停地求饶。
自从出院后,齐颂变得越发不节制,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天天守着他,把他调到重点班一班当同桌还不够,甚至要时时刻刻盯着他,下体像把大脑占据了一样,变成只会发情的兽类。
脑子被精液灌满的傻逼,咋还没精尽人亡呢?
只有在这里,在他的法的舔舐,“唔宝宝的逼里流了好多骚水,老公帮你舔干净,不然要流到桌子上了”
“啊逼要被舔烂了,啊啊慢一点”,陈粟被舔的脑袋左右乱晃,双手去推齐颂的头。
齐颂抓着他的屁股往自己嘴里送,舌头去嗦吸阴蒂,打着圈的舔弄,轻咬小豆豆,激地陈粟在桌子上乱扭,”啊啊啊太刺激了不行呜呜”
“不行,哪里不行了?说话!”齐颂的舌头快速抽插小嫩逼,手指还去搓弄,扯拉阴蒂,陈粟哭喊道:“啊啊啊逼里不行了,要到了啊啊啊”
齐颂飞速的舔插,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勾着穴里的媚肉猛的一咂,陈粟感觉全身所有的快感都汇集到一处,脑中白光闪过,颤抖着身子喷了齐颂一脸。
齐颂站直身子笑着抹了把脸,“不行?不行喷我一脸?骚死了。”
他把陈粟腿上碍事的裤子和内裤一齐脱下,解开裤子,放出狰狞粗大的鸡巴,戳了戳湿润软滑的逼肉,一个挺身就进去快速抽插。
“爽不爽,小骚逼爽不爽,嗯?”
桌子发出剧烈的摇晃,“呜呜呜要被插死了,慢点啊啊啊”
齐颂把他的双腿架到肩上发了狠的操弄,一下下凿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抽插的逼水四溅。
“慢点?慢点怎么满足你这个骚货,嗯宝宝的小逼怎么这么软,好好操啊”,齐颂爽的头皮发麻,下身像打桩机一样不断向上挺弄,撞的陈粟大腿肉都发粉。
“操死你,怎么这么多水?宝宝就是一个天生被男人插的贱货,把你插成老公的鸡巴套子好不好?”齐颂弯腰去亲陈粟的嘴,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去的更深,陈粟爽的拱起身子,呻吟全被齐颂吞下,抽插速度快到逼口连接处都导出水沫。
“老公的卷子都被宝宝流的骚水打湿了,骚货,贱货!是不是母狗?是不是老公的小母狗?是不是?说话!”齐颂激烈的抽插,每一下都操进宫口,一下比一下深,插的艳红的逼肉外翻,淫水把桌子上的卷子全打湿了,陈粟脑子一片空白,尖叫哭喊:“啊啊啊啊是,是母狗呜呜呜受不了了,要尿了呜呜呜”
听见这话,齐颂操的更用力,“那就尿出来,好爽,把宝宝插漏”
陈粟被插的身体不断的痉挛,满身是汗,爽的快要昏死过去,张着嘴却根本说不出话,下身失感,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陈粟失禁了。
“呜脏了,好脏呜呜呜”
“不听话的母狗才会乱尿,宝宝是骚母狗,在教室里竟然还发骚,操死你!”齐颂见陈粟尿了根本不停,反而抽插的更快,“求你啊啊啊,真的不行了”
“操死你,骚货,这就给你。”齐颂抓着陈粟的腰不停的往鸡巴上撞,最后一个深插,把精液都灌进了陈粟的子宫里。
陈粟翻着白眼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再一次高潮,脸上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泪水混在一起。
一脸满足的齐颂把逼口溢出的精液挖出,抹到陈粟失神满是潮红的脸上。
“宝宝,你真的好脏啊。”
他双眼含笑恶劣地用手指在陈粟嘴里搅动,把精液刮到他嘴里,眼底闪着戏谑的光。
又一次欢爱后的清晨,陈粟躺在豆绿色的大床上,身上不留寸缕,等齐颂走后,他缓缓睁开眼睛,怔怔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好想哭,心里空荡荡的,每天高强度的性爱,无处不在的监视和阴晴不定的性格让他喘不过气,泪珠点点滚落浸湿枕巾。
好想逃走,感觉压抑地不能呼吸了
他起身赤脚踏过柔软的地毯去浴室,白稠的精液顺着大腿从烂红的穴内流下,拧动旋钮,浴缸开始哗啦啦放水,巨大的落地镜倒映雪白赤裸的身体,紫红吻痕遍布全身,水汽渐渐蒸腾,模糊了镜面,似乎也掩盖了身体暧昧的痕迹,齐颂也喜欢在镜子前操他,对着镜子他能看清楚自己每一个淫荡下贱的表情,身体持续不断的欢愉让他开始恍惚,难道自己真如齐颂的羞辱那般是天生的荡妇,是贱货?
朦胧的水汽蒸腾,让他看不清自己的神情,只能看到红透的眼眶,厌恶感油然而生,他烦躁地反驳自己。
不,你不是贱货,下贱的另有其人。
陈粟用掌心擦净一小块镜面,细碎的短发下是明亮的黑眼珠,他眼里迸出灼热的光,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齐颂!我操你妈!你有本事就关我一辈子,别他妈让我逮到机会整你!
简约宽阔的客
', ' ')('厅,陈粟正神情恹恹地窝在沙发里,对着加大版超清游戏电视拿着手柄玩通关小游戏,一旁的沙发陷落,齐颂在他身边坐下,陈粟连一个眼神都懒地瞟。
“宝宝,中午陪我去theroundtable去吃个饭?”
theroundtable算是k市最好的高档法式餐厅,齐颂带他吃过,但他实在是中国胃吃不惯外国菜,太他妈难吃了,有种温温的蜗牛在口腔里做仰卧起坐,嘴里还在念叨什么,你以为它数数呢,凑近一听,它说:“原汁原味就是鲜~”
“不去。”
“今天主厨会推出新菜品,去试一试好不好?”
