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张成把牌一翻开,看到自己的牌面后脸色大变!
“这这,不可能,我的黑桃k呢?!”张成额上都几乎冒了汗,在赌场之上,赫然是一张大大的梅花9。
张成的牌面就是:9、9、10、j、q,而我的则是:10、j、q、a、a,高低立判,这一场我胜了!
张成咬着牙,看着眼前的事还回不过神来,我看得真切,就光是这一份气度,他就比不上卢步申,怪不得虽然手艺不错,却迟迟得不到重用。
以张成赌博的手法来看,掌管一个赌场绰绰有余,他虽然是经理,虽然是这个赌场的负责人,但是却离着龙哥最核心还有一段距离。
光是赌术的话,张成比之六年前的瘦猴平头都差不多,那两个是龙哥的左膀右臂,六年了,也不知道他们还怎么样,赌术也提升了多少。
想起瘦猴,再想起龙哥,对龙哥这个人,我还是持有保留的态度,总搞不清楚龙哥的风到底往那边使。
其实要不是阿音姐和龙哥这帮子扯上了关系,我今天还真不会冒着泄露身份的风险来这个地方。
不过眼下还是得先解决事情再说。
“张经理,你输了,按照刚才的诺言,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向你打听一个人,而且事后你得把我找你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我表情凝重了几分。
张成长出了一口,摇摇头苦笑一声:“好,我输了,我也认输,小兄弟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说完又仔细打量我一眼,喃喃一句:“虞家呀,恐怕是要打破这个平衡了呀!”
我想了想,刚要开口发问,然而脑袋瓜子一灵光,话到嘴边却是换了一种问法。
既然银银说是羊城某个大人物赎走了阿音姐,那是不是说这个人早就对阿音姐有意思呢?
他赎走阿音姐,是不是想娶阿音姐还是什么情况呢?早就听说阿音姐身后有背景,但是按道理讲的话,阿音姐真有背景,那给陈经理一万个胆也不敢把她给卖了呀!
想到这,我就决定先探探口风,于是开口问张成:“张经理,我想问你一下,最近这三年来,你们龙哥的人有没有人结婚的呢?”
我这一问,张成倒是乐了:“小兄弟你这问的,龙哥手底下大小赌场遍布全国,其他行业分布的连锁的也有,员工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我怎么能一一知晓,我还没那么大面子,也不是个个都请我去喝结婚酒的呀!”
张成说了句玩笑话,我想了想觉得也是,于是又缩小了范围:“那如果是羊城之内,像你这个位置甚至以上的人呢,有没有最近两三年结婚的?”
其实我这么问也是在赌,如果他说没有的话,那阿音姐被人赎走,那人也不知道安的是什么目的。
但是如果确定阿音姐赎走是与那个人结了婚,那起码能说明,阿音姐成家了,我也不用再去管那档子事,等我给云儿姐报了仇,再回来找阿音姐贺喜不迟。
张成被我这一问,倒是拖着腮帮子沉默了片刻。
想了好一会儿张成才说话:“恕我直言,也不是我自吹自擂,虽然我不算龙哥身边的红人,地位也没有小兄弟在虞家那么亲近,但是在龙哥底下我也算是有一号。”
顿了顿,张成盯着我接着说:“能不能冒昧问一句,小兄弟你打听这些私事是为了什么呢?”
我微微一愣,暗道这张成果然是狡猾的老狐狸,这一丁点缝都不给你钻,必须得问个清楚。
我急中生智,当下也不含糊,直接就笑道:“张经理你这话严重了,其实我要查这些很简单,而且这些人要是结婚了也必定发请帖宴请各方的朋友,我只是想确定一些私事,并不想动用公家的渠道,所以才来问问你。”
张成看着我,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模样,我当下沉下脸,那骇人的面具顿时变得更加狰狞:“张经理,正如你所说的一般,在羊城你也算是一号人物,赌场的规矩你也知道,你这是要认赌却不服输?”
张成见状,当下连连摆摆手:“不不不,既然小兄弟这么说,那我就坦白吧,三年前,确实有人结了婚,不过当时比较低调,只请了我们内部的和他的朋友。”
我赶紧追问:“那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