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守住了脚,胸口起伏,满脸愤怒。
我胆战心惊,握紧大叔的手,想如果这里的人为难了他,我肯定第一个跳出去挡住那些人叫大叔先走,可不想那个人说,“小姑娘来都来了,不留下来也不是那么回事不是,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事儿,可人家就看上了?”
所以,只一个眼神,大叔就名白了那个老板的想法,他不在乎大叔是否有钱,也不在乎大叔是否是秦家的接班人,只想占有我,像工具一样。
我倒抽口气,满脸惊愕。
那男人笑笑,眼神也像啐了剧毒的刀子,狠狠在我胸口上剐蹭了一把,跟着又说,“你都带来了,不就这几个意思吗?”
大叔猛然抬头,挥出去一拳头,咣,男人像极了飞出去的纸飞机,飘出去老远才落在地上,滑出长长一条痕迹,最后撞在门板上,咣当,这才传出来他的闷哼,痛苦的扭曲身子在地上打滚了两下勉强站起来,“秦肖,你,你还不想想你的工程好好完工了啊?我们是老朋友才会帮你牵线,你倒是好,不想合作就算了,现在了是直接断了人家面子,你得罪了地头蛇,你就算是强龙,你也休想好好进展。”
我大惊,这个是大叔坐上位子稳固根基的关键,工程大到整个秦家人都很重视,不能出事,万万不能。
可这件事的源头是我啊。
我知道我在大叔眼里就是个不重要的工具,他护着我,管着我,捆着我,也不正是一种占为己有的像是小孩子抱着玩具的那种表现吗,我是很重要,可也只是一种孩子对玩具的重要。
我坏了,我丢了,我再不能用了,他换一个就好。
我知道我留在他身边什么都做不了,可我还是想帮他。
我走上前,张了张嘴。
话没说出口,大叔回头瞪我。
眼神如刀,冷的我浑身一。勇气瞬间荡然无存,瑟缩了我的脖子,退了回来。
大叔对那个人低吼,“我秦某人,从一开始就没靠过谁,也没怕过谁,有本事叫他直接找我。”
那人抹了把鼻子上的血迹无奈的叹息,还想追上来,大叔已经拉着我离开了。
在车上他的气焰还消,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勉强镇静下来。
我一直不敢吭声,第一次见到大叔这么生气,知道他是为了我,所以我满肚子想要劝说的话也都说不出来了。大叔也没想到所以为聚会是这样的,所以他还带着我盛装熟悉,不想来了一个城乡结合部的地下迪厅一样的场合,这哪里适合是商业性质的酒会啊,想想都叫人头疼。在场的应该也都是这里的有钱人了,有头有脸的商业人士,处在高位,不是老总就是副总,不知道为什么品味真差劲。
在进门的那一刻大叔就已经十分不满,可还是被人拉着往里面走,一来是因为我们已经来了,直接扭头就走实在是不给人家面子,可没想到,其实有些人的面子是不能给的。
想到那个老总满脸的猥琐我就浑身难受,瑟缩了一下身子,冷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许久后大叔说,“他是我以前在子公司做经理的时候认识一个公司老总,人还不错,就是有点墙头草。”
我点头,听他断断续续的说,总体算明白了他说的意思。
那个人是他的老朋友也算是个为数不多可以信任的人,可那个人是个墙头草,只要有利益就会直接扑上去,好在还算够意思,并且都是生意上的人,他自然不想断了彼此的联系,没想到那个人最近做的事情实在叫人难以接受,首先将大叔地下的一个工程队伍临时高价抢走,导致他这里中途断了很长时间的施工,再就是后来无辜提高价格,他起初以为是那个人想趁机在他这里拿到一点好处,他就决定叫那个人吃点甜头,工程队让了自己再找,材料也可以不顾价格的买过来一批,没想到他给脸不要,最近还要伸手直接要安插人过来。
我听了也十分气氛,这个人简直不要脸啊。
大叔吸口气又说,“我以为都是他一个人的意思,现在明白了都是那个姓石的人的意思。”
“那个人”就是想要睡我的那个人。
我点头,明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可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想说如果我出面可以叫这件事顺利的话我真的宁愿过去,只是大叔不同意,我也很排斥。在我看来,只要大叔好,我可以做任何事,哪怕他将我当做是一个工具。
我轻轻吸口气,感受到了他的无奈,移开在他怀里,听着他轻轻的呼吸声,想了会儿说,“大叔,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没应声,只传来无奈的一声叹息,到了酒店门口,他没下车,叫我先上去,锁好门,交代我等他回来在休息,不管多晚,还叫医生过来给我看看身体,我到一一答应,看着他离开,心却被提了起来。
大叔这么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我只能无尽的等待,希望他早点完全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