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破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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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中日子不分明,待到被带出来时,他已分不清过去了多少时日。

走出天牢的那一天下了雪,他在纷扬大雪中怔怔地望着夜色中天地一片寂白,恍惚间却不知这是否只是一场梦。

接引的人沉默地将他请上马车,他便半句也不多问,任由马车将自己带至未知之处。

下了马车时他却一愣,竟身处于巍峨宫墙之中。

宫人不由分说地将他迎入殿中,随即便有数人上来为他梳洗。晏云思开口嘶声问道:“这是哪里?”

无人应答,只是手脚麻利地为他换了衣裳梳好发髻。有宫女呈上精致吃食与茶点,道:“大人请用食。”

晏云思皱眉道:“告诉我这是哪里,究竟要做什么?”

他的声音虚弱无力,那宫女却立刻跪了下去,强压着哭声道:“求大人饶奴婢一命,就吃了吧!”

云思缓缓站起身,环视着周围一遭人,骤然拔下玉簪抵在颈上,冷笑着道:“这些日子做尽这种姿态,不过是怕我死了。既然如此,我只问一句,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他方才如木偶般任人摆布,此刻却突然发难,身边的宫人一时间没有提防,竟吓呆在了原地,一声也不敢吭,唯恐再激怒了他。

云思跌跌撞撞地后退几步离远了他们,有宫人想上来去夺他手中的簪子,他却将那簪子尖端更深地插入肌肤,已然渗出了血滴。

为首的宫人忙道:“快住手!大人,这实在不是奴婢的意思啊!”

云思嘲道:“这自然不是你的意思,宫里也不会有第二个发号施令的人。告诉凌霄,我要见他。”

宫人听他直呼当今天子的名姓,不禁脸又白了一白,惶恐地跪在地上道:“大人,求您先收了簪子,待收拾好了陛下自然是要见您的。”

“那好的很,”晏云思面色苍白,因虚弱微微地颤抖,却依然坚持道,“让他现在来见我。”

跪了一地的宫人相互看了看,却都不知该怎么办,不敢违抗圣上的命令,见他身形单薄摇摇欲坠,又生怕他果真伤了自己。

正左右为难之际,忽听外面有人轻佻笑道:“一群下人粗手粗脚的,连照料个人也不会吗?”

话音刚落,珠帘撩起,走进来个身着玄衣的男人,高挑矫健,面容硬朗剑眉星目,虽笑着,眉眼间却依旧藏着冷戾。

云思心中一震,旋即便意识到这就是自立为帝的当今天子凌霄。

凌霄向宫人随意吩咐道:“下去吧。”转眼偏殿内便只剩了他与云思二人。

“怎么了?”他颇有兴致地道,“不是要见朕吗,怎么却不说话了?”

晏云思死死地盯着他,竭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你究竟想做什么?”

凌霄轻叹一声:“朕以为这很清楚,自然是要你活下来。”

云思简直要气笑出声:“我乃前朝臣子,你留我性命有什么意义?”

凌霄却没有再回答,而是敛了笑意,缓缓向他逼近。

“你做什么?”云思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这个人的威压迫得他心中一沉。那是沙场上滚烫鲜血中厮杀出的戾气,脚下走的是刀枪嘶鸣中搏出的一条白骨路,与他截然不同。

“你尽管往身上扎。”凌霄淡淡道,“天下最负盛名的医者此时正在宫城内,朕正好想看看是否如传闻般可生死人肉白骨。”

云思咬牙下意识便想将簪子捅向自己,身体却终于再支撑不住,眼前骤然一黑,手上一阵无力,旋即强迫自己清醒来时那簪子已经到了凌霄手上。

他轻巧地向后抛掷,扔在了地上,一手揽上他的腰,一手轻抚着散在身后的乌发,状似埋怨:“早便告诉他们,不要穿太多衣裳,脱着还麻烦。”

