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一种,就是喜欢招摇过市的大善人,他们的援助是带有慈善光环的,是在聚光灯下进行的。这类慈善人士,通常把钱一捐就完事,什么也不管。
而有些管理层有问题的慈善机构,恰恰最喜欢这种为了扬名而捐钱的大善人,因为他们不用担心会被人追查资金的最终去向。
从小到大,我听过的慈善故事不少,但在现实中,我确确实实没见过几个受到慈善机构援助的人。
需要援助的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往往第一个想到的是卖血甚至卖肾,懂网络的人,会在网上发布帖子,寻求爱心人士的帮助,很少有那种遇上困难第一个就去找慈善机构的人。
通过现实中的所见所闻,我总结出一个道理,慈善机构虽多,但大多数都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现实中根本不见他们的踪迹。
正是出于这一点考虑,所以我要办一个不一样的基金会,要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能够感觉到慈善机构就在身边,而不是在遥远的天边。
“这个……”院长老头眼神一滞,陷入犹豫中。
我也没催他,因为我很清楚,老头之所以会有这种反应那是正常的。
我的要求意味着那些想从慈善中分一杯羹的人,永远没有机会去谋取私利,疯人基金会将是一个完完全全是为了造福社会而存在的机构。
院长考虑很久都没答复,“您可以换一种思维想想,要是我的基金会落户在你们这家医院,将会吸引多少病人前来治病,会给医院带来多大的公信力和口碑?”
我的这番话道理很简单,基金会的落地,虽然不能满足某些贪婪之人的私欲,却能为医学环境创造一片净土,好处终会慢慢显现。
“好,你说的对,只要我还在院长这个位置上一天,就会大力支持基金会的运作,为更多真正需要的人造福。”院长神情笃定,接着才问起关键问题,“你打算援助多少资金?”
我略作沉吟,“谈援助资金的具体数量太虚幻了,这样好了,我们制定一个援助标准,首先一点,援助对象必须是困难户。
其次,所有援助资金都是有我的公司资助,不会向社会募集善款,资金额度有限,不可能照顾到每一个病人,所以,援助人群必须要明确。
例如有困难的癌症、白血病、心脏病等等重病患者,他们往往是字需要帮助的人,必须要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
每个人的援助假设定在五万,超出部分,一部分可以报销医保,剩余部分医院可以给予适当减免,这样患者承担的压力就会减轻很多。”
我的提议和设想得到院长的首肯,他觉得我考虑很周全,至于具体事宜,可以再进行商讨。
我当着老头的面,给远在羊城的蔡萱萱打去电话,让她落实疯人基金落户上海利民医院的具体事宜。
处理完这件事情,院长给我泡了杯茶,和我聊了会天,不一会儿门外进来一位医生,正是之前那位带我前去交费的男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