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揪着少年后脑蓬乱的发,把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送进了温暖的口腔里,语气里也没半分商量:“就在顶楼做行吗?”
苏年灿被庞然大物噎得双眼通红,自然说不出来话。在顶楼做这几个字,却差不多已经给他喂了一记烈性春药。他挣扎着,把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撑在床上,慢慢地往地上跪。
拇指与食指堪堪圈住了性器根部,红舌伸出来,沿着茎身一遍一遍来回舔舐,齿尖跟着轻轻啮咬着棒身鼓起的青筋。舔了几回,又用唇去包裹住肉头吞吐,牙齿微微咬住肉沟,把溢出来的黏液也全吃进去。双手支撑在池湛大腿肌肉上,指腹温温柔柔地来回抚摸。
池先生往下看去,小少爷埋在他胯下,被粗硬的阴毛和口水弄得狼藉。腿间的水也多,根本包不住,滴往地上的一小滩,又羞耻又甜。池先生看得眼热,捏着人的下巴把自己抽出来,热乎乎的一大根弹上少年羞红的脸。池先生一手握住支棱的肉头,一手揪住身下人的发,把黏液往人脸上涂。
苏年灿被脸上的触感和回响着的肉体接触声弄得腿软,膝盖自发自地往两旁打开了去。他膝行一步蹭上男人的脚背,偷偷地蹭着滴着水的穴。
这样也没个过瘾的。小少爷往上瞄了一眼,索性抱住男人的小腿,拿胫骨上粗硬的腿毛一下一下磨着微张的逼口。
磨了几下,脸上被火辣辣的肉根狠狠鞭笞了一下。池湛不耐烦地问:“怎幺骚成这样?你看看自己,就跟只小母狗似的。”
苏年灿抬头嘬了一口怒张的性器,刚想说句什幺,下身穴口被男人的脚趾破开,已经探出头的阴蒂被夹住1▆2▓3d█an⊙me□i点■▲,苏年灿呻吟一声,整个身子软下去,丢在男人脚边任凭践踏。
男人踩上发骚的前穴,脚趾伸进逼口浅浅进出,脚掌覆上两片湿淋淋的贝肉,划着圈碾压。还要恶劣地问:“小骚货,什幺在操你?”
苏年灿呜呜地说不出口,又不敢不说。发痒的嫩逼被揉得爽,两腿倒愈发张得开,呈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供人玩弄,可不就是个不知廉耻只懂得被操的小骚货。
没听到回答的池哥哥不善罢甘休,两根脚趾精准地拧住阴蒂,一边踩一边夹。少年撑不住高潮了,不经抚慰的青茎射出一股精水,前后两穴也浪荡地喷出水来。他两腿大张地躺着,又乖又软地回:“是主人的脚在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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