他足足高云思一个头,离得这么近,云思只能被迫仰头望着他。

他想挣扎,在他怀中却如被禁锢的鸟雀一般分毫动弹不得。

凌霄俯下身,轻贴在他肩窝处,扑出的暖息落在肌肤上却灼烫得云思心中一阵恐慌。

“你究竟想做什么?!”他强作镇静,却已心如鼓擂。

凌霄在他裸露出的玉白的颈侧印下浅浅一吻,笑道:“听说晏大人一心为国,至今未曾娶妻纳妾,便由朕来教晏大人床笫之事——”

他捏起晏云思的下巴,强硬地吻了上去。云思从未食得情爱滋味,竟被一个男人强行撬开了牙关,吐息间尽是那人的味道。

慌乱间他甚至不知该如何呼吸,气竭时只能被凌霄领着教着,以口津相接。凌霄的吻强硬而霸道,不给他喘息的空间,经久绵长,直教他恍惚间神智已一片空白,只下意识地随着他而呼吸。

待到这吻结束,云思已经气喘吁吁,苍白面色也泛着些微潮红,浑身乏力地倒在凌霄身上。

凌霄看他墨发玉肤,因自己而染上情色,不觉心中一阵急跳,已是情动,声音嘶哑地在他耳畔轻声道:“好不好?”

哪里由得他拒绝,凌霄已将他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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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床上大红绸被映得喜庆,仿佛在等待新婚佳宴后多情鸳鸯于此缠绵。层层叠叠的浅色薄纱如云如雾迤逦散落,隔着纱帘望去床上美人更如云端仙子般若即若离,平添三分缱绻。

绸被绵厚,摔得并不痛,云思却根本没有力气再挣扎,在狱中那些日子的顽抗已经耗尽了他的心力。

凌霄三两下便将他的衣裳脱了下来,冬日里火热的身体贴在他身上,云思即便再未经情事此刻也要意识到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巨大的恐慌顷刻漫上心头,云思强去推他,却推个分毫未动,颤声道:“你、你放开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凌霄温柔地吻上他冰凉的唇,把惊慌失措如数堵回口中。云思身形修长,可在他身下却如羞花傍树一般,他拼命地想要逃离,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按在床上,只能被迫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凌霄分开他不停挣扎地下身,强硬地将挤入他双腿之间。云思大口喘息着,奋力挣扎,在他身上挖出了道道血痕,凌霄却仿若无事,那刺痛和血腥反而更加让他情欲上涌。慌乱之下云思毫无力量地咒骂:“你、混蛋!放开我……你……罔顾人伦……啊——!”

凌霄竖起食指抵在他唇上,柔声道:“别急着骂,现在累了,等会儿就喊不出来了。”

低哑嗓音中的欲望将云思灼得心脏急跳。二十余年来他哪里受过这种屈辱,说话间已带了哭腔,可凌霄似乎更爱他哭,他愈挣扎,他手下动作越重,云思浑身被他轻拂一遍,只觉得那双温热厚重的大手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疼痛。

凌霄终于抚上胸前两点红豆,轻轻重重地揉捏着,直把那两粒嫣红揉得红肿挺立起来。

云思猝不及防爆出一声泣音,一双明眸倏然有泪划下,哀声道:“你究竟想要什么,你告诉我,别……唔……”

未待他说完,他又低呼出声,是凌霄低头含住了右胸那点红粒,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苦苦请求。

云思紧紧咬着唇,唯恐再自口中流出那样暧昧的声音。他的手抵在凌霄宽厚肩头,衬得越发纤弱,如蚍蜉撼树没有任何作用。

胸前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舌头轻柔地调弄,时而牙齿细细地蹂躏,仿佛那是什么至高无上的珍馐。

终于凌霄放开了那一处,又去吻他的锁骨,吻他的耳垂,纤细的脖颈,一点点吻上脸颊吻上被泪打湿的眼睫,与手下粗暴的动作截然相反,极其缱绻温柔地道:“准备好了吗?”

