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庄籍,了解他的过程,就是一个很美妙的过程。
夏榛觉得自己在攻克一座高峰。
庄籍可不知道夏榛在这种热情似火的时候还能够分神去研究他的性格,两人已经紧紧搂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
当晚两人闹了三个多小时才算完了,明明身体已经发软了,精神却还不错。
洗过澡,庄籍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了烟来,是很难得的特供好烟,他点了烟靠坐在床头慢慢抽。
夏榛是好孩子,加上他母亲非常厌恶烟味,所以他是咖啡党,但不抽烟,看到庄籍抽,他则很奇怪,“你会抽烟吗?”
庄籍的姿态慵懒,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烟,有种让人沉醉的美感,他斜睨着夏榛,“会呀。不过没有瘾,很少抽。在外面我都说不会抽烟,抽烟会犯鼻炎,不然别人递来的烟,实在不敢保证里面有没有加料。”
夏榛倾身过去亲庄籍,庄籍就只好赶紧将烟按在了烟灰缸里,他倒不是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而是刚才被夏榛挑逗得太激动了,精神一直处在亢奋状态,让他自己都有点恼火,非抽支烟不能安神。
夏榛吻他带着淡淡烟味的嘴唇,说,“这烟味道很好。”
庄籍笑,说:“你试试吗?”
夏榛搂着他躺下睡觉,说:“不用了。我妈受不了一点烟味。”
庄籍说:“你每天像个机器一样跟着程序跑,你不会产生厌倦和没意思的感觉吗,不觉得辛苦?我喜欢演戏,就是可以不重样地体会别的生活。总一成不变,我可受不了。”
夏榛把脸埋在庄籍耳朵边上,一边亲他一边含糊地说:“我还觉得你演戏没意思呢。一个镜头重复个十几次,人都要发疯了。想着你,我就觉得人生挺好的,没觉得辛苦。再说,让我过贺嘉那种日子,我肯定也要发疯。”
庄籍把他推开一点,不然他一直将气息往自己耳朵里吹,痒得要命,“你就是劳累命,妄为富二代,总在奔命一样到处跑。”
夏榛说:“你可没有权利说我,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说到这里,他便道:“以后少接一些戏吧,这样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会多些。”
他以为庄籍就要推诿,没成想庄籍说:“嗯。我也这么想的。你今天说我也会成为一个伟大的演员,其实我是感动的,但是又觉得羞愧,我就要三十岁了,事业却还是一筹莫展。我要停下来好好想想,我要怎么办了。等这部戏拍完,我会休整一阵子。”
夏榛说:“这样是好的。好的电影,是经久不衰的,非有沉淀下来的心态不可。你知道,我和易逍是朋友,他对电影圈子也是很了解的,他有投资电影,之前我就说也想入股,要是他那里有好的适合你的电影,你会接吗?”
庄籍说:“怎么不接,会接。有好的电影,我都是努力争取的。”
夏榛说:“那太好了。”
庄籍轻声道:“谢谢你。”
夏榛明白他的意思,便说:“一家人,不要这样客气。再说,我的就是你的,我投资,也就是你投资,何必说谢呢。”
庄籍笑着亲了一下他的脸,说:“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干爹。”
夏榛也笑了起来,“不用了,你叫我老公就行了。”
庄籍便说:“彼此彼此。”
夏榛便哈哈地笑起来,庄籍道:“再不睡就完全睡不着了,不和你说话了。”
他说完就背对上夏榛,真要睡过去了,夏榛搂住他的身体,过了很久才睡着,睡梦里也是开心的,总算可以和庄籍过同居生活了。
好不容易能和庄籍在一起几天,而且两人还关系大有进展,夏榛自然会从工作中抽出更多时间来和庄籍相处。
两人去了周围几个旅游景点,天气寒冷,庄籍穿着高领毛衣,又穿了立领大衣,戴一顶帽子,又架一架平光镜,加上他故意改变自己的气质,和夏榛走在外面,虽然很惹人眼球,倒没有人将他认出来。
夏榛公务太忙,很快就要忙去了。
钱清这时候出现在了两人住了两天的小别墅里,帮着庄籍收拾东西,庄籍也要去剧组了。
夏榛在用咖啡机自己煮咖啡,看钱清从楼上提着箱子下楼来,他就叫他,“小钱。”
庄籍还在楼上,钱清放下箱子,很是热情地快步走到夏榛跟前,夏榛说:“庄籍和你说了吗?他要搬去我那里的事。”
钱清绝对不敢对于此事表示异议,庄籍是个很有主意的人,他决定的事情,轮不到他钱清来提出异议。
庄籍在圈子里有爱钱如命的名声,但对自己的身边人实在非常不错,很大方,钱清从庄籍那里拿着别的大腕的助理望尘莫及的高薪,而且庄籍又不是脾气坏难伺候的人,他不管是为对庄籍那一份义气和忠勇的感情,还是为了这份高薪,他对庄籍都是百分之三百的愚忠。
钱清说:“庄哥已经说过了,他说我也搬过去。”
夏榛说:“嗯,是这样。”
然后摆摆手:“你去忙吧。好好照顾庄籍,天气冷,你多注意些他,我看他是很容易着凉的人。”
从来不会照顾人的夏总和庄籍多在一起一些天后,也知道怎么注意一个人的饮食冷暖了。
钱清说:“嗯。我知道。”
夏榛又说:“你有我的号码,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或者打给小林。”
小林者,是他的助理林书楷。
这种深受信任的助理,往往和重要官员的秘书一样,这个角色,不是人人都能做好的,但往往权利不小。
林书楷现在作为太子爷身边的人,事情办得好,心思玲珑,有眼色,主要还是让庄籍也认可了他,所以夏榛也就更倚重他了。
两人分开的时候,庄籍先走,他上了夏榛为他准备的那辆不错的保姆车,夏榛站在楼前对他挥手,庄籍从车里探出头来,没说话,只是笑了一下,然后就让开车了。
庄籍走后一个小时,夏榛就走了,他是不想庄籍做留守人,才后离开的。
他犹记得小时候爸爸出门去出差,他妈站在楼前送他,看他走后,她总不会马上就转身进屋,会在那里站一阵,眼神里的落寂,即使当时夏榛年纪幼小,也能够看得出来。
父母的夫妻关系会对一个人的影响多大,在自己成家的时候最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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