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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好了!”祝兰台大老远地就喊着,一脸惊慌地奔到正书房。
搁下笔,见祝兰台露出极少的几乎是彻底的惊慌失措,脚步不稳地奔跑过来,兰采儿面色凝重起来。
从椅子里站起身来,兰采儿快速地绕过桌子走到祝兰台身边,一边伸手拍着祝兰台的背替她顺气,一边开口安抚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
祝兰台急促地点点头,伸手在心口拍了几下,顺了顺气,这才以极快的语速汇报事情的进展:“娘您还记得运往长安的那批药材吗?”
兰采儿点点头,说:“记得啊。那批药材可是我们凤家所有药材的精华,是我们凤家打开长安药材市场的第一步,还是经过陈大夫几番检验合格了才发送出去的,绝对的价真货实……”
讲到这里,兰采儿猛地从祝兰台的问话里意识到了什么,惊讶地问:“难不成是那批药材,出了问题?!”
祝兰台点点头,焦急地说:“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明明是合格的药材,却在分售到各大药铺,被那些买药的人拿回去治病之后,不但没有缓解病人的症状,反而出现了集体病情恶化,药物中毒的现状!娘,你说,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长安那边,可是已经有人将所有的情况都给上报官府了!只怕这会儿,都已经有主事被抓进去去问审了!”
兰采儿这会儿沉默了,脑海里却在急速地翻滚着储存的信息,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对那批药材动了手脚。虽然,兰采儿第一个想到的敌人就是凤海天,但是她怎么想不通,一路上都有她的心腹押运的药材,怎么会让凤海天钻了空子,有机会对那批药材动了手脚。
沉思半晌,兰采儿觉得敌人到底是谁,现在还不是盖棺定论的时候。
“这件事情,有点棘手。”最后,兰采儿叹息道,忧虑的目光看向西方,心里想着为什么偏偏会在凤在天和凤崇去送凤九仪,只有她和祝兰台在家的时候发生这件事,也不知道凤在天和凤崇什么时候才能赶回来。
祝兰台也是叹息,抬头看向遥远的西域。
“娘,你看会不会是凤海天呢?”祝兰台问,下一刻,又自我否定地补充道,“娘,我想在洛阳,还有在洛阳去长安的路上,都有我们的人负责看管,凤海天应该没有机会。这样看来的话,若是这件事真的是凤海天做下的话,那应该就是在药材到了长安之后才被人偷梁换柱的了。
可是娘,即使是在长安,不是都一直由您信得过的心腹经营药材生意吗,那些人都懂得药理,知道识别药材的好坏,又怎么会被别人钻了空子?”
兰采儿点点头,说:“也就是因为此,所以我才担心呐。到底是谁,竟然有本事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还做得干净利落?”
“会不会是吕氓他……”
祝兰台还没有说完,就被兰采儿摆手打断了推测。
“吕氓那人虽然不厚道,也没什么道德价值观念,但他终究是个什么事都为自己打算的人。跟我们合作划算,还是跟凤海天狼狈为奸所获得的好处多,我相信他是能够分得清楚的。”兰采儿解释道。
祝兰台仔细一想,觉得兰采儿分析得也不无道理,便泄了气,耷拉下小脸,问道:“娘,那到底是谁在找我们的麻烦?”
兰采儿摇摇头,说:“这件事,我暂时也没有个头绪,目前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尽快通知你爹和崇儿,让他们赶紧回来,正好路经长安,查明整件事情的真相,争取早日查出这次集体药物中毒事件的幕后黑手,还凤家一个清白,给敌人一个教训!”
说到最后,兰采儿目光灼灼,闪烁着复仇的火焰,一拳头狠狠地砸在了身边的水墨山水的折叠木质屏风上,硬生生地将屏风打倒在地。
“这个娘不用担心。”祝兰台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暂时松了一口气,强打起精神说:“我一得到这个消息,就派影卫日夜兼程地去西域通知爹和夫君了,相信不出十天,详细的情形爹和夫君就会知道了。”
“嗯,做得好!”兰采儿微笑着赞赏道。
像是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兰采儿对祝兰台说:“这件事,多多少少都会波及到清舞。你记得想办法保住清舞和舜儿母子的安全,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凤海天做下的,就当是为了你浪弟。”
“这个我省得。”祝兰台应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