不待他反应过来,下身一挺已直直地插入了后穴。

那一瞬间云思仿佛眼前一白,痛得身后瞬间出了细密的冷汗,按在他肩头的手无力地垂下,身体好似都要从那一处被劈开。

那滚烫的巨物埋在体内,伴随着剧痛撑出从未有过的饱胀感觉。云思痛得浑身在抖,连挣扎和哀求都忘记了,而凌霄却不肯就此罢休,缓缓地抽出,又猛烈地撞入。

云思终于忍不出痛呼出声,碎发被冷汗打湿,贴在鬓边,面色已苍白如纸。

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凌霄根本不顾他的疼痛快速而猛烈地撞击,好似要将他完全融于自己的身体。

下身一下下地劈入身体,云思被顶撞得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而动,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只能无助地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

渐渐地随着他的动作,那被无情分开的后穴似乎也自疼痛中品味出些从未有过的舒慰,隐秘而勾人的痒自身体内升腾,一路缠入心头,诱得他心中渴望着于身上男人的抽插中得到更多的痛。

终于在某一次横冲直撞入身体时,那无人知晓的一点被狠烈得触碰,那一瞬间的酥麻迅即散入全身,一声旖旎喘息自云思口中无法抑制地逸出,勾得人心魂一荡。

凌霄浅笑着道:“这里吗?”

他说着,又恶意地直直撞向那一点,比上一次的力量更大,云思受不了那一霎的刺激,哭喊出声:“呜……别、别碰那里……凌霄——!!”

他忍不住呻吟,却又痛恨自己的放荡,只能咬牙抗拒身体的情欲,却还自口中逸出些破碎的喘息。

凌霄看他白玉般的肌肤染上粉色,更得了趣味,胯间巨物深深浅浅地绕着那一点抽插。

云思未经开发的身子怎经得了凌霄那般娴熟的情事技巧,没多久便受不住了,粗重地喘息着,仿佛有一把火在身体里肆无忌惮地烧着,烫得满心无处不痒。

“嗯……啊……别、不要了……啊!”他带着哭腔哀求,承受不住更多的欢愉,双腿间挺立的青涩的性器就这么射了出来。

那一瞬间他失力地躺在床上,因无上的快慰连脚趾也无意识地蜷缩了起来。他失神地直视着床顶,险些昏过去,只觉得眼中所见仿佛漫天炸开烟花,身轻如漂浮于云雾之中,又好似被情欲的恶鬼纠缠入地狱再不得解脱,要他一同沉沦至永恒。

而凌霄还不肯放过他,把那硕大高昂的性器从后穴缓慢地抽出,捞起云思的身子将他摆成跪趴的自身,上半身柔顺地伏于床上,只有臀瓣高高地挺起,等待他的临幸。

云思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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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力气起身,却突然发难,咬牙拼尽全部的力气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想要将他就此杀死于床上。

可他的力气哪里拼得过凌霄,不过转瞬就被他制服,双手束在身后被他牢牢地禁锢住,听他冷笑道:“还有力气反抗,看来是朕让你还不够爽。”

下一瞬那性器复又深深地插入身体,因为姿势的缘故,比之前更深更重,直直地插入最深处。

因方才的情欲,内壁已分泌出晶莹透明的蜜液,干起来也更加舒畅。云思只能将额头抵在床上,勉强不被他干得倒下。

巨大的刺激之下他再也忍不住,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凌霄及时捞住了他,又过了不知多久,终于如数射在了他的体内。

不知是否感知到,云思全身微微抽动一下,清醒了过来,身下一松,后穴中那浓白的精液便缓缓流了出来。

他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股,却根本无法阻挡,落在凌霄眼中反而更加淫靡。

“你……会遭报应的……”云思撑着仅剩的力气喘息着道。

这诅咒毫无威慑力,凌霄将他拢入怀中,吻了吻额头:“累了?早便告诉你省些挣扎的力气。睡吧……”

疲倦如潮水涌来,云思再抵挡不住,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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