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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只有被管家放在床头的蜡烛擎着微弱的光,轻纱般笼罩在熟睡的人身上,使他的唇显出蜜糖般的色泽。管家痴迷的垂下头细细的吮吻床上人的唇瓣,舌尖撬开身下人的齿关,与软舌纠缠,柔嫩的唇像新生的玫瑰花瓣,啧啧的水声渐起,忍不住越吻越深。盛不下的津液滑落在嘴角,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楼锦重只觉得睡梦中呼吸难以为继,下意识的伸手推拒,才被依依不舍的放开唇瓣,在灯光下牵出细细的银丝。他侧过头张开红润的唇用力呼吸,模糊的感觉到衬衫被解开,湿热的触感沿着皮肤渐渐下移,粗重的呼吸随着身上人的动作扫在赤裸的皮肤上,激起阵阵战栗。楼锦重半梦半醒,隐约间看到自己胸口伏一个深色的影子。小扇般的睫毛颤抖着想要睁开眼睛,但今天体力消耗太大,窗外微风乍起,浓郁的花香充盈鼻翼,更让他睡意难消,最后挣扎着陷入深眠。意识沉睡,身体的反应更加诚实。
管家抬起头看着彻底沉睡的人,起身又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手下却将楼锦重的裤子扯下来,粗暴的甩在地上,用力分开他的双腿,露出肖想已久的密处。管家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被薄薄的一片布料包裹着的小穴,呼吸俞加粗重。睡梦中的人仿佛感受到了这道毫不掩饰的目光,不安的想并起双腿,却被管家再次重重掰开折在胸前,隔着内裤用力的舔舐着小穴与囊袋,高挺的鼻梁埋在楼锦重的臀缝里贪婪的嗅闻,口水濡湿了薄薄的黑色布料,显出性器半硬的轮廓,顶端洇出深色的水痕。
楼锦重隐忍的喘息,扭着腰胯想逃离这种快感。管家把他抱起来跨坐在身上,手伸进内裤刺进白日里被玩的松软的小穴缓缓抽插,淫乱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管家倾身在他耳边引诱般的低声道:“乖,叫出来。”说着抽出手指,将内裤的带子拨到一边,粗大的紫黑色性器缓缓插入粉嫩的菊穴。
“啊,别……”儿臂粗的性器将褶皱都撑的平滑,楼锦重只觉得身下的私处又涨又痛,粗大的肉刃顶的五脏六腑都好像要移位,还带着不可言说的陌生滋味,羞耻和恐惧使他不住的用手推拒着身前的人,口中呜咽道:“别进来,呜,好疼,好大。”管家被紧致的肉穴包裹,喟叹出声,不顾身上人的挣扎用力一按,粗长的性器全根没入。楼锦重模模糊糊的觉得自己像是被捕获的猎物,被死死的钉在楔子上,陌生的快感让他惶恐:“不是这样的,呜,不能这样。”
抬起酸软的腰臀想逃离,被管家顺势抓着浑圆的臀高高抬起,又狠狠摁下,鸡蛋大小的龟头重重顶在穴心,快感像鞭子抽打在神经末梢。他腿根抽搐着抱紧身前的人,倏的昂起头探出嫩红的舌尖哑声呻吟,无人抚慰的性器颤抖几下喷射出浓浓的精水。管家箍着他的腰身细细亲吻,不等身上的人从快感的漩涡中抽神,身下疾风骤雨般抽插起来:“哈啊,不行……我受不了……停下,慢,啊啊啊!”承受不住的快感让他高亢的呻吟出声,手臂环着管家宽阔的脊背用力挣脱男人的肉棒,高高的翘起屁股,颤抖着又一次到达了高潮。控制不住的水流从穴眼喷出,淋湿了床铺:“啊,哈啊……”楼锦重半阖着眼,脱力的瘫软在管家怀里,半褪的衬衫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双腿夹着男人的腰腹,脚趾都在巨大的快感中蜷起,绯红的侧脸倚靠在管家肩上,身体还在不住的轻颤,臀间被撞的青红一片。
管家一只手扶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探进红肿的小穴里轻轻插弄,碰一下都会引来身上人不住的颤抖:“淫物。你在他床上也这么淫荡?”
他看着倚靠在肩头快要睡着的楼锦重,怒从心起,眉宇间戾气横生。他扶着自己还未发泄的性器缓缓的插入已经被操的湿软的小穴,耳语道:“先别着急睡,还没有结束,这次没有休息时间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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