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记恨他们又能怎么样，不过就是个普能老百姓，比起他们家还差多了。
唯一能干的事，可能就是在网上，煽动几个粉丝来骂骂他们。
这挨骂又不痛不痒的，骂了还有热度呢。
程源想得好，说：“放心吧，你最多就是被他的粉丝骂几声，现在不是说了黑红也是红吗？你和你弟折腾了这么久也没什么热度，看看余白这事，你们的粉丝都上涨了。”
被自己亲爸这么一说，程飘飘本来就也不是特别将这事放在心上，这一下是更加完全放了心。
“对啊，爸，我粉丝涨得可真快，余白可真是明星，你说要不要再曝光点什么，我粉丝可就有几十万了。”
当然这几十万的粉丝里有多少是她花钱买的，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程源想了想，也觉得这么做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只不过余白除了他爸余三生，也没有其他什么事情可以拿来说了。
“实在不行就编一点？说她和女同学早恋，害人家堕胎？”
程金戈睁着一双不大的眼睛，满眼泛着全是坏水。
不过还好程飘飘还有一点脑子，说：“那不行，这编得也太假了，你没见余白之前把那些编他料的人都告了，要蹭热度，也得搞点真东西出来，不然别把自己给弄进去了。”
余白连他爸都敢报警抓进去，他们程家人算什么。
一家三口在家里商量着接下来要怎么把这热度继续蹭下去，蹭出成果来。
程源还想着要去找余三生再看看情况，他之前见过余三生一次，那男人看着就不是什么精明的人，而且还好赌，估计随便骗骗就能把人给骗住了。
要是再不行，就让人再去赌一把，到时候余三生要是再被抓进去，这不也是个热度吗？
或者让余三生欠他们家的钱，到时候余白还不是得乖乖替他爸还债，这样余白赚的钱也算是换了个方式进了他的口袋。
程源他妈恰好从外面回来。
“我的飘飘啊，你可是出名了，今天奶奶的小姐妹都说看到你直播了，还有好多什么粉丝，对不对？以后我们飘飘就是大明星了，太厉害了，那个什么余白，以后你演电影，演皇后娘娘，让他给你演小太监！”
她尖着嗓音，一脸的笑意直接上来坐到程飘飘身边，搂着自己的孙女，一句一句地夸。
在他们眼里，余白完全已经成了一个工具。
还是被他们嫌弃的那种。
程家四人坐在一起满满商量了几个小时，把一肚子的坏水全部都交流了一遍。
不过余白身上也实在找不出什么可以黑的点，他们最后还是决定慢慢来，不着急。
反正余白也不会跑了，说不定过段时间余白更红了，他们蹭起这个热度来还更有利呢。
连着几天，程家人心情都不错。
程源手头号称有几个公司，事业稿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谈不上多正规，但是一眼看着也赚钱。
有做农家菜的小酒店，有接服装外包项目的小厂子，还搞一些培训之类的拉拉杂杂的生意。
程源租了一处地方专门做他的办公室，装修搞得金碧辉煌，办公室里还有个与他关系十分亲近的秘书。
“我跟你说，你这命就是好，要是放在古代，就是当皇后娘娘的命，然后和皇帝天天……”
这天他正握着秘书的手给人算命，边在那里说着带颜色的笑话，突然办公室门被人敲响，几个警察直接走了进来。
那一身利落的制服，就叫程源一个激灵。
第一时间，他就把自己干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全想了起来。
但凡做贼，难有心不虚的。
“哎，几位警官有什么事情吗？来，请坐，请坐。”
他推了一把秘书，让人赶紧去倒茶。
警察上门办案，又不是来喝茶联络感情。
“程源是吗？”
那语气完全地公事公办，且感觉事情不小。
程源就更加心里没底了，眼神飘移，有一瞬间他想要否认，但是又不知道警察是因为什么事情上门，如果其实没有什么事情，他这么撒谎便显得很奇怪。
就这么两三秒的迟疑，就引起了警察的戒心，调整了一下站位，隐隐将他的去路都给堵了。
程源这才死心，点头，带了笑意上脸，说道：“我是程源，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警察立即就上前把他给按住了。
“你涉嫌诈骗，违法经营，跟我们走一趟吧。”
也轮不到程源再去辩解，人就被直接抓走了。
留下那位女秘书都吓呆了，然后在回过神之后，稍一犹豫，就偷偷摸到了程源平时放东西的保险柜前。
保险柜的密码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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