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崇暗自松了一口气,赶紧说:“这也是我的意见,不知道清舞姑娘觉得怎么样?”
清舞抿着嘴儿笑了一阵,说:“清舞替舜儿谢过凤公子和祝姑娘的赐名!说起来,凤公子和祝姑娘倒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竟然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这个好名字,正如九小姐说的,舜儿长大了,说不准真的有大作为呢!”
清舞虽然对凤崇和祝兰台之间的事情不甚清楚,但也知道这对夫妻跟别的夫妻似乎不大相同,似乎是两个单独的个体。因此,在没有外人的地方,清舞总是称呼祝兰台为“祝姑娘”。
祝兰台面色一红,只当是没听见清舞的打趣儿,自顾自地低头吃饭,但是也不再提离开竹园,到德馨院的书房处理家务的话头。
春屏见此,松了一口气,虚抹额间,心想,这主子之间相互斗气,结果受气的总是她们这下丫头,真是命苦啊!
“对哇!哥哥和嫂子感情真的很好诶,说他们俩人心有灵犀一点通一点都不为过啦!比如上次……
还有上上次……”
见凤九仪又开始热心地答疑解惑,祝兰台把头低低地埋在饭碗里,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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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十,清舞的孩子,也就是舜儿出生不过三天,凤崇和祝兰台将一切安排妥当,就踏上了前往长安的路途。
临行之前,凤崇本来说要好好地训示在竹园伺候的丫鬟婆子,让它们尽心地照顾清舞和舜儿母子,却被祝兰台拦住。
“栖凤院和竹园离得那么近,由九儿照顾是最合适不过的了。”祝兰台笑得意味深长。
凤崇恍然大悟,于是毫不犹豫地将照顾清舞和舜儿母子的重任,交给了不大乐意的凤九仪。
再小的孩子,总要学会自己长大,更何况凤九仪如今已经十四岁了,明年一及笄,便可以说婆家,总不能还把她当小孩一样地宠着。
因为急着探视刘氏,这一路上凤崇和祝兰台倒也没什么时间和心思游山玩水,只管赶路。不过十来天,竟然就赶到了长安。
凤崇和祝兰台并没有直接回祝家,而是先到了姑苏桑园洗去一身的风尘仆仆。楠伯早就将一切都准备妥当,等到凤崇和祝兰台梳洗好,就将两人迎到前厅的饭桌上。
“楠伯,最近长安的生意怎么样?”凤崇边吃边问。
虽然楠伯名义上只是姑苏桑园的管事,其实却是凤家在长安生意的总管事。姑苏桑园最初只是凤来仪的夫家慕容家的产业,跟凤家是合作关系,但是在凤崇和祝兰台成亲的时候,凤来仪就将姑苏桑园作为贺礼送给了凤崇,还顺带着将楠伯这个生意场上的老手附赠给了凤崇。
楠伯垂手侍立在一旁,低头说道:“一切正常……”
听楠伯这话说得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祝兰台下意识地看向楠伯,结果正好碰上楠伯打量她的眼神。目光交汇的那一刹那,楠伯明显地躲闪过去,不敢直视祝兰台。
叹息一声,祝兰台无奈地问:“是我哥又给凤家添了什么麻烦了吗?”
一个“又”字,彰显着祝良武的‘英勇’事迹:
祝兰台嫁入凤家,祝良武趁机在长安打捞一笔贺礼,大多是那些要巴结凤家的商贾,也有少数是凤家原本的合作者;
借由凤氏主母的名义,祝良武一次又一次地到凤家的各大商铺吃白食、打白条;
依仗祝兰台,祝良武硬是从凤家在长安的生意中讨了一间地段好的店铺,还将言氏抬举到姑苏桑园的采桑女的管事的职位上;
打着凤家的名义,祝良武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好处和贿赂;
……(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a href=http:// target=_nk></a>,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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