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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锦重一言不发,猛地站起来挣脱了晏沉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将手中的餐刀紧紧握住,侧过身面对着他,目光沉郁:“不劳烦心,我休息好了自然会去做任务,多谢队长好意。”对面的人身材健硕,目光锋利,而且身上的装备应该是军用的,他很可能当过兵。楼锦重知道自己打不过他,而且这几天的遭遇让他十分明白晏沉想干什么,他咬紧了牙,如果能活着出去,就把这个破游戏公司一把火烧了。但是当务之急就是先从这个人手里逃走,他看着对方眸中将要溢出的欲望打了个寒战,余光瞥到了身后的楼梯扶手,向后慢慢的挪着步子。
晏沉牵起唇角,不动声色看着对面人的小动作,颇惋惜道:“那好吧。”转身欲走。楼锦重见状微微松了口气,不敢放松警惕,看着对面的人已经背对着他,猛然转身向楼梯跑去。暗色的楼梯近在咫尺,他的一只脚刚要踏上台阶,身后一阵风声,腰间突然揽上一只健硕的手臂,一把将他拖了回去,重重的撞进炽热的怀抱,耳边传来一声满溢着欲望的叹息:“抓住你了。”
楼锦重红着眼手脚并用的在男人怀里拼命挣扎:“你放开我!”手中的餐刀的向腰间的手臂狠狠扎去,却被晏沉死死的捏住了手腕向下一掰:“啊!”巨大的疼痛让他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手无力的垂下,餐刀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晏沉放开了他的手,捏着他的下巴转向自己,垂头封住了自己垂涎已久的红润的唇,长驱直入,勾住怀里人的软舌辗转亲吻,逼对方皱着眉喝下自己的唾液。
“唔,唔”楼锦重本就腰酸腿软,刚才的逃跑已是极限,手腕处绵延不断的痛楚更让他浑身无力,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口中肆虐。晏沉放开无法呼吸的青年,看着对方急促的喘息,面上泛起红晕,被吻得张着口吐着红嫩的舌尖,呼吸更重,手下揉捏着被淫水湿透的臀,又低头下头吮吻舔弄。
楼锦重还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又被他吃进嘴里,窒息感让他不自觉的伸手推拒身前坚硬的胸膛。头脑昏沉的他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身下冰凉坚硬的触感让他清醒过来,楼锦重发现自己被翻了个身,双手被反绞在身后紧紧压在桌子上,一道火热的目光死死的黏在破了个洞的臀间,那目光几乎化要作实质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楼锦重又羞又恼,不顾疼痛拧动着被紧紧攥在男人大手里的手腕,摇晃着腰臀想摆脱如此不堪的境地,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你别看,别看!”
晏沉此刻什么也听不见了,他的眼睛追随着青年的款摆的细腰翘臀,不满的看着在那个洞下半遮半掩的肉穴,伸手钩住洞的边缘向上一提,布料被撕裂的更大,沾满淫水的雪白饱满的臀肉挤挤挨挨的满溢出来,刚才被椅子插得红肿外翻的小穴在男人毫不掩饰的目光下收缩的更剧烈,让晏沉忍不住想给他吃下更粗的东西。
楼锦重完好的手挣脱了晏沉的桎梏,用手死死的遮住身后的肉穴,试图挡住男人的目光,晏沉被欲望逼迫的布满红血丝的眼看着美景被挡住,不满的拉开青年的手:“都被操过了,还遮什么遮。”
楼锦重几乎被夹杂的欲望的不适与羞耻感击垮,带着哭腔的反驳:“我没有,我没有被操过。”晏沉拉开拉链,放出已经高高翘起的庞然巨物,抵在湿滑水嫩的臀眼处蹭动,重重的压在楼锦重身上,扯开他刚穿上的衣服,爱不释手抚摸身下人着细腻的皮肤,用粗粝的掌心搓弄他的乳尖,看着身下人呻吟战栗着挺着胸膛往他手心里送,笑着开口:“我都看见了,昨天晚上是管家?小屁眼都被干肿了还说没有被人操过。”晏沉耸动着腰用巨大的龟头顶撞着湿润的穴口,随时准备破门而入,楼锦重压抑着呻吟惊恐的向前闪躲,却被身后的人掐住腰肢,他听见对方说:“哦,对了,我还看见你被这把椅子操了,口水都被干出来了,爽不爽?”
“啊啊啊啊!”晏沉终于忍不住了,也没脱下他的裤子,按住青年不停挣动的身体,狠狠向前一送,粗长的肉棒破开湿滑紧致的肉壁死死抵在最深处,狠狠抽插。
“啊,哈,啊”楼锦重脑中一片混沌,突然的插入几乎使他站立不稳,巨量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张着口的胡乱呻吟,口水滴在光滑的桌面上,身体随着身后人的顶撞前后摇摆。
晏沉亲吻着青年白皙漂亮的脊背,看着对方在自己的唇舌下瑟瑟发抖,控制不住的淫水从两人一股一股的随着抽插喷射出来,抽送间水花四溅。晏沉松开了握住青年细腰的手,看着他被干的失去了理智,曲着腿弯不自觉的翘起臀迎合着对方的抽插,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时间久了,楼锦重觉得累,他不满的皱着眉,撑起手臂向后看,放下了高翘着的臀想把深插在体内的肉棒抽出来。晏沉一笑,双手握住青年的腰往上一提,一时间楼锦重只有脚尖还点在地面上,还不等他抗议出声,晏沉弓起腰,狠狠一撞“呃,嗬”楼锦重一时无声,被情欲熏染的深蓝瞳孔直勾勾的盯着前方,痉挛身体射了出来。
“啊,哈啊,啊,呜”楼锦重力竭,瘫软在桌子上,指尖都在颤抖。晏沉微微挑唇,一手紧紧揽住青年的腰身,一手揽住青年半露的肩膀,像一张被拉满的弓:“要开始了哦。”
', ' ')('“啊啊啊啊啊!”晏沉开始狂风暴雨的抽插,青年的臀几乎插出一片肉浪,淫水飞溅。楼锦重死死掐住男人的手臂高声淫叫,挺起的性器在无人触碰便到达了高潮。
“我,我不行,放,开我啊啊啊啊!”晏沉充耳不闻,在青年雪白臀间抽插的肉棒几乎快出残影。楼锦重不知自己到底被干了多只知道身后的人仿佛永不停息的插弄,以及被迫无数次的高潮。终于,肆虐的肉棒抵在体内深处射出滚烫的精液,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然而他顾不得这些,呻吟着瘫软在男人怀里喘息,失去了知觉。
晏沉看着怀里昏睡过去的青年,一手轻轻揉着红肿的手腕,另一只手在他身前一抹,放在鼻端闻了闻,带着湿漉漉的甜骚气,笑道:“果然是骚货,竟然被被干尿了。”他舔了舔手中的液体“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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