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能再想了!春屏使劲儿地摇摇头,驱赶走脑袋里那些粉色的泡泡和后续情节,稳了稳心神,这才一手端着洗漱用品,一手推开了房门。
太奇怪!这真是太奇怪了!
祝兰台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从凤府大到主事、小姐,小到最低等的丫鬟小厮都忽略的人,一下成了众人眼中的焦点,茶余饭后讨论的中心!祝兰台左思右想,也没想到自己到底哪一点让人家开始关注,也不好意思问春屏等人,便只装作是没看见,没听见,依旧努力地为成为一个合格的凤氏当家主母而努力着。
原本祝兰台还想着,万一碰到了凤崇,该怎么办?哭闹着让他负责?大度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就此跟凤崇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大闹一场然后各奔东西?又或者凤崇根本就不记得他醉酒后所做的事?……
祝兰台想了无数种可能性,但是所有的这些可能性却在得知凤崇已经出发,准备在洛阳城外南郊的别庄上住上一段日子后,都变成了不可能。祝兰台叹息之后,也觉得心底轻松了一些,至少现在,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凤崇。
凤崇名义上是在南郊的别业小住一段时间,以便妥善地解决佃户欠租子的问题,其实他很清楚,他在逃避,他怕面对被自己强迫之后的祝兰台,害怕心里刚刚萌芽的那份小小的期许和幻想。
在凤崇的心里,他虽然不记得自己被祝兰台打了一巴掌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占了祝兰台的便宜,以当时自己的疯狂来看,估计真的对祝兰台做了更过分的事……
凤崇觉得自己愧对祝兰台,但是愧疚的同时又生出一丝得意来,他甚至很希望,那天晚上,自己真的因为醉酒跟祝兰台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然后就此将两人的契约无限期地延长下去。
就是因为这些复杂的思绪,凤崇才不敢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更不敢面对祝兰台,怕自己一时情绪激动,又伤害了她。
有时候凤崇也在想,为什么在他对祝兰台做了那样的事之后,祝兰台依旧没有将他关在大床的夹壁里,而是毫无防备地跟他一起躺在宽阔的大床上。这时候,凤崇心里总会偷偷地冒出这样一个念头,那就是祝兰台并不排斥他的碰触,或许,还喜欢这样的碰触,而这就意味着,祝兰台喜欢他……
但是,脸上的红肿又无时无刻地不再提醒着凤崇,当初被他压在身下施为,祝兰台并不是心甘情愿的……
矛盾纠结的情绪,让凤崇觉得处理这件意外比处理任何一笔大生意都要棘手,甚至在当初面对大夫宣布他的双腿将永远难以痊愈的时候,他都没有觉得这么地痛苦、纠结,在这矛盾纠结里,甚至还有一点变态的快乐。
所以,凤崇想,给自己和祝兰台相互一个冷静的时间,或许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
凤崇在南郊别业这一住,就是十数天,一直到祭灶之前,都没有再回过凤家。
为了将来的长远利益,凤崇还是采用了祝兰台的建议,不但没有强迫那些穷困的佃户交租,还让秋管事分派了一些人去佃户家里送过年的米粮,对于那些特别效忠于凤家的佃户,还额外地给了肉菜。凤崇此举大得民心,佃户们纷纷表示誓死效忠凤家,个个都干劲儿十足的样子!
为了让那些黑心的大佃户吐出银子,凤崇找上了洛阳城有名的混混流氓的头子,刘荣贵,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派人到那些黑心佃户的家里讨债,十分有成效。那些佃户或是被迫或是因为义气而吐出来的银钱,不但足够支付送给刘荣贵礼钱和给穷苦佃户的米粮肉菜,甚至还结余了数千两之多,看得凤崇不由地叹息,不知道那些黑心佃户到底从小佃户的身上榨取了多少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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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如题~这是一次感情萌发的契机哦~o(n_n)o~稍后的第二更会解释明白滴~~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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