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兰台只觉得自己刚才一直紧绷着抗争的神经刹那间全部断裂,脑袋中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一下子断裂开来……
没有觉察到身下人儿的异样,凤崇兀自高兴地啃着“桂花糕”,一会舔一下,一会用力咬几下,一会儿努力想将“桂花糕”剖开挤进去……反反复复,生命不止,啃食不息。
祝兰台不知道原来一向行动迟缓的凤崇,竟然拥有一双灵活无比的舌头?!
“啪——”
“咚——”
两个足以打破暗夜寂静的声音同时响起,在寂静的黑夜里久久地回荡着。
门口站着一脸惊恐的春屏,春屏的脚下是一滩水渍,还有一个依旧在翻滚的铜盆;床上躺着的是一脸恐慌的祝兰台,祝兰台身上压着的是因为被祝兰台打了一巴掌并且吃不到“桂花糕”而一脸不满的凤崇……
这情景,要怎么诡异就有怎么诡异。
“唔~”还是凤崇先因为被甩了一巴掌和“桂花糕”长脚跑了而不满地咕哝一声,然后头一歪,倒在祝兰台身边,跟她肩挨着肩,头靠着头,身子压着身子地睡着了。
屋子里,只剩下同样惊慌加震惊的春屏和祝兰台相互对峙着。
夜风呜呜地吹过,裹挟着烛光摇曳了一会儿,又悄悄地离开。
还是春屏最先反应过来,弯腰一把将铜盆拾起来抱在怀里,慌乱地对着祝兰台施了一礼。留下一句非常暧昧的“主母对不起,我再去打一盆水过来,你们,继续……”,春屏蹬蹬蹬地逃离了祝兰台和凤崇的二人世界。
直到春屏的脚步声消失,祝兰台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叹息一声,小声咕哝道:“就是走,也先帮我把人推开再走啊,真是的。”
清晨第一声鸡鸣响起的时候,凤崇就如往常一样醒来,觉得头分外地沉重,使劲儿地用力敲了一下脑袋,这才渐渐想起昨日的事来:
阔别很久的凤浪昨晚上突然回来,手里照例拎着那些不知道从哪里打劫来的珍稀的药材,除此之外,比平日里还多带了两坛酒来。大约是因为他成亲了,终于不会再因为腿疾而孤单终老,凤浪才鼓足勇气跟他面对面,道了歉,也道了谢,然后便一杯一杯地饮起酒来。他不知道怎么劝慰凤浪别将以前的事情放在心上,便陪着凤浪一起一杯接一杯地喝。后来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反正他就晕乎乎地睡着了。
凤崇记得他睡着的时候似乎有人搬动他的身体,他虽然极力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奈何脑袋昏昏沉沉的,怎么也睁不开。然后似乎是倒在一个柔软的物体上,像是小时候躺在母亲软软的香甜的怀里一般,让他编忍不住靠得更近。但是那个东西似乎不怎么想让他亲近,拼命地反抗,最后他干脆直接倾身覆在上面,使劲地压住那双作乱的手。
再然后,凤崇似乎梦到母亲兰采儿给他拿来了两个新年的大馒头,那馒头上还分别点缀着一颗樱桃,很是诱人的样子,他忍不住抢过来,在手心里握紧,生怕被别人抢了去,还好奇地一下一下地拨弄着馒头上面的樱桃。
再然后,凤崇记得自己似乎面上有点痒,像是有发丝一样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撩拨着自己面部的神经,便放开紧握的樱桃馒头,顺着那发丝一样的东西摸了过去,心底惊叹那惊人地舒服的触感,忍不住一下一下地摸索起来。随着发丝的展开,那淡淡的馨香铺面而来,他忍不住靠得更近,然后便觉得压在身下的那个软软的东西开始发烫,引得他不由地将双手往下摸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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