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没有转头,也没有说话,但他就是知道她在哭——因为她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
这个没用的家伙……就知道哭!
“怎么不会,”她像小孩一样胡乱抹了一把脸颊上的眼泪(也许还有鼻涕),“我这么不自爱,离婚了就来找你搞n夜情……以后还会有好男人爱我吗?”
高原苦笑,除了苦笑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什么表情。他抱她抱得更紧,嘴里却是揶揄她的话:“喂,小姐,你这到底是在赞扬我还是在损我?”
她破涕为笑,但没几秒钟又还是哭丧着脸,任性地说:“怎么会是赞扬你,我刚才说的话哪里有赞扬你了?”
“有啊,”他也很会插科打诨,胡搅蛮缠,“你离了婚我就来跟你搞n夜情,这不是说明我这人很有爱心吗——安慰伤心妇人也。”
“你去死!”她用手肘顶他,不过一点也不疼。
r他还是苦笑,不自觉地吻了吻她的头发,继续跟她抬杠:“你想清楚,要是我死了,晚上就没人满足你了。”
“……”
两人就这样站着,不再说话。远处的太阳已经准备落山了,所以空中的云是橘黄色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路星彗转过身,撒娇似地看着高原,说:“喂,如果以后真的有我很爱的好男人爱我,你一定要帮我打掩护哦!”
他皱了皱眉头:“怎么打?”
“就是要在对方面前夸我贤惠、夸我漂亮,夸我只应天上有,人间都找不到。”
他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忽然指着天空说:“看,有一只猪在飞!”
“……”
这天晚上,用酱排骨喂饱路星彗之后,高原又把她弄上了床。他像憋了口气似地,先是对她温柔地百般讨好,直到她意乱情迷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他又很邪恶地停下来,看着她,说:“不来了。”
路星彗错愕地看着他,脸上的红潮带着一种单纯而又原始的□意味。
“为、为什么……”
他眯起眼睛看着她:“你下午不是叫我去死吗?”
“我……我……”她一副百口莫辩的样子,“我那是一时的气话……是随口说的……”
“你说的话我可是都很当真的。”他耸了耸肩。这种把戏他真是百玩不厌。
地她张着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他又在耍她。
就在高原以为她快要就范的时候,路星彗这家伙却忽然并起双腿,滚到一边,从床头柜上随手拿了一本书,靠在墙上看起来:“不来就不来……”
这下换高原愣住了。
等了好一会儿,见她看书的样子装得那么像,大有要装一个晚上的架势……于是他终于忍不住凑了过去。“干嘛?”她斜眼看他。
他的苦笑里带有很大的讨好的成分:“别玩了……”
“谁跟你玩。”她白了他一眼,继续“看书”。
他还是苦笑,手臂横过去抱住她:“好啦,我相信你下午是随口说说的……所以我们现在可以继续了。”
“你刚才不是说不来了吗?”这丫头竟然还煞有其事地翻了一页。
“……”高原现在有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你说的话我可是都很当真的。”说完,她抬了抬眉毛,那表情真是……贱得可以。
高原叹了口气,抚上她光裸的大腿,咬牙切齿:“姑奶奶,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路星彗佯装思索了一下,才说:“你求我啊,你求我的话我或许考虑看看……”
他眯起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没必要再跟她多废话了,便一把抢过她手上的书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整个人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强行分开她的双腿。
路星彗早就尖叫起来,还用手捶他的肩——不过都没能阻止他就是了。
“你再玩,”他低下头狠狠亲了她一下,“再玩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完,他又去舔她耳垂,往她耳朵里吹气,路星彗痒得受不了,又怎么推也推不开他,最后只能尖叫着投降。
他看着她,因为很痒,她笑得脸颊都僵硬了,他心底忽然有一种很莫名的涌动,好像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似的。
为了摆脱这种莫名的感觉,他连忙开始专心地动起来。很快,他身下的人就发出了令他满意的呻吟。
这天晚上,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路星彗一直喃喃地叫他名字,他俯□在她耳边低声问:“嗯?”
她却什么也不说,只是闭着眼睛,叫他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竟然觉得……很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最近打“炮×友”二字太频繁了,前几天跟一个朋友在网上聊天,其中有一句我是想说:别这么客气,这么多年朋友……结果就飞快地打了py,又飞快地按了回车发过去,结果定睛一看,才发现打成了“炮友”—_—!!!幸亏对方是个女的啊~~~
20、七(中)...
路星彗放下刀叉,转过头看着从坐下那一刻起就看着她却一直没有说话的j,问:“请问我脸上是有刻着‘精忠报国’四个大字吗?”
“没有啊。”j回答得很自然。
“那你干嘛盯着我的脸看啊?”
j眯起眼睛,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才答道:“你脸上虽然没有刻‘精忠报国’,但却刻着‘性生活美满’这五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