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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铭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心情复杂。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看到周凛晕了,脑子一热就翘了亲王的欢迎会,把这奴隶带回自己的居所。
躺在自己床上的人在梦中也微微蹙眉,睡得并不安稳,而脖子上还拴着那个最原始的铁项圈,带着一截链子——顾铭找不到钥匙,索性用激光束切断了。
顾铭看清了他的脸。那次审讯给他的惨烈印象太过深刻,以至于顾铭没发现这位敌方的人形兵器长了一张堪称绝色的脸,应该带着早时地球灭亡时保留的东方人血统,还是如今罕见的黑发黑瞳。
顾铭有些口干舌燥,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似乎应允着他喝水的动作,周凛喉头动了动,眼睛慢慢睁开。他迟钝地环顾四周,视线对上了顾铭。
然后他慢慢爬起来跪在地上的床铺,双手背在身后,脸上露出温顺讨好的笑容,问:“先生要肏母狗吗?
顾铭被噎到了。
“你记得你是谁吗?”顾铭怀疑他是被帝国高层洗清了记忆。
周凛还没回答,门外大步流星走进一个人。
顾铭回头一看,急忙起身单膝跪地行礼。一旁的周凛也将头抵地,臀部高抬,摆出标准的奴隶姿势。
那是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摄政王,掌握着帝国过半数军权。
这位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归舰穿的礼服还没脱,披风被走路的风吹得鼓起,一头金发被黑色缎带束在身后,也随风扬着。
他长了一副格外有侵略性的五官,绿色的眸子狭长冷冽,那是属于荒原里变异巨兽的眼神,时刻准备把对手吃掉。
林越泽嘴上扬起笑,双手扶着顾铭起来:“你今天怎么没来,听你父亲说你之前平王都的内乱被记了二等功,我还等着吃你的庆功宴呢。”
“这点小事怎么能被殿下记住……啊,失礼了,殿下怎么会来我这儿呢?”
林越泽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直跪趴在地上没抬头的周凛一眼,用靴尖踢踢他的前额:“这条狗乱跑,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了。”
周凛知会地低低叫一声“主人”后,边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鞋面,同一条迎接主人的狗没什么两样。
林越泽等他舔得鞋面泛一层水光,用靴子一点点抬起他的下巴。周凛顺从地直起身,双手交背在身后,眼睛平视两位大人的膝盖。
摄政王回到刚刚那个问题,问周凛:“和顾少将说说,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以前是联邦的上将,现在是主人的一条母狗。”周凛神色没什么变化,平平淡淡说。
林越泽发出一声嗤笑,没有回答,转而看向顾铭,亲切地拍拍他的肩:“等出征回家,我等着吃你记一等功的庆功宴……那,这条狗我先带走了,不给你添麻烦了。另外……”林越泽将食指抵向唇间,做出个保密的手势。
顾铭被偶像拍得一激灵,双腿并拢立正站好,看着他将手插进兜里,朝门外走去。而周凛则立刻四肢并用,紧跟在他身后一步爬出,屁股随着爬行的动作晃动,臀尖水光流淌。
回到房间,林越泽将披风一解,坐在沙发上,打开茶几上的光屏,调出周凛这几天的随身监控记录在空气里做全息立体投影,边看边漫不经心地对他说:“洗洗再来,在外面那么久,脏死了。”
等周凛再爬到他面前,身上除却各处撕裂的伤口外,已经没什么多余的痕迹。身前的阴茎被用个银色的贞操锁套住,而他的后穴插着一根巨大的黑色的按摩棒,正无声持续地转动着,把他的后穴撑得满满的。
林越泽差不多看了一遍监控记录,可还是带着笑招呼他过来,边捏着他紧实的臀肉边问:“说说这些天都干了什么?”
“这几天母狗的后穴被172人上过,前面的洞被201人插过,343人在母狗身体里射了精。”周凛低声回答,此时他正用手肘撑着地,脊背下凹,方便主人玩他的屁股。
“343。”林越泽重复了一遍这个数字,嘴上的笑意更深。他握住按摩棒棒身,一点点将它往里推。
被肏熟的肉洞吮吸着吞进这根危险的巨物,可是随着抵的深度越来越危险,前列腺的快感和直肠快被捅破的痛苦交替着侵略周凛全身。令他忍不住哀求:“主人……母狗错了。”
林越泽眯眼看着眼前这条瑟瑟发抖却不敢躲开的狗,他漂亮的黑色瞳仁里蒙上一层透亮的水光,像个未经人事被欺负的狠的雏妓,让人更想凌虐。
谁能想到仅在两周前,这么一条乖顺听话的狗趁着同另一位亲王上床时,借着那人的通讯器权限黑了军备飞行系统,发出错误命令,导致正在试验巡航的“00”号紧急迫降,险些坠毁。迫降点正好有平民郊游,死伤无数。
后来军方以意外事故做结论,一时让军备扩张计划大受质疑。
当时林越泽正在为to5星云扩张计划做着收尾工作,听到这个消息后直接在飞船中控室里气笑了。
他给周凛的命令是,他回来之前,找458个人上他。458,正好是
', ' ')('他闹出来的那场“事故”里死伤的人数。
“小狗,458减343等于多少?”林越泽随手拔出按摩棒,将一根手指捅进周凛湿软松弛的穴里,在肠壁轻轻挠着。
“呜……115!”周凛身体紧紧一绷。林越泽慢条斯理地把剩下四根指头塞进他后面的洞里,一点点伸直指节。
哪怕后穴已经经过度扩张,可是这种诡异的扩张感还是让他本能地恐惧。后穴更如有知觉一般,涌出一股肠液,就像是高潮一般。
“别怕。”林越泽的另一只手慢慢抚摸他的脊背,像是给猫顺毛,“这儿的治疗仪可是帝国最高水平的,只要你没死,都能给你治好,和你以前用的那台比起来,应该功能完善了不少。”
听到“以前”,周凛瞳孔一缩。他没经过洗脑处理,因此过去的记忆还是历历在目。林越泽怎么把他变成这副淫荡的样子,他又是怎么被玩得半死不活,又在肌肉骨骼神经一点点被修复的撕心裂肺的疼痛中醒来的记忆,还十分清晰。
他不怕死,不怕被轮奸,甚至不怕刑讯,也不怎么要脸,但是他真的很怕那份如同身处在地狱里的疼。
周凛不想再经历一次身体被拆碎又重组的痛苦,摆出他最谄媚的笑哀求:“主人,我知错了,您再找很多人肏我,狗……狗也行,射进我肚子里给主人看好不好?”
即使违背规矩,可是他压在地上的手还是攥紧林越泽的裤脚,摩挲得摄政王小腿一阵轻微的痒意。
那张漂亮淫荡的脸此时满脸张皇。虽然知道他的这条母狗最擅长演戏,可是林越泽还是忍不住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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