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哥哥一次只能进一个。”
“那就先前面……前面好痒……”苏年灿被逗得眼泪又要出来了,一张红嫩嫩的脸埋在池湛颈窝,身子扭着想去碰一碰热烫的凶器。
池先生轻笑了一声,跨出浴缸把小少爷从水里拎出来,抱着把人转了向抵在光滑带着水汽的墙面上,五指张开抓进肥厚的臀肉里,低声告诉他:“可是哥哥现在想操你屁股。”
苏年灿趴在滑溜溜的墙面上,踮着脚才勉强够着地,臀肉被狠狠一抓,哭声一下子就飘了出来:“都行…呜呜……哥哥操我就行…”
池哥哥还没满意,要他把屁股撅高点。可是苏年灿只有脚尖点地,手堪堪攀着墙面,本就在不断往下滑,哪还做得出撅屁股这种高难度动作:“撅…撅不起来。我站不稳哥哥…哥如果】..哥我要掉下去了,哥哥!”
要掉下去了啊?这倒好解决。池湛报备一声都没有,大手掰开浑圆的两瓣肥臀,挺着腰就把凶器埋进去了。
肠肉忽然被异物狠狠刮过,苏年灿尖叫了一声,气都没喘匀,身子就被更用力地往墙上挤了一下。男人尽职地告诉他:“别怕,掉不下去的,哥哥插着你就稳了。”
池湛被层层涌上来的媚肉夹得特别舒爽,进去时把性器没入肉腔,抽出时又全根退出,顶在穴口的肉头戳着往周围的软肉逡巡一圈,才又全根顶进。
小少爷身后是男人坚实的躯干,前面的墙却是冰冷死物。他真的是被插稳的,脚尖都离了地面,手对抗着墙面连个能抓的地方都没有,乳尖一下一下被迫在墙面上来回扫动。池湛也不给他个痛快,这样全根进出,偶尔顶一下腺体,他整个人都不上不下的,哪哪都痒得不行。他只好自己主动,把肥嫩嫩的屁股往后面撅,用肢体语言求着人捅深点。
好在这种无声交流得到了回应,池先生终于开恩,大开大合地操干。肿大的龟头次次都往骚心上抵,转着圈磨,刺而浓密的毛丛刮在通红的臀肉上,沉甸甸的囊袋也随着撞击一下一下往穴周拍打。苏年灿又哭又喊,双手在墙面上抓挠,却被抓住了往身后带。池先生命令他:“自己把屁股掰开。”又是一记深顶,恶狠狠地戳到腺体上,“灿灿看看镜子,怎幺骚成这样?嗯?”
池哥哥说的一点错没有。镜子里水汽慢慢散开,映出两具交叠的肉体。白嫩的小身子被人禁锢住,赤红坚硬的大阴茎被吞进晃着臀浪的肥屁股里。偏偏被狠狠操着的人也发着骚,两只手用力得都发白了也要掰开臀肉,上身还在用力向前挺,好让没人理会的乳尖蹭到墙面止止痒。
怎幺就骚成这样?小少爷骂自己。他一碰到池哥哥,整个人就全软了。嘴唇软,胸也好软,两个穴软,心更是软得要化开了去。
小少爷对自己也没办法,只能呜呜地哭,再呜呜地求操,可眼神怎幺也离不开镜子。整个人到了高潮边缘,媚肉缠得更紧,浪叫也不知节制。
池湛一巴掌掴在他臀上,突然俯下身,狠狠咬住了他后颈的嫩肉,操得更猛更快。少年的身子被向上撞出去,又被腰间的大手拉回来。浴室里充斥着肉体碰撞声,穴道被磨得快要出血,苏年灿已经又射了一回。
镜中的少年一张潮红的脸,含情的眼中全是水雾,嘴唇也被涎液沾得盈亮。白粉粉的身子被猛浪地撞击着,后颈被人叼在嘴里,屁股也撅着任人随意脔干,姿势比公狗母狗的交配还要淫上几分。
苏年灿忽然被自己脑子里毫无廉耻的想象吓得哭出来,后穴紧缩着高潮了,前面的骚洞竟也自发冲出一波淫水,赤裸的身子被串在男人滚烫的巨物上,全身颤抖着瘫软了。
就这样池湛还不放过他,把人抱在胸前,指着一片狼藉的墙发问:“这都是什幺?”
小少爷把头往他怀里埋,后颈又被叼住,那一小块皮肉肯定要被咬破出血了。苏年灿这才不敢不答:“是我的水。”
被咬住的地方又是一下刺痛,小少爷被羞辱得哭出来,只好答得更精准了些:“我的口水…还有精液…还有……”
这下真的说不出来了,还好有人替他答。池先生两根长指在墙上自上往下一刷,把指尖沾上的不明浊液的指尖抹在少年的一边乳肉上,好心帮他补充:“还有小母狗的骚水。前面的穴没碰也能高潮,看来不用哥哥操了。”
小少爷一听,眼都急红了,屁股里还含着一根呢,就赶着给前面的小骚洞喊冤:“也要操的!就要哥哥操!”
池湛喜欢得不行,啄了一口红红的鼻头安慰小朋友:“好。乖。哥哥这就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