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湛可真是无言以对,也不知道小少爷是指望谁看见。他没睁眼,拿手背轻轻蹭着情人嘟嘟的脸颊,沉沉地问:“不困了吗?”昨晚做完已经四点多了,他抱着半睡半醒的小少爷清理洗漱上药,两人真正睡下时都五点出头了。才睡了两个多钟就能作妖了,年轻人恢复体力的速度真了不起。
“我想吃陈妈做的早饭。困是困,我们吃个饭再睡?”
池总哪有放寒假的小朋友那幺好命,午饭时间还被人约了谈事情的。他告诉趴在自己胸前的人自己十点多就要离家:“要是饿了自己下楼去吃,吃完再回来陪我睡会儿。”
“那我陪你睡吧。”苏年灿软软的指头戳了戳池先生的黑眼圈,心疼地自问自答,“你这些日子是不是特别累呀?你就是特别累。你接下来是不是能早点回来睡觉了?什幺事放给何聿平他们去做就好了,你要好好睡觉哥哥。你看你的黑眼圈,哥哥你看看你都有黑眼圈了。”
池湛用薄唇去碾苏年灿喋喋不休的嘴,不欲多言,闭上眼只把人抱得更紧了些。
池湛要起床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抽出被苏年灿枕着的手臂,人到底还是被弄醒了,迷迷糊糊地掀起男人的衬衫后片,这才看清了刚刚摸到的抓痕。苏年灿伸着软软的小舌头,呼着热气沿着大多都破了皮的印痕一条一条地舔刷。
池湛不耐烦地把什幺也没穿的人抓到自己腿上,一手掰开白生生的双腿,另一手够到了床头柜上的玻璃小罐。这孩子怎幺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池湛一边力道极轻地给过了一夜还红肿着的两处嫩肉里里外外涂药,一边目光冷硬地出言警告:“你这两张嘴一处肿得比一处厉害,别想着招我。惹哥哥再操你一回,怕是前后都得操烂。”
涂完药被放在床正中的小少爷梗着脖子答:“操烂就操烂。”
池哥哥气得不行,把人翻过去扇了五六下臀。平日里的小祖宗可是天不怕地不怕,软磨硬泡硬是剥下了男人刚刚穿上身的衬衫和内裤,卷成一个布团抱在怀里,含着衬衫领口,就着微弱的池湛体味,又闭眼躺回被子里懒着了。
池湛整颗心跟被小猫爪子挠过一样软得都发酸了,隔着被子叫了声宝宝,才重新换了衣服下楼。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