“难吃,不去。”陈粟嘁笑一声,翻了个白眼。
主厨?呵,不知道那个大胡子辞职了没。
那天的大胡子主厨还过来询问了他们菜品的意见,齐颂倒是和他相聊甚欢,叽里呱啦的陈粟根本听不懂,在旁边埋头一阵捣鼓,等到大胡子聊完笑着来问他意见,他一脸严肃地把刚刚用配菜茴香苗和酱汁摆好的盘子转过来给他看,盘中是四个歪歪扭扭的字母。
“shit”
大胡子的脸一下就绿了,仗着齐颂在旁边,陈粟还偷偷送上国际友好手势,那个大胡子气的脸色发青,尴尬的齐颂连忙用法语解释。
“去了,我放你一个星期假。”
电视屏幕中的像素小人身体一歪就死掉了,陈粟甩下手柄激动地看着他,“真的假的?不上床?不二十四小时看着我?我想干嘛干嘛?”
这下齐颂还傲娇上了,“嗯,你就说答不答应吧。”他拿过手柄重新开了这关。
“答应啊,那必须答应啊,齐哥,我突然觉得你今天好帅啊,这大眼睛,这高鼻梁,这刀削般的脸庞,这完美的身材媲美美神大卫啊”
齐颂被夸的摸了摸鼻子,“就是有个小小的条件。”
“什么条件?”陈粟狐疑地看向齐颂,他就知道齐颂没那么好心。
他不好意思继续道:“就是我爷爷让我去给小时候家属楼的一个妹妹接风洗尘,她刚从国外回来,他老人家估计是有意撮合我和她,所以我想带你去。”
“啥妹妹?情妹妹吧,不然直接飞去b市好了,还来k市干嘛。”陈粟揶揄道,“可以啊,那去呗。”
齐颂盯着电视,脸上悄悄染上红霞,陈粟有不好的预感,迟疑问道:“啥条件?”
齐颂咳了声,“就是你需要乔装打扮一下,她回去肯定是要和爷爷通信的,所以我买了裙子”
陈粟打断他,“啥玩意?你这意思是要我女装?”最后一句话都破音了。
“滚蛋齐颂!你觉得可能吗?”
齐颂轻笑,无所谓的表示,“没关系啊,那我今天一个人去也行,就是放假这个事看起来只能算了。”
陈粟跌坐在沙发上,头脑风暴中,一个星期啊,那可是一个星期啊,他可耻地心动了。
脑海中两个小人在打架,邪恶的恶魔在低语,陈粟,脸面算的了什么?反正在齐颂面前脸都丢的差不多了,也不差这一点半点,反正也没别人看见,咱们做奴隶的,要就要实打实的福利啊,脸面是最虚无的东西。
洁白的精灵扇着翅膀急忙地飞来飞去,“陈粟,你不能被迷惑了!想想你男人的尊严!女装,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齐颂是在试探你的底线,陈粟你要守住你男人的底线,再不可一降再降了!
黑色的恶魔一屁股拱走了精灵,奸笑道:”陈粟,你在齐颂面前还有底线吗?横竖不就是被操一顿,放假可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
陈粟一脸赴死地抬起头,表情坚毅的摁住齐颂的肩,“别算了,衣服在哪里,我答应。”
“我不想勉强你,你要实在不想就算了”
陈粟打断他,“别别别,千万别,齐哥,咱俩啥关系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就是女装吗,为兄弟办事两肋插刀义不容辞!”
齐颂低沉地笑了,电视上俨然是“游戏通关!”的英文。
陈粟在房里一脸黑线地看着手中齐颂给的装备,白色连衣短裙,连体黑丝袜,黑长直假发,小白鞋,黑丝带choker和假胸?
妈的这不是屌丝最爱的女神三件套吗?小白鞋配黑丝真是晕了,齐颂这品味真够一言难尽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他也挺喜欢这款妹子,但最主要的是这衣服没穿喜欢的妹子身上,倒是他妈穿自己身上了!
陈粟正换着呢,门外传来敲门声,“宝宝,要不要我进来帮你?”
“不用,已经好了!”该死的,这choker终于扣上了!
他有些不自然地推门出去,齐颂都看呆了,童真闪躲的幼态大眼睛扑闪扑闪,带着不自觉勾人的媚意,水光的果冻唇,齐刘海盖住巴掌大的小脸,长至腰间的青丝随动作摇晃,白裙将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却透露着一种青涩的诱惑,腿上的黑丝更是勾勒出大腿紧致的肉感,像一颗熟透了流汁的水蜜桃。
“像,真像”齐颂情
', ' ')('不自禁喃喃道,他小学看武侠片深深爱上了电视剧里一个清纯灵动的少女,从此以后再也找不到那种心动的感觉,长大后少女早已作他人妇,孩子都生一窝了,直到他在学校偶然遇到戴假发被人作弄的陈粟,他的那颗少男心又开始怦怦乱跳了。
“齐颂,这黑丝感觉有点卡裆啊。”清亮的少年音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齐颂回神,热情帮忙,“宝宝,撩起来我看看,我帮你啊。”
陈粟一脸警惕地防备着,“打住!我感觉又不卡了,快吃饭去吧,你接风可别让人家姑娘等着。”
齐颂笑眯眯的,无不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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