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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的季节,春秋大学的气氛却像燃了一团火一般,而身娇体弱的始作俑者,因为连日的训练与通宵染发,这会已经头晕眼花的靠在脸黑到能吓哭小朋友的金主怀里,被一个公主抱带出了今天注定将彻夜无眠的校园。
回到家,云墨轻柔的将已经累睡着的少年放到床上,他无奈又宠溺的在美人的嘴角落下一个吻,认命地走向浴室去冲一个冷水澡。
他已经习以为常,美人总是尽情挑拨却又在别人烈火燎原时,娇弱的昏睡过去,表情无辜的总让云墨觉得自己在犯罪。
铺面的冷水打来,淋在男人健硕滚烫的身上,一瞬间恍惚起了雾气。他胸膛起伏,眼前仿佛还是浅金色长发的少年在舞台上一回头,朝他眨眼微笑的模样。
一想到这,男人将水浴开的更大了,深秋的天气已经寒冷,云墨却丝毫不觉,这一会儿的功夫,没降下他半点的温度,稍微的一个绮念,就又火上浇油,更是难熬了。
云大佬低头看着自己胀痛昂扬的某处,连上手凑活一把的想法都没有,他爱轻雪至深,欲念随着爱意升起,却又被爱意遏制。
那个从灯红酒绿的世界里被云墨一眼捕捉到的少年,不知道一开始他就干净的格格不入,是初春的霜叶,云雾里的芙蕖,落入尘埃,生于淤泥,也透彻,美的自带芬芳。这世间,谁也比不上轻雪。
那样好的少年,云墨连想着他的模样去自慰都做不到,都舍不得。
男人抿下嘴角,下一秒又轻声笑了一下。他为自己的沦陷感到幸福的苦恼。
云墨走神的时间实在是有些长,直到一双手似乎比水还要凉,从背后抱住他,将脸埋进他的背脊。
男人一瞬间绷紧了身体,大脑未经思考便已经被萦绕而来的香气吸引,判定准确了来人。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水阀调到热的一边,然后握住少年的右手,转身单臂一把将人抱住,拿起浴巾就将人裹得严严实实,一系列动作不过几个呼吸间便完成了。
低头一看,少年白嫩的脚还湿着,他竟然是光脚走进来的!
云墨眉头隆起,几乎是第一次朝轻雪说话加重了语气:“怎么连鞋都...”不穿。未尽的话语被赌气的少年以吻封缄。
云先生真是讨厌,轻雪想。
他那么用心排舞,染了浅金色的发,穿成这样,在舞台上朝云先生抛媚眼,认真的勾引男人,怎么能因为他不小心睡过去,就独自一个人跑进浴室和往常一样冲冷水,现在他顶着满心的臊意,进来投怀送抱,云墨竟然还凶他!
少年自以为“凶狠”的“撕咬”男人的唇,殊不知,在云墨看来就像只小猫在用软乎乎粉爪爪挠人,认真挠了一会,自己气喘吁吁的靠在男人怀中缓神了。
凑近了看,在灯光下,才发现少年穿的黑色劲装上衣,竟然带着透视装的意味,水沾湿了他的衣裳,和皮肤黏在一块,纠缠中,两点粉红若隐若现,浅金色的长发散落开来,划过少年人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嘴唇微张轻喘,粉色的舌尖隐约可见,嫩唇被侵犯的红艳,连颈间的线条都随着呼吸起伏,色情极了。
空气中像炸开了烟花,绚烂的火花随着水色一起灼烧着。
云墨的呼吸似乎比少年还急促,额头上的热汗划过脸颊,被少年轻轻抹去。
他的手冰凉,他的脸却这样热,轻雪心想,云墨和他这样般配。
男人合该是他的。
于是少年环住男人的脖子,克制住已经羞红到眼尾的情绪,喘着气对云墨说:
“云先生,你摸摸我呀。”
简直就像给死囚犯下了赦令,给猛兽放开了锁链,男人眼神一瞬间幽暗至极,他不忘放缓力道捏住少年的下巴,一字一句。
“阿雪,不准在别人面前穿这种衣服。”
他说着将少年放在浴缸边,一只手已经穿过轻雪单薄的衣裳,碰到那清瘦的腰,太细了,简直一伸手就能握住。
下一秒他干脆单膝跪在少年脚边,用嘴一层层解开少年紧封的腰带。被这样暧昧的姿势从眼角烧红到眉尾,轻雪仰着头不敢去看云墨的样子,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些羞人的声音。
腰带不知不觉中被全部解开,少年的衣衫也不知不觉中被褪尽,等到男人的唇侵袭到自己的脖颈,轻雪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第一声呻吟。
很轻,带些喑哑,似一朵梨花落到湖面,泛起无边涟漪。
男人动作一顿,下一秒狂风暴雨袭来,云墨想,让他死在少年的身上也好。
他掠夺过少年每一片冰白的肌肤,滑过锁骨,吸吮着少年胸前浅粉的果实,一寸一寸下移直到那干净漂亮,微微扬起的某处。
云墨眯着眼一口含住,表情凶狠,动作温柔,轻雪耐不住,猛地抓住男人站着水的发丝。
“云墨!”
男人不管不顾,间隙中抓起少年的脚腕,抬头看着轻雪,眉宇间全是浓重的欲色。
“阿雪,借我用用好吗?”
用?用什么?被男人弄得
', ' ')('昏头转向的少年一时根本反应不过来。
云墨只当他的沉默是应允,下一秒含上少年的同时,将少年白嫩的脚抵在了自己的某处。
从脚心传来的滚烫与粘意,终于让轻雪反应过来。
他两只手狠狠抓着男人的头发,整个人都泛着粉。眼角湿润,要被欺负哭了似的,他忍不住踢了男人一脚。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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