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就那样了,指望不上,我也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就是那个男人比我爸爸老,呵呵,看起来还行,我缺少父爱木器,在他那里能得到,好日子坏日子也就这样过了,没准他死的早,我还能开始新生活,你们不用担心。”
刘崇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的,哭的够多的她已经没了泪水,只有伤心跟痛苦。
我们三个惆怅的只会唉声叹息,谁的情况都不乐观,想伸出援手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我下个月生日,放假前我们有机会聚一次,你们可都要去啊?对了,顺便给你们介绍一下那个老男人,呵呵,生日宴会是他举办的,都要去啊。”
刘崇笑起来,泪水哗哗的流。
我们心痛的抱住她,有口难言,有痛难吐。
一晃就到了期末,马上就要过新年了。
在帝都打零工的人外地人早早的回了老家,帝都开始变的冷清起来。
城市的人口虽然多,可一旦到了节假日就冷清的要命,像一座死城,到处都没了生机。
我外出打两份工,一份是咖啡收银员,一份是出租自己赚外快,时间上有些紧张,好在还能安排。
三十万对我来说就是天文数字,我放弃了白夜远跟陆泽的一次次的慷慨相赠,看着自己银行卡上的钱一点点变多,整个人也觉得轻松了不少。
三十万马上就够了,我计划再多去陪酒几次,那就可以把律师费还给人家了。
白夜远年底比以前更忙,有时候半夜才会给我打一次电话,我通常都接了没说上几句话能听到他电话那头的睡觉呼吸声,心疼的挂了电话,又发了一串的关心微信,隔天一早我会送去我做的饭菜给他,可他几乎都吃不到。
这天我才从他办公大厦出来,门口遇到了许久不见的李苏。
李苏见到我,呵呵冷笑,“这是谁啊,真是稀客,你来这里上班了吗?做总裁秘书还是做总裁丫鬟啊?”
李苏的说话尖酸刻薄到令人发指,我真想上去撕烂她那张难看的嘴巴。
可我忍了下来,当她是空气,转身就走。
李苏受不过,生气上前拦住我,狠狠扯我头发,“贱人,我说话呢吗,你真的变成哑巴了?”
我不禁笑起来问,“我是不是哑巴你应该知道,那个老板是你安排的吧,只不过他认错了人,以为第一个被灌醉的人是我,我后来装哑巴离开,才躲开了被灌酒,你的计划失败了。”
被我戳穿了脸的李苏不是很好看的瞪我,“胡说八道什么,鬼知道你说什么,贱人,这里是公司,不是白夜远的家,你以后少来,不然我叫保安把你扔出去,贱货!”
我是不是贱货或许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她才是。
“李苏,这个难听的字眼最好还是不要整天挂在嘴边,不然我还以为你就是这样人,自己跟张胖子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回头还在外人面前装清白,难怪白夜远不要你。”
对付李苏这种人就要更加嘴巴毒辣,最近李艾跟我说了很多李苏跟张胖子的事儿,其中叫我最为震惊的就是这件事,她李苏跟张胖子玩了那么长时间,玩的够了,把张胖子玩残了回头因为订婚不得不把张胖子一脚踢开,还在白夜远面前装自己是个无辜的人,那时候白夜远还主动为她出头。
亏的白夜远损了自己的面子去帮她,其实就是张胖子看不过李苏把自己踹了赌气去报复。
所以,那些所谓的造假视频,其实都是真的。
这也就好解释了为什么李苏这种受够高等教育的人为什么总能骂出那种难听的话,因为她就是这种人。
人都说小人眼中永远都觉得对方是小人,所以婊子才会觉得别人也是婊子。
“你,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李苏气急败坏,追上来要打我。
我转身就跑。
她穿的高跟鞋,我穿着平底鞋,追不上我,没几步就生气的停下来跺脚原地破口大骂。
我冲她做鬼脸,气死她这个坏女人。
回去后,我跟李艾说了这件事,她哈哈大笑,告诉我,“对付她就该这样,别怕丢人,反正脸是自己的,丢了自己黏回去,在外面谁认识谁啊,她都不嫌弃丢人咱们怕什么?”
李艾最近情况好转了,脸色也好起来,只是身上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瘢痕。
我问过她,是否想过要去做点手术把疤痕除掉。
她摇头,告诉我,“都是记忆,我要时刻提醒自己男人是个什么东西,我除了拿他们的钱,再不会动感情了,尤其是有钱的男人。”
李艾的想法有些偏激,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我也没劝说,有些事情还是自己想清楚才行。
刘崇每天很少回来,除却约会就是应酬,回来了也满肚子抱怨发牢骚。
李艾仍旧每天外出,她说这一次不会再上当受骗,看到了钱才会做事,可她已经是双腿都走进去的人,想出来就不容易了。
有时候她的好朋友珍珍也会来,说的话及其露骨,也暴露了她们的内心想法,“女人啊,想赚钱还不容易。”