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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像个吸血鬼,靠儿子养,还要干儿子的身体,莫问跟男人置气,主动接手了其他店员的夜班工作,就是不愿意回到那个让人彻夜难眠的牢笼。
餐厅的风铃像催命一样响了四五声。
男人那可怖油腻的脸又阴魂不散的出现了。
是威胁,是对他空气中稀薄氧气的透支。
同事热情的迎上去问男人想吃什么。
男人不怀好意的视线巡过同事的屁股和双腿,然后要了个包间。
"我要那个男的给我服务。"
男人指着莫问点名。
莫问跟进包间,"…你带钱了吗。"
男人夸张的反问,"你怎么跟爸爸说话的?"
男人酒足饭饱在店外等他,莫问从泥泞的桌子上慢吞吞的爬下来,换掉脏掉的衣服,又在柜台前留下近半个月的薪水。
路灯下,莫问低头看着佝偻的男人,一辆车轰鸣着驶过,莫问手指似乎微微动了一下。
男人突然嚷着说腿疼,要坐车。
莫问一下子找回了神智,他把胳膊背到背后。
这地方偏僻,哪来的车坐。
"嘿,那两个人在干嘛?啊…两个都长得好辣。"
莫问一听就知道老男人脑子里在幻想些什么东西,但他还是忍不住循声看去,只见两个男人在街道边就打了起来,旁边停了一辆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车,莫问不懂车,就是觉得挺大,又好看。
扎着马尾的那个被另一个男的压在车前盖上,上方的男人明明占据了上风,却仿佛被囚困的野兽,他声嘶力竭道,"胡雀,你把我妹带到哪去了!她喜欢你的,你究竟知不知道!"
胡雀没有被丝毫动摇,如果说对方是火山,那他一定是死寂的海水,他缓缓道,"连乌,那我喜欢你,你究竟知不知道?"
莫问居然生理性的涌起了厌恶,喜欢,那是什么东西?
连乌深吸口气,用手背胡乱擦了擦脸,"别说了,明天就是我订婚宴。胡雀,我的确回应不了你什么,但是你有什么直接冲着我来,别碰我妹妹。"
"好啊,你陪我睡一晚,我就把你妹妹还给你。"胡雀仿佛面部神经瘫死,他说的任何话都很平淡,脸上也不具备任何表情。
"胡雀!"
胡雀捧着连乌的脸,"我可以加码哦,你的女朋友也在我手里,现在你可以开始决定她们的生死了。"
铃声响过漫长的三十秒,无人接听,连乌扣断了电话。
胡雀是认真的。
两人是从小长大的发小,连乌太清楚胡雀了,他真的说到做到。
连乌也仿佛从来没有看清过这个人。
胡雀试探性的将舌尖舔上连乌的嘴角,像个优秀的猎手一样边观察着连乌的神态动作,边舔进了连乌的绷紧的唇缝里。
"我还能拒绝你吗?胡雀,你别后悔。"
然后连乌主动张开了紧闭的牙齿粗鲁地把胡雀的舌头含了进去。
胡雀的吻特别笨拙难缠,他迫不及待搂紧连乌的腰想要打横抱起,连乌下意识避开了,胡雀一瞬间撤离了所有温情,沉默着看他,“这算第一次拒绝,事不过三。”
莫问远远看着桎梏连乌的那双铁臂,忍不住打量起身边这个老男人,他们都是笼中鸟,但是凭什么那个连乌能比他多拥有一份感情呢。
他想着想着就忍不住扶着灯柱在街边吐了起来。
那边连乌似乎想通了,他冷笑一声回拥过去,胡雀轻松把这个一米八好几的男人抱进了怀里,他向着一直窥视的莫问一行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眼,自言自语道,"你们看这么久,他好看吗?他当然好看。这辆车他以后没机会用了,不知道会被哪些小老鼠偷走呢。"
胡雀语气里带着对贫穷的蔑视。
但作为当事人的两个都不在意。
老男人欣喜若狂的捡起地上故意遗落的车钥匙,而莫问的视线一直落在胡雀怀里的那个男人脸上,嘴比自己饱满一些,抿起来有一点不近人情,鼻子好挺,脖子的线条也很利落,感觉很好折断的样子。
老男人一把把他推进车里,"这么宽敞,我们快试试…那两个贱货长得可真不赖,我看一眼脸就硬了,我要是有钱有权,我就让他俩光溜溜抱着,翘着屁股,我一会儿插插上面那个,一会儿再给下面的松快松快,插得他俩边喊爸爸边喷水为止,要是他俩也想玩玩对方,我这个好主人也是可以勉为其难答应的。啊,肏起来肯定爽上天了,骚货,你倒是把屁眼夹紧啊。"
莫问双腿夹着男人的腰,目光落在胡雀渐行渐远荡起的马尾上,他们交配的时候,那马尾会缠着那个叫连乌的身体吗。
他又会和自己一样在暗无天日的臭水沟里一起腐烂恶臭吗?
“你个小荡妇突然间在兴奋什么?差点夹断我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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