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问李艾,“你到底想怎么样,今天我珍珍就做一个恶心,你不跟他分手,我们就绝交。”
其实我早有这个想法,可我一直都担心李艾,一旦真的跟我们不来往了,富二代对她掌控更大,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
“……你们别逼我了。”李艾揉了揉眼睛说。
珍珍生气走上去,一把扯开李艾的手,粗暴的扯断她身前的衣服扣子,哗啦一下,胸口一览无余,清晰的伤口触目惊心。
“你自己好好看看你自己,你现在还算是个完整的人吗?李艾,他就是个废物男人,四条腿的人不好少,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什么样子的没有啊,哪怕你现在被人玩残了你也能找到个比他强百倍的,你为什么非要跟着他,啊?”
珍珍起的说话哆嗦,红着眼睛瞪他。
富二代躺在沙发上,鼻涕口水流出来,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看着不正常。
我低呼,“复吸了吗这是?”
珍珍大叫,“我靠,还不如死了,我就说这个人没出息,李艾,你到底怎么想的,给我个痛快话。你如果觉得我们姐妹的想法是逼迫你,叫你失去了好男人,那我们没话说,现在就滚蛋,哪怕你只轻轻点头,我珍珍也豁出去命把那个混蛋扔出去。”
我说,“不如报警,我们自己力气小,动不了他反倒自己吃亏。李艾,我跟你是同学,虽然最开始你利用我,我到现在都恨你,可我真不想看着你一直堕落下去,你会害死自己的,你说明白,你到底怎么做?”
李艾哭起来,无助的抓自己的手,脸色苍白,许久才说,“我也染了那东西,可我还没上瘾,我……我离不开他。”
我跟珍珍同时气的大骂,“傻子!”
珍珍伸手给了李艾一巴掌,“你比我还贱,你完了你。”
我见李艾那样子是真无可救药额了,我拿了电话出来,“我报警,你不去戒毒处理好自己你这辈子就这样了,你的房子车子钱都会被你吸的那个东西拖进深渊,李艾,你真是无可救药。”
李艾大哭,跌坐在地上,“我是被逼的,他叫我出去卖,他没钱了,公司的钱拿不出来,都在陆总的工地上压着,跟以前的毒友联系在一起就开始碰那个东西,我当时被三个男人按在地上干,我挣脱不开,他为了吃那东西就叫我出去卖,还强迫我也吃,我不肯的啊,可我弄不过三个男人,我……我真的完蛋了。”
珍珍生气,从地上抄起台灯狠狠砸向富二代。
男人呵呵的歪着脑袋倒在沙发上傻笑,鼻涕流了满脸,四肢开始抽搐。
我立刻打电话报警。
没多久,警察上来,询问了具体经过,带走了富二代,最后叫李艾回去调查,李艾不肯,她担心自己被关进去。
司机大叔过来跟警察说了什么,警察告诉我们李艾只是回去协助调查,不会留下案底,叫她指认强迫她的人,我们劝说了李艾一会儿见她终于点头答应,才彻底放心下来。
出租的房子闹了警察来,对门的打了电话,房东也过来了。
这房子是之前我租来的,房东自然只认识我,要扣除余下的房租立刻赶我们搬家。
可现在走,能去哪里啊?
这是年底了。
我祈求房东,“大姐,宽限几天也行啊,等我们找到房子。”
房东不同意,“不可以,你们已经影响我的房子了,这还怎么往下租,你们看看你们把房子作成什么样子,我没叫你们赔偿都不错了。”
司机大叔过来求情,伸手递给房东一张卡,“这金卡可以无限刷,现在给你,你去把自己觉得可以得到最好的赔偿金取出来,之后这张卡会作废。”
房东大惊,一脸的惊讶,不相信的低头看金卡,啧啧的说,“该不会假的吧,你们要是骗人我可会报警的。”
大叔笑起来,继续说,“如假包换,随便你去哪里告,但是房子我们不能立刻搬出去,你没有这个权利。再有,这里是乱了些,没坏任何东西,赔偿金拿到后,你更加无权干涉我们什么时候搬走。最主要,那个人不是房子的租户,现在已经被带走,除此之外对这里租房并无影响。不要以为是个外地小姑娘你就可以随便欺负,我们不会搬走,赔偿金你拿还是不拿?”
我惊愕的看着大叔,他这哪里是赔偿啊,这是直接给房东施加压力,叫他闭嘴呢,这一点跟白夜远的做事风格太像了。
房东到底是欺软怕硬的人,一听大叔如此强硬,呵呵笑了,拿了金卡说,“我现在去取钱,你们如果骗我走了,我回头就报警。”
大叔耸肩,“随你。”
金卡里面多少钱我也不知道,看大叔那么慷慨,相信金卡也不是他的。
不过这里真的住不下去。
珍珍生气归生气,还是想等李艾那边事情处理好了再回家,赶走了我,她也坐了去警察局的车子。
大叔见我不放心,告诉我说,“人不会出事,只是协助调查,如果你想叫人帮忙,我可以帮你。”
我摇头,我不想求他们了,求他不就是求住白夜远吗?
现在已经说不清楚,还在纠缠的话,那成什么了。
回来后白夜远问了我这边的情况,也没说什么,安静的低头看我吃饭。
我愣了一下,看他面前的米粥都没动,也知道他这还没胃口。
我放下碗筷,走到他身边坐下来,米粥还热着,我用勺子搅拌了会儿还热着,吹了吹才送到他跟前去。
他仍旧要求。
我也心情不好起来。
“白总,你……”
“叫我什么?”
我无奈笑,“夜远。”
“恩,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