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快带我去!”祝兰台说着,就跳出门口,连门都来不及关上就拉着春屏往外跑。
心底很怕凤海天对凤崇做什么,以前凤海天为了凤氏家主的位子废了凤崇的一双腿,如今要是让凤海天逮着了空子,那还不要了凤崇的命?!这么想着,祝兰台跑得更快了,连路上的小石子硌疼了光裸着的双脚都没有能阻止她飞快的脚步。祝兰台害怕凤崇出事,因为她需要凤崇来做她的丈夫,也因为怕凤崇因为影卫调给自己的关系而遇害。
一路奔到正书房的时候,猛地推开门见凤崇已经安静地趴在桌子上睡熟了,看样子似乎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祝兰台这才放慢了脚步,一步一步得走过去,生怕惊醒了酣睡的凤崇。
春屏一路跟着祝兰台狂奔,只是在中间注意到祝兰台有几次像是腿发软一样地想要跌倒,但是在黑黢黢的夜色的掩映下,她并没有注意到祝兰台光裸着的双脚。现在一停下来,见祝兰台走路有点跛的样子,春屏才看见祝兰台竟然光着一双白皙的小脚就跑来了,还好很幸运,没有被路上尖锐的石子儿什么的划破脚底。
忍不住,春屏鼻头酸了起来,心底溢满了感动。春屏本是凤崇的母亲兰采儿的贴身侍婢,在兰采儿出游之前被派来伺候祝兰台,一是为了考察祝兰台到底适不适合做凤崇的妻子;二是为了监视着祝兰台,随时向出门在外的兰采儿报告有关于祝兰台的最新情况。
春屏对于祝兰台原本就是带着考量的目光的,后来见祝兰台跟凤崇很少同房,便自认为凤崇跟祝兰台之间没有什么夫妻情分,还想要修书一封建议兰采儿另为凤崇娶一房妻室。谁知信还没来得及发出去,就碰上了凤崇莫名其妙的大醉一场,然后就看到了祝兰台的忧心如焚。
“春屏,还在那里呆愣着干嘛,快点帮我把人扶到床上啊。”见春屏径自地一个人发愣,祝兰台轻声招呼道,生怕吵醒凤崇。
春屏点点头,快步上前,跟祝兰台一人架着凤崇的一只胳膊,先把人扶到旁边的轮椅上,然后将桌上散乱的酒杯、酒壶,还有书卷收拾整理好。
祝兰台想了想,说:“春屏,你先把这里收拾整理好,然后送盆热水到德馨院去,我先把人带过去。”
春屏一惊,下意识地冲口而出:“主母要跟主公一起睡?!”说完,春屏立刻意识到自己话里的失误,面色绯红地低下头,讷讷地等待着祝兰台的训斥。
祝兰台倒是没有把春屏话里的意思往更深处想,点头道:“我怕他一个人在书房没人照顾,这里也没个舒服的床铺什么的,还是先去德馨院好好休息一下比较好。我先过去,你记得一会儿把热水送过去。”
见春屏点头应下,祝兰台这才小心翼翼地推着凤崇往德馨院走去,压根儿没感觉到春屏正用感激、暧昧、激动、羞涩……等等暧昧不清的眼光看着她推着凤崇的背影,陷入无限的粉色意|淫当中。
到了德馨院,祝兰台将轮椅推到床边,见凤崇安然无恙地沉睡在梦中,平日里不自觉地透露出的戒备和警惕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安恬的微笑,像是在梦中梦见了什么喜事一般,恬静欢喜得像个天真的孩童。
心里的担忧一下子消逝,祝兰台心底一放松,一屁股跌坐在床上,这才感觉到脚底板有隐隐的痛楚,抬起脚丫子一看,就发现整个脚底板红红的一片,不过幸而没有被划伤的痕迹。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双绣花软鞋,祝兰台将双脚伸进去,忍着痛意站立起来,倾身上前从正面抱住凤崇,架着他的两只胳膊,想要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某人移到床上。
人睡死的时候总是特别地重,祝兰台额上汗津津的,努力地想将凤崇从轮椅上拔出来,她从没想到平日里一副文弱书生样子的凤崇,竟然这么重。出了一身的汗,祝兰台才算是将凤崇从轮椅上撑起来。
等到凤崇将头搭在祝兰台的肩膀上,又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祝兰台身上时,祝兰台只觉得脚下一痛,就想赶紧将凤崇给放倒在床上了事。
这心里一急,就容易出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a href=http:// target=_nk></a>,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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