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t;_lt;)o ~~手欠的把内容给贴错了~某画顶锅盖上来修改~群摸摸~)
“你在怕我是吧。为什么?”凤崇像是第一次跟祝兰台面对面时问她的信仰一样,执着地问道,丝毫不给祝兰台逃避的空间。
“呃,我觉得,我们,那个……”祝兰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她生怕自己用词不当,说了这场婚姻大概是各取所需的交易之后,会伤了凤崇的心,会让凤崇误以为自己是在嫌弃他双腿残疾。虽然刚才,凤崇话里已经隐隐地透露出了这种意思。
“呵——”
凤崇竟然笑了,不知道为什么,明确地认识到两人之间的心灵上的鸿沟之后,他竟然觉得失落和伤心。或许,那个出奇地有着月亮的七夕之夜,那块凤凰羊脂玉,那架被光晕笼罩着的鹊桥,那些故事,只有自己,和那一晚上的清风明月记得吧。
如此,不是更好吗?自己原本不就是这么打算的吗?可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有点难过?
“别担心。”凤崇很快恢复了淡然的状态,微微一笑,示意祝兰台坐下,说:“既然你这么担心,整日里忧心恐惧的话,那么,我也不瞒你,如今就将一切跟你说明了吧。”
祝兰台点点头,她也不想过着这种每日担忧猜疑的日子,想着凤崇为什么就偏偏选中了自己,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人,要说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恐怕就是那座藏在另一个时空的藏书宝殿了吧。可是,那个极为隐秘的藏书宝殿,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秘密空间,凤崇没有理由会知道。
“你上次见过那个人了吧,凤海天海二叔。“凤崇将目光从祝兰台身上转到已然一片夜色的窗外,不知道在那夜色里探寻着什么。
祝兰台觉得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这两天,她已经努力再将凤海天这号危险的人物从脑海里剔除,将那段噩梦般的日子深深地锁在心底,谁知凤崇的一句话却轻易地打散了她的努力。浑身忍不住瑟缩一下,祝兰台双手死死地扣住桌沿。
“你怕他是吧,而且非常怕。”凤崇用的是肯定句,话语里有祝兰台因为紧张而没有察觉的凄然和落寞。
祝兰台心里一紧,心想凤崇不会是想问清楚自己那日见到凤海天时为什么那么失常吧?祝兰台想得清楚,凤海天视黄志为眼中钉、肉中刺,又似乎很痛恨凤家,而凤崇现今是凤家的家主,那么凤海天应该也不待见凤崇吧。既然如此,自己如今是凤崇名义上的妻子,凤家的当家主母,于情于礼都应该站在凤崇这一边,只是……
不是不想告诉凤崇那些事,只是,祝兰台害怕凤崇追根究底起来,那段每日惶惑的秀色楼的日子就在心底锁不住了,锁不住的,还有那抹在秀色楼一个神秘清幽的院落里,由那些紫色翻红的迷雾里走来的那抹火红的身影。
就在祝兰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凤崇突然话锋一转,落寞又有些狠厉地说:“怕,谁不怕他呢?那个汲汲于权利的魔鬼,要不是他,云三叔也不会……”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凤崇猛地住了口,抿紧双唇,眼神里是愤恨,还有担忧。
祝兰台一怔,难以置信地看着一向风轻云淡、胜券在握的凤崇,竟然出现了一丝恐惧和担忧,还有愤恨。
“你,你没事吧?”祝兰台有些担忧地问,要是凤崇在这么隐忍下去,只怕双唇都要出血了。
凤崇苦笑着摇摇头,冲祝兰台摆摆手示意她别担心,说:“如今,我把一切都坦白给你,让你好有个防备,免得将来着了他的道,吃了亏。”
猛地,像是想起什么,凤崇低头自语:“防备也晚了些,早不就吃了他的亏吗?要不是因为他的嗜血残忍,你也不会遭逢那场血腥之灾,我又怎么会……”
叹息一声,凤崇停止了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的咕哝,抬头,已然是那个风韵天成、运筹帷幄的凤家家主。
“你要小心他。他自年轻时起,就为了家主之位做了不少错事,伤害了不少人,如今将你卷进来,只怕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凤崇担忧地说,见祝兰台神色甚为惊恐,便安慰道:“不过你别担心,我会暗中派影卫保护你了。”
想起成亲那天悄无声息出现的黑衣人,祝兰台略微放了心,点点头,心想若是有那些看起来很厉害的影卫保护的话,凤海天应该不会再把自己弄到秀色楼那